说起来从她带着千晔回到蓬莱之后,她已经好久没来过清垣山了。她当时走时曾在小屋外加了一层结界,这么多年也不担心屋里落尘。回到清垣山时,一切都还是昔年景象。
韶隐推开门后,坐在床上开始打坐修行。体内并没有异样的痕迹,相反,经过两场欢爱,她灼烧的内丹的火焰反而略有些安定下来,功力也有所进益。
夜晚再次来临,屋顶有一个几百年前留下的天窗,韶隐躺在床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心里无比烦闷。
究竟昨晚只是偶然事件还是说自己的身体被那火焰留下了什么隐疾,如果真的是后者,那她该怎么办?难道就再也逃不开情欲的控制了吗?
她重活一世,不是为了这样的。叁百年前她在为情爱所困之时,尚且可以以身殉道,如今经历了叁百年的锤炼,又没有了心,不再被情爱束缚,她更是决定从今往后云游四方,斩妖除魔,匡扶叁界正义。
她出生时已为仙格,出生后又有母亲教导,母亲也是为守护叁界而战死,她是母亲的女儿,定然也要女随母志,可如今如果真的被这烈火诅咒,那她盼了叁百年的自由就像个笑话。
屋外传来阵阵蝉鸣,清风习习,韶隐走出屋外,去桃花树下把几百年前买的酒挖了出来,那是她像桃夭偷师学来的桃花酒,打开酒盖,酒香扑鼻。
一壶酒灌下去,脑袋晕乎乎的,她就坐在桃花树下打起盹来。
浑身的灼热把她烫醒时,桃花已落了一身,花穴那里湿漉漉的,痒到了心里,她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意识却逐渐混沌,最后终是忍耐不住,手指像下划去。
刚刚触碰到花核时,美人便是一阵颤抖,浑身似过电一般酥麻。她呻吟着褪下襦裙,用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花核,两条白皙的腿绷得直直的,快感来临之际,她蜷缩着抽搐起来,花穴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染湿了身下的桃花。
不够,还不够,好痒,还是好痒,她难受的就要疯了,下一秒就被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抱在怀里。
“师父……真的是你”少年的声音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韶隐的脑袋像一团浆糊,现在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甚至不知道是谁抱住了自己。她只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攀附上去,两条细白的腿攀着男人的腰,嗯嗯啊啊的哭叫着。
少年的脸红通通的,他察觉到了清垣山的结界被人打破便马上御剑赶来, 本以为是哪些妖魔破了结界,等他怒气冲冲的提着剑准备斩杀了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时,却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躺在那桃花树下,一身的落花。
震惊和狂喜冲满了他的脑袋,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那红衣少女已经褪下了襦裙,一手揉着雪白的乳团,一手在花穴处揉弄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似乎快乐到了极致,又似乎痛苦到了极致。
意识到师父在干嘛以后,他刚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炸了。在他梦中发生过无数次的事,如今真实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掐着自己的手心,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肮脏,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
等少女绷着腿哭喊着高潮以后,依然难耐的抽搐着时,他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管不了那么多,上前抱住了师父,可师父却娇娇柔柔的攀附了上来, 一双雪乳在他身上蹭着,一双玉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
千晔的肉棒疼得要命,发狂一般的吻上了少女的小嘴。少女热情的回应着。满天的萤火虫和星光下,白衣少年把红衣少女按在桃花树上抽插着,少女的两条腿在他的腰两边垂着,屁股被他掐着,小嘴被他亲着,每抽一下花穴里就涌出一大股淫水。
“太快了……太快了……别顶那里”韶隐呜呜的哭着,高潮一波一波的来
小白狼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少女的话,只顶的又快又深,恨不得用肉棒把她狠狠钉死在树上,那肉棒又大又粗,每一次进去都刚好可以戳到花心,她全身的重量又几乎都落在那根肉棒上,快感越堆越多,可身前的男人却始终不肯放过她。
“啊……泄出来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从花穴里喷了出来,少年低沉的笑了笑,两眼通红的抱着少女躺在了一地落花上,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韶隐被插的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花穴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承受,那少年另一只手竟然朝着她的花核移去,又揉又掐,舔着耳朵一遍遍的叫师傅,直把少女玩的尿了出来才罢休。之后又把少女抱到屋子里按在床上插弄着,跑了就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来,狠狠的插到最深处,直玩的少女哭叫了一晚上。
等小白狼恢复理智后,床上已经湿透了,都是韶隐高潮时的淫水,少女浑身的吻痕,红色的乳珠被吮吸的红彤彤的,连那花核都被玩的肿涨涨的像颗小红豆。
6.月下师徒(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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