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珠子没了。”
琥珀抽噎着,嘴里只知道念叨这句话,沉宴无奈笑道。
“那珠子就留给那时的沉宴和昨日的娇娇吧。”
起身将琥珀扶了下床,拍了拍她衣服的褶皱。
“娇娇,该成亲了。”
屋子里燃了龙凤红烛,若有若无的烟味在缭绕着。
两个人穿着最为普通的喜服,面对面站着。
琥珀盖了盖头,看不清眼前的沉宴,只能从盖头的缝隙下看见他伸出来的手。
琥珀将手轻轻放了上去。
沉宴有些哽咽,清了清嗓子,攥紧了琥珀的手,“娇娇,我们不拜天地高堂,就拜彼此可好?”
琥珀微微点头,反手抓得更紧。
“夫妻对拜。”
琥珀听着沉宴的话朝前拜去,起身的瞬间突然被沉宴打横抱起,头上的盖头被掀开,沉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耳垂倒是红的滴血。
琥珀言笑晏晏地看着他,眸里有星星。
“送入洞房。”
喜服被一件一件剥开,沉宴脱得小心,将它们放在床边的架子上。
琥珀穿着大红的肚兜和亵裤,羞耻地抱怨。
“什么品味啊,大红色的。”
这头沉宴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邪笑着走过来。
“娇娇穿红好看,显的奶和屁股都又白又嫩。”
上了床,将琥珀压在身下,两个人难舍难分地吻了起来。
沉宴的手解开肚兜一半的绳子,也不全部扯开,半露不露地从里面掏出一只乳来。
密密麻麻的吻从锁骨传至乳尖,沉宴的手也从亵裤下钻了进去。
“混...混蛋!给我套开裆裤!”
琥珀双腿交迭,想将沉宴的手夹住。
沉宴早有预谋,长指一瞬就探了进去,随意抽动了两下,水就顺着指尖流到了掌心。
琥珀被弄的有些痒,按着沉宴的脑袋,将乳挺上去。
“阿宴,吃一吃。”
沉宴大口吞吐着,拉过琥珀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下勃起。
大掌包着琥珀的小手一下一下撸动着,琥珀的脚蹭在他的腰上,嘴里呜咽着。
“进来...进来..啊啊。”
沉宴硬得发疼的鸡巴一下插了进去,琥珀满足的缩了缩穴里的肉,将他箍得更紧。
“交杯酒还没喝呢。”
沉宴将琥珀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自己站了起来,狂肏着走到了桌子边,下面的阴囊拍在琥珀的屁股上,发出一阵啪啪的声音。
倒了两杯酒,沉宴喝了一杯含在嘴里,俯身喂给了琥珀,琥珀呼吸不畅,吞得急,酒顺着脖子流在胸前。
“浪费了,娇娇该罚。”
另一杯也被沉宴端起,直直倒在了琥珀的奶子上,酒有些凉,琥珀刺激地狠狠夹了沉宴一下,阳具在里面跳动,沉宴被这一夹,精关一开,射了进去。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抱着插实在有点消费体力,沉宴将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将琥珀放在椅子上,琥珀没了力气,瘫软在上面。
沉宴将琥珀的腿一边一个架在扶手上,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流了出了,小穴拼命地想夹紧,却又挤出更多的白灼。
沉宴从柜里拿出一根叁指粗的玉势塞在琥珀手里,抹了把流出的水涂在自己的阴茎上,自己撸动起来。
“娇娇自己玩。”
沉宴死死地盯着琥珀,手上的动作显的淫乱极了,嘴里荤话一句接一句地吐。
“娇娇好棒,奶子好香。”
“娇娇屄好紧,夹的公狗的鸡巴好爽,要射满娇娇的穴里,让娇娇每天含着精液。”
琥珀看的眼热,颤巍巍地拿出握着手上的玉势朝自己穴里捅去。
玉势不同沉宴的阴茎,凉的彻骨,沾了点水又十分的滑腻,琥珀插的十分吃力。
“阿宴,好..好难受。”
自己弄始终没沉宴插的舒服,琥珀娇喘着喊着沉宴,沉宴却自顾自玩弄着自己的阳具。
“娇娇,乖,泄一次就给你吃鸡巴。”
琥珀听的委屈,只能用力地坐在玉势上起伏,插得不深,但也感受到了舒爽,渐入佳境。
沉宴看着琥珀自渎得忘乎所以,忽然嫉妒了起来,不过一根死物而已,有这般快活吗?于是跪在琥珀的身边,用手在琥珀的阴蒂上打转。
琥珀尖叫一声,泄了出来,水多的将玉势冲了出来,打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音。
沉宴站起来,趁着琥珀还在高潮的时候,将阳具又插了进去。
“好湿好软。”沉宴感叹道。
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拧着琥珀的奶尖调笑。
“宴娘子今日成亲,怎么就夜里露着奶子和骚屄,用玉势插自己的穴?”
琥珀娇嗔地看他一样,环住他的脖子。
“夫君酒饮多了,那物软蜡如泥,奴家独守空房,穴痒了,只能用假阳具插插自己解解痒。”
“骚货。”
沉宴听的火冒叁丈,一巴掌拍上了琥珀的屁股。
“丈夫喝的烂醉如泥,就露着骚屄勾引野汉子,要不是我进来满足你,你还想裸着上大街叫别人肏你吗?”
琥珀心中不服,更是牙尖嘴利。
“奴家和夫君感情甚笃,自是不会做这种轻贱的事,反倒今日叫你这个淫贼奸污了去,我明日便报官将你抓走。”
沉宴冷笑一声,不管不顾的冲弄起来,龟头一下一下戳进最深处,棒上的青筋刮的肉壁舒爽极了。
“你这骚妇,还想报官抓我,怎么报官?独里含着我的精水,插着我的肉棒去报官吗?”
“啊啊啊....好....好爽。”
琥珀被肏的实在说不出一句话,沉宴次次入的极深,拍的琥珀屁股通红,终于将囊袋里的浓精又射了进去。
他吻了吻琥珀汗湿的额头。
“娘子美极了。”
洞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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