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眼睛跟自己的屁股,提高了被子,笑眯眯的看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那脸好看,我现在就想抓花了。
我说,“顾子崧,我欠你的吗,我出来玩还能遇到你,别告诉我这个会所是你丫开的,你是不是非要折磨死我才罢休?我们之间没那么多关系,懂不懂?你丫想做什么不要都牵扯上我,老娘我有钱,我愿意来这边消遣,我喜欢小鲜肉,小狼狗,可不是你这样死皮赖脸的傻逼老狼,你给我滚……滚……”
我简直要被气死了,这老先生还侧身妖娆的看着我。
我气的就要哭出来,他一个猛子坐起来抱住我。
我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挣脱开,一口咬住了他肩头。
他吃痛,闷哼,无奈的说,“老婆,你觉得我的肉好吃我就给你,别闹了,行吗?”
我哪里闹了,他哪只眼睛看我闹了,我戳瞎他。
我实在没力气挣扎了,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闹了我几次,现在浑身都在痛。
我松开他,背过身去,看着地上的衣服,生气的皱眉。
“不生气了?”他在我身后问我。
我没吭声,说不生气是可能的,可我在纳闷,我生气什么?
“一万块红包我回头转你账户上。”我赌气的说,
他笑起来,“行!”
“不要脸。”我骂。
“恩,老婆给的烟钱我肯定拿着,哪里不要脸了。”
我……我都要被气死了。
我转身瞪他,他还是在笑,跟着说,“会所不是我开的,是林子的。咳咳,就是,恩……他当时在这边跟朋友唱歌,领班当时正在找人,林子听到了就开玩笑说不如他来,他在门口看到了跟着你的保镖,就知道是你,所以给我打了电话。”
我生气的问,“我不是叫你把保镖们都撤掉吗,你为什么没撤掉?”
他说,“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儿,我使劲瞪他一眼,拉着被子躺下来,一夜折腾,我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也躺下来,侧身看我,指腹轻轻抚摸我的脸,到脖子,最后到胸口。
我拍他,他笑着把手拿开。
我问他,“你到底干嘛老叫人跟着我,我能出什么事儿?”
“商芸芸那边上次不是叫人跟着你吗,我的人发现了,抓到那个人的时候在身上搜到了毒药,所以这段时间我不太放心。江临现在好像跟他彻底的断了联系,她也在找江临,这个女人不死心的话肯定会来找你,那你身边不多个人跟着怎么行?”
毒药?
我大惊,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他注意到了我不对,凑过来搂住我,问我,“知道害怕了?”
是啊,我害怕,毒药啊,上辈子不就死在了毒药上吗?一尸两命,难道即便我重生还是逃脱不了这样的结局吗?
我问他,“那毒药是什么查了吗,抓到的那人呢?”
顾子崧摇头,“放了,就是花钱顾来的亡命徒,问不出什么来。毒药啊,好像还在我办公室里,你想看看?”
是的,我要看,上辈子我就死了毒药上,这辈子又叫我遇到了个毒药,要是我查到了毒药的来源,是不是就能知道别的事情了?
我说,“毒药给我留着,我要查一查是从哪里来的。”
他恩了一声,跟着问我,“一万块红包真给我啊?”
我嘶的吸口气,想生气,才发现这口怨气还撒不出来了。
他笑的像朵花,跟着说,“真是小心眼了啊,我道歉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哪里不满意,我都做还不行?”
我说,“不行。”
问题不是他误会我,是我……哎?我蹙眉琢磨起来,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啊?哦,是了,是因为他跟陆苏苏的事情。
可我跟他之间是否需要陆苏苏搀和好像不重要吧,只是我一想到他背后跟那个女人联系我就不痛快。
“想什么呢?”他问我。
我没应声,心里别扭着,难过的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他抱紧我,吸口气说,“不生气了,我以后都不会怀疑你跟他,你这都跑这里来了花钱找乐子了,我还真低估了你。别人夫妻都是女人看着男人,到了我们这儿就掉头了,看来我要提防你出去花天酒地了。”
我没吭声,心里依旧别扭着。
我不禁在想,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是否也会花言巧语的哄陆苏苏呢?
那他跟陆苏苏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如果他真的因为要保护陆苏苏才用我做挡箭牌,那我想,这件事啊,我还真该主动去查一查才行了。
从会所出来已经中午,我实在饿的没力气,在附近路边摊吃了个八分饱,打算直接去上班。
他问我,“公司最近不是没事了吗?”
的确是没什么事了,我手上的几个案子才处理好,正在做最后的交涉处理,这段时间手下人都在忙这个事儿呢,穆远那边的订单比较多,我不想出事所以叫人多分散出去跟进。
所以,我这个领导现在事情就少了,可我还是想要为下一个生意找一找门路。
按照老总给我的计划上看,距离他的要求差的远呢,我不能松懈,不然这个副总早晚都被人摘了。
我说,“我还想去看看有什么好生意可以做。”
他站我身边,挡住了我跟前的大太阳。
我知道他挺高的,可没觉得他这么高啊,真像一座高山,遮住了我的全部阳光,给我阴凉。
我仰头看他,有些吃力。
他仰头看着某一处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半晌才说,“江临那边我想我需要亲自去一趟才行。”
是啊,江临这边一直拖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要想他立刻脱身出来再爬上顶峰就不能耽误了好机会,现在我成功的拆散了他跟商芸芸,是时候将江临带出来了,不然我不就成了商芸芸的靶子了?
我说,“可以是可以,可我担心你现在去有些不方便啊。”
他问我,“哪里不方便?”
他眼珠子瞪起来,好像我说的不方便跟我有关系似的,我狠狠捏他一下,他痛的皱眉,跟着笑起来,说,“就是问你哪里不方便啊,你别多想,我没怀疑你跟他怎么样,就是这个老小子不地道,我但心你吃亏,上次……咳咳,小张说了,你给他吃了安眠药。”
哦,所以如果不是小张证实了我给江临吃了安眠药他还在误会我?
我生气的给他一个眼刀。
他笑起来,轻轻扯我衣服一角,软声说,“就算我没查出来我也想明白了,你跟他不可能。”
突然这么笃定,我倒是好奇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了?”
“想明白了呗,你们要是还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何必等到现在呢?你也不会跟我结婚啊,是不是?早吵着跟我离婚去找他了。”
这还像个正常人该说的话。
我轻轻吸口气,“算你是个明白人,知道就好,那我们现在也不能去,至少过去之前要说说现在的情况,万一他怀疑了回头再去找商芸芸了,那我们不是白忙乎了?”
“什么白忙乎了,你的目的就是拆散他跟商芸芸吗?”
嘶,还真不是,但是好像我现在就在纠结这个事儿啊。
“你把问题想的简单了,你想叫他们两个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其实很简单,可你现在在拐弯啊老婆,拆散两个人是挺好,那之后呢?你想过怎么做吗?”
他问我的脑袋一瞬间空白。
他说,“我知道你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大卸八块,可是我觉得吧,处理这样的人应该手段更加残忍一些。你计划的都挺好,可你做起来就总是手软。他江临是个冷血自私的人,你要攻心,那怎么攻心?就要攻其不备,叫他不防备。你不是跟他假意在一起了吗?”
我点头。
“那就行了,走吧,看我的。”
我看他神秘的样子,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好。
江临在村头买了些甘蔗,削好了提着,拉着我走的很快,到了大门口,交代我说,“你听着就行了。”
我愣愣的点头,有些茫然。
敲了大门,里面没人应,我紧张起来,江临该不会跑了吧?
顾子崧也急了,使劲踹了两脚,大铁门控控的响,还是没有人应。
隔壁的老伯伯拄着拐杖出来,一口老烟枪的嗓子对我们说,“人走了,早上就走了,来了挺多人带走的,是不是犯事了?”
我跟顾子崧互相一对视,顿觉不妙。
顾子崧问,“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啊?里面的人是自己主动跟着走的吗?”
那老伯伯摇头,咳嗽了一会儿才说,“被带走的啊,男女都有。”
我使劲皱眉,不禁想不会是商芸芸吧?
顾子崧拉我出来,甘蔗随便仍在车里,对我说,“你给他打电话,我叫我的人去找找,这边有监控的,路口也都有监控,应该好找。”
我拨了电话过去,没人接,一次次的无人接听真是叫我紧张不已。
顾子崧也紧张起来。
我们还不是多担心他,可就是觉得他不在我们控制之内了就有些不放心。
江临对我们来说就是木偶,被人牵着绳子走,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该受控于我们才行,一旦脱了绳子,那我们岂能不担心呢?丢了包面巾纸都要找一找,何况是大活人,还是个一脑子坏水的人。
半小时后,顾子崧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连连点头,半晌,恩了一声,挂电话对我说,“上车,是那伙黑社会的人找到了他,估计是商芸芸找到了他的地方叫人来抓的。那个女人也是狠啊!呵呵,现在好了,狗咬狗,那我们只能帮江临。商芸芸那边还真是厉害,到底背后是谁啊,真有趣!坐稳了媳妇,我开快点。不然,人就完了!”
第78章哪里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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