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肯定对他的身体上瘾了不然,我的矜持呢,我的嫌弃呢,都被狗吃了吗?
此时正满是享受的我到底怎么了,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可我觉得其实我还是赚了。
他长得好,身材好,恩……活儿也不错,我们还是合法夫妻,我们做了就做了,他也没证据说我霸占他身体,那就不会继续赖着我,并且我也爽到了,我觉得,真不错。
翻了身我继续睡,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白欣我叫人送走了,你想怎么出气我给你安排人,你别自己动手。我那个大伯在家里地位还是不错的,因为我继承祖宅的事情也是不高兴的,之前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姥爷的要求叫我跟白欣订婚也是因为他想利用白欣跟我平分祖宅,可我压根不同意。现在是我姥爷还在世,镇得住所有的人,可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一旦出了事,家里就更乱,所以我迫切希望自己强大起来,至少要拿到我现在公司的一半以上的权利才能有足够的底气在两家参与说话的话语权,不然作为晚辈,我在他们眼里,依旧是个不成器的毛头小子。你啊,受委屈了,傻丫头!”
我没应声,想着他说的话,有些心里不是滋味,同时也担心起他来。
有钱人,外表光鲜亮丽,其实烦躁的事情一点不比我们少,这样的家庭,如果不是因为金钱利益在做作祟,是否也会温馨一些,温暖一些,像普通家庭一样得到更多的关爱?
事情想多了,刚才也奋战了好几轮,我此时已经脑子不太清楚,沉沉的困意也席卷而来。
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还没睡,絮絮叨叨说了很长时间,我听到也不是很真切。
我也明白了他心中的苦涩,可我要如何做?甚至在这一瞬,我想到了要帮他。可我的力量,能做什么啊?
迷迷糊糊睡着,身后贴过来一个热乎乎的身体,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怀里躺好,继续沉睡。
早上,闹钟响了,我勉强爬起来,身上一阵酸痛,腰都要断了,转身要下床,不想碰到了身边的他。
他没走?
我看时间不早了,他每天都很早出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关了闹钟,拽了睡衣打算下床,碰到了他的手背,不禁吓了一跳,他身上怎么那么烫?
脸颊绯红,眼睛紧闭,这都不用确诊也知道是高烧了。
我急躁起来,推他两次都没动,只哼唧了两声转身继续睡,看样子是没什么问题,这是我什么好好地为什么就发烧了?
我拽他,拽不动。
叫他,叫不醒。
家里的药也不敢乱吃,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引起的高烧,本来强壮的像一头牛的人,怎么突然就发烧了?我昨天可没榨干他啊,他老说自己没拼劲全力了,就这么不抗造了?
可这样拖着不是办法,最后无奈,我打电话给他的司机。
司机早就在楼下等他了,他不到三分钟跑上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床上的顾子崧,跟着皱眉说,“昨天顾总的胃炎犯了,医生说叫顾总去医院住几天的,不然会引起发烧,这是老毛病了。”
我一听,怒了,“那愣着做什么,送医院啊。”
司机犹豫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耳朵,“没穿衣服啊!”
我也尴尬起来咳嗽了一声,抓起地上的衣服给他,“你穿吧,我也去找一身衣服穿,顺便给我经理请假。”
等我收拾好了回来,顾子崧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人已经坐了起来,可只看了我一眼,就没说话了。
我着急,催促司机快点,两个人合力将他能背到了司机的背上,直奔楼下。
到了医院已经九点多,司机叫了公司的助理过来安排好的病房,可来来回回折腾了差不多一小时才进了单人间。
医生过来就简单的做了个检查开始挂盐水,告诉我做一些热乎的米粥过来,现在顾子崧发烧是因为胃炎很厉害,可不能饿着,吃些热乎的流失还是很好的。
我二话没说走出医院,犹豫了会儿这才想起来我应该是回家做才行,用高压锅炖,不出半小时就能特别的浓稠,并且胃病的人吃了也正合适。
到了家,我马不停蹄的做米粥,做好了找饭盒。
我草,我这才想起来饭盒昨天叫我弄丢了啊。
我又跑到楼下超市买了饭盒回来。
不想,在回来的楼梯口,那里整个人摔在地上,饭盒也被甩去很远,我的膝盖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台阶上。
咚的一声,我的膝盖骨头就像是要碎了,趴在地上许久都没起来,痛的我浑身都麻了。
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趴了多久才勉强能移动,后来是保安过来将我拉起来,我才能勉强站稳。
保安问我是否需要叫救护车,我摇头没同意,一瘸一拐的忍着痛进了电梯,回去顺便换了条裤子才继续往医院赶。
顾子崧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眨巴小眼睛看着我,看我进来冲我笑了笑,嘴唇干裂,血水就从嘴唇上的细小的伤口里面渗出来。
我着急上前,拿了纸巾给他擦嘴,跟着说,“别说话了,你发烧,身上跟火一样,我都要吓死了。你先喝点温水,缓一缓在吃饭,别乱动。听话,还闹。”
他好像个孩子,扯我的头发,又扯我的领口,笑眯眯的眼睛看着我。
我无奈的蹙眉,挣脱开他的手,忘记了自己的膝盖的疼痛,转身去拿茶几上的勺子,不巧,又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我尖叫着蹲下来,捂着膝盖痛的我抖了好久。
“怎么了?”
顾子崧满是担忧的沙哑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拉我起来。
司机也跑进来,两个人连连带拽的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去,叫医生过来。”顾子崧对司机大吼。
司机跑出去,他又过来看着我,着急的打量我的身上,皱眉问我,“怎么了?你上床来,躺好,别动!”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拔了手腕上的输液针,血水都流出来,紧张的看我,最后将视线移送在我的膝盖上。
我穿了一条很厚的牛仔裤,或许是因为比较紧身,之前也没觉得多疼,可不知道为什么里面流血了,之前换裤子的时候我也没太多在意,现在才知道,这是真的很痛啊。
“你怎么弄的?刚才只撞了一下不至于这样。”
我咬着忍着痛,半晌才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话,“我出去买饭盒的,回来的时候摔在台阶上,嘶……好痛啊,我出来之前还特意换了裤子的,没发现流血啊,怎么了这是?”
他眉头紧皱,脸色极为难看,低头看我,拿了桌子上的刀子轻轻那么一划,裤子就开了两条口子。
他低呼,回头对着门口咆哮,“医生,给我滚进来,快点!”
这人,在医院还这么霸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可我已经没了力气说他了,只紧张的握着他的手背,有气无力的说,“擦一擦,按住,你的输液真不打了吗,米粥,米粥趁热喝啊,我没事,嘶,我没事!”
他转身看我,眉头拧的更深了,只抿着抿唇不吭声,也不知道是否听到了我说什么。
实在太疼了,痛的我有点失去理智,我勉强眨眼,随后看到医生蜂拥而来,他在人群中怒吼,“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开了你们。”
我扯住他,叫他别着急,以为自己是公司的老总在这里还能呼风唤雨了?现在医患之间的关系那么紧张,别闹出事来。
他哪里还听我的,瞪着一双眼睛跟铜锣一样,呵斥来去好几次,医生就来了好几个,左右都不满意,最后来一个有些上了年纪大老先生,他才没再发脾气。
老医生戴着老花镜,端着镜框在我的膝盖上看了好会儿才说,“先清洗,看情况没伤到骨头,清洗了之后再去做检查拍个片子,应该问题不大。顾总,你的小脾气还是这么厉害啊,呵呵……”
顾子崧没应声,只皱眉看着我,好像那双眼睛就能把我的膝盖看好了一样。
好医生笑笑,无奈摇头,对我说,“姑娘有福气了,小顾可是好孩子。”
顾子崧这才说话,对那老医生低声说,“张伯,你没事就下班吧,别胡乱说话。”
被成为张柏的人呵呵一笑,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笑着转身离开了。
顾子崧冲我呵呵的笑了一下,跟着说,“是我自己开的医院。唯一一个没过到你名下的财产,是担心被我父亲那边知道,所以没动这个心思。”
我没心情计较这些,胡乱点头,重新躺好,咬着牙,仰头看着天花板。
他又说,“我还有两家语言,都在市内,不过这一家距离咱们家比较近。”
什么叫咱们家,那是我的家。
我没搭理他,也实在没心思计较这些,现在膝盖痛的我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搞不懂当时怎么就摔的那么厉害。
他在我耳边嗡嗡的继续说,“医院是我个人财产,等一年后我再过给你的名下,这了的收入还算不错,够你挥霍几个珠宝首饰了。”
我险些被他的话呛死,可不知道那个护士是不是也被吓到了,手劲大了些,狠狠的戳了一下,痛得我大声尖叫,“啊……痛!”
陌天宸眼睛立刻瞪起来,呵斥那个小护士,“立刻自己领工资辞职,滚!”
第32章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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