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怀坐到沙发上,动了动嘴唇,不耐烦地说:“有话快说。”
“你跟谢堂峰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跟我说说。”刘默然非常认真。
他想知道两人是不是离婚,分居是明摆着的事情,关键是,他现在想知道两人是不是离婚了。
如果宁怀怀离婚,他就有机会追了,而且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追到手,不追到手不罢休。
宁怀怀一听,又是问两人感情问题,心里就烦,不想把自己的事情跟任何人说。
“刘总,你一个七尺男儿,好意思八卦别人的感情私生活?”
“行,宁怀怀,你这么说,我明白了。咱俩的关系还没处到位啊这是,还别人别人的,你就不能把我当自己人啊?”刘默然也坐在了沙发上。
“除了我自己之外,都是别人。”宁怀怀表情泰然。
“你的意思是老公谢堂峰也是别人呗?”
“对,除了我之外都是别人。”
“行,你赢了,不跟我说算了,回去睡觉,没意思。”刘默然起身往门口走去。
“等会儿。”
“又干嘛?不舍得让我走啊?”刘默然打趣道。
“哼,好笑,脸可真大,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坐到总裁的位置上了,就凭借你这张大脸上的。给你拿几瓶饮料,睡不着觉的时候喝点。”宁怀怀说着,已经来到了冰箱前。
看着那写着外文的纯牛奶,也给刘默然拿了两瓶。
“给你,果汁是平时渴了时候喝的,牛奶是睡觉前喝的。睡觉前喝一袋牛奶,睡得踏实,别忘了。”宁怀怀嘱咐。
“啊,知道了。”刘默然结果东西,表现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旋即转身走出了门口。
如果现在有照相机拍刘默然的正脸,那照片拍出来得特别喜庆,因为刘默然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他拿着东西,乐呵呵的往家里走去。
直接上床,打开牛奶喝了一大口,还舔舔嘴唇,心里直念叨着好喝。
他现在的心里就是,媳妇还是别人家的好,牛奶也是别人家的甜。
他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想着刚才宁怀怀说的话,根本像没说一样,对于她跟谢堂峰的关系,也没说出个一二三。
哎,真希望他俩离婚。
他默默的祈祷着。
忽然,脑海中闪过刘丽丽的画面,想到她也真是个坚强的女人啊!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学习,居然不感到孤独,很少主动给自己发消息。
她是刘默然的第一个女人,这就让刘默然产生了误解,他以为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彼此都不想念了。
刘丽丽也不粘着他,说是怕打扰工作。
刘默然自然也就更疏远了,本来也不是因为爱才跟她在一起,是因为那个方面才选择跟刘丽丽在一起,想要负责。
如果不用刘默然负责,恐怕也不和她在一起拴着了。
……
谢堂峰在酒吧喝的大醉,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是他能分得清哪个是王强的电话号。
刚才斗殴的时候,他把王强叫回来了,但是,完事儿,又马上把他派出去,当然派到刘默然的小区门口。
“王强,现在有什么情况吗?”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如果不是谢堂峰这个电话,王强已经睡过去了。
“谢总,没有什么情况,估计是睡觉呢,明早有消息,谢夫人去上班,我再打电话告诉你。”王强带着困意的声音说。
“嗯,好,你累了就睡会儿。”
谢堂峰挂了电话,坐在酒吧的休息室里,脑子里一片浑浊。自己醉的不行,也开不了车,王强现在也不在身边,看来是回不了公司了。
谢堂峰就躺在休息室里睡了起来。
要说现在最可怜的人就是谢堂峰了,什么都没作,反而被冷落。他现在是忍受着自己被带绿帽的可能过日子,眼看着老婆跟别的男人上了车,往一个小区里走去。
他当然也猜到是搬到那个小区住了,信任宁怀怀不可能这么快接受别的男人。
但是,心里还是难受,毕竟亲眼看的了。
谢堂峰在醉酒的状态下,想到了老万,打算明天让老万问问宁怀怀,再确定一下现在她在哪住?
如果老万得到的答案跟自己猜想的一样,那还能忍受几天。如果跟自己猜想的不一样,他明天必须要做出点行动了,这么坐以待毙,跟上刑一样,还不如直接有个了断。
谢堂峰把休息室的门一锁,衣服也没脱,也没盖被子,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
宁怀怀担心刘默然今天还载自己上班,足足早了一个小时起来,收拾好后就出去了。
这回让王强看了个正脸,王强看见宁怀怀走出来,赶紧跟了上去,只见宁她上了公交车。
王强也把电话打了过去,打给了谢堂峰。
“谢总,我看见夫人了,正坐公交车呢!”王强带着蓝牙耳机说。
谢堂峰一听到手机响,马上就精神了,就睡了几个小时,但心里有事儿,睡不踏实。
“继续跟着,有可能去别的地方呢!你说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今天你去给她把捷豹送去,让她开来回上下班,不能打车。”谢堂峰说。
“好的,谢总,等我看见夫人进公司,就往你家去取车。”
“嗯,小心点,别暴露目标。”
“放心吧。谢总本来我也不想打扰你,可是想着比起睡觉,你可能更担心夫人的安危,就给你打电话了。”王强的语气非常无奈。
“这么做就对了,时时刻刻我都有时间,只有有消息就告诉我,你把车送过去,就回家睡觉,等下班的时候,你再去公司。”
“好的、”
王强答应着,就把电话挂了,一脸的疲惫,也该睡睡觉了,再不睡觉,开车都有危险。
刘默然敲了宁怀怀的门,敲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宁怀怀,你是不是自己偷摸走了?”刘默然语气不佳。
宁怀怀听到“偷摸”两个字,噗嗤的笑了,没有冲着电话听筒笑,怕对方听到。
轻咳两声,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什么叫偷摸,我是大摇大摆的走的好不好?”
其实,刘默然还真猜对了,宁怀怀确实是不想再跟他坐一辆车,就提前偷摸走的。
眼下这种情况,让宁怀怀都觉得有点奇怪,好像回到了青春期一样。
第1019章:最苦的人是谢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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