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我蛮不讲理?
他好像说过这件事跟他父亲没关系,但是他好像误会我了,我没怀疑他父亲,从始至终我都知道这件事是商芸芸做的,为什么他非要理解成我在误以为是他父亲做的?难道在他看来,我跟他父亲就是那么水火不容吗?
上次我父亲问我是否跟他结婚这件事我的确怀疑过他父亲,并且大发雷霆的误会了他,可这件事是不会没了下文了吗,显然是我太过在乎父母的想法叫这件很普通的事情变的复杂了,所以我没在追问他父亲那边的情况。
可他为什么非要理解成我非要跟他父亲过不去呢?
他是解释了,解释有什么必要吗,我压根就没怀疑过他父亲啊。
既然如此不信任,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
说我闹?我闹什么了,如果我真的闹起来,怕是现在我们早就离婚了。
我咆哮起来,“顾子崧,无理取闹的是你,一直都是你,你现在就给我走,要不然我们就离婚,我楼瞳没了谁都一样活,钱我会还给你,一分不会少。”
就算我通过他的关系才能借到钱,我也不会觉得这多伤我自尊心,我们之间只是利用而已。
他眼睛瞪起来,眉头里面好像藏了把刀,狠狠剐蹭我的脸,深吸口气。
我以为他会咆哮,可他只在深呼吸后长叹低声道,“我知道了。”
他没冲我嚷,反倒也叫我没了脾气,我想继续发疯一样的大叫也叫不出口了,只能眼巴巴的瞧着他。
他也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半晌才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吧!”
说完,他走过来,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我就纳闷了,他怎么就怎么没脸没皮的?
可我实在没力气挣扎了,看不到他的时候我是真的一点困意都没有,看到了他我就想睡觉,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我就懒洋洋的,伏在他怀里,像个慵懒的夜猫,可我心里实在难受,窝在他怀里嘤嘤的哭,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就觉得他特别可靠,我哭出来也会好过一些。
他不吭声,坐在床头边上抱着我。
哭累了,我仰头看他,吸了吸鼻子,在他腮边轻轻啄了一下,哽咽着说,“如果上辈子我爱的人你是该多好,这辈子就不会这么难过了,是不是?”
我想我爱对了就不会有这辈子了,那我怎么还会遇到这么多事儿?
他蹙眉看我,指腹轻轻擦过我脸颊许久后才低沉的声音对我说,“如果你爱我,不管是哪辈子都不会这么难过。”
是吗,我哭笑不得,可我不爱啊,我不爱啊,我清楚地知道我不爱啊。
我揪扯他的衣领口,想要看清楚他的样子,他真好看啊,比上学那会儿更加成熟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也更加明显,我也想爱上他,可是迟了,迟了很多年啊。
我当年不爱,现在又何必说爱?
尤其,他的心中不是我啊,不是我。
我摇头,很无助,也很无力。
“迟了,迟了,顾子崧,迟了!”
我继续哭起来,哭着哭着就有些想睡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什么,“不迟,我在等啊。”
我听了只惨兮兮的笑了一声,这番话真好听,很甜,好像给我的口中塞了一块糖,我抿了抿唇角,不知道为何感受到却是泪水都苦涩,这份甜蜜也渐渐的消散了。
这一觉睡起来我也想清楚了一件事,人活一世,就要敢做,不然机会永远不会留给我。
当即,我就打了电话给秘书,“开始吧,一个月内,我想今早解决这件事,我允诺给你副董的位置。”
他那边愣了许久,跟着才说,“会给我股份吗?”
我说,“事成后我给你百分之五,其余的你自己争取,自然了,看结果如何。”
他大叫,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悦,对我大叫,“好,一个星期,等我消息。”
我想过了,如果是我站在他的那个角度那个位置我也会这么高兴的,在生意场上,一枚背景二买人脉,三没钱财,他想一瞬间从打工者变成财团老总,那是做梦才会遇到的事情,可现在,梦就在眼前,看他是否有将这个能力做到了。
挂了电话,我也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浑身充满了力量,看一眼身边顾子崧躺过的痕迹,只心口稍微那么难受了一下,再没了任何奇怪想法。
这一忙起来,我忘记了吃饭睡觉,只偶尔太累了在办公室打盹休息会儿,到了下午去医院看望会儿江临,顺便打听一下商芸芸的下落,得知她最近都没跟江临联系,这条线索就好像一瞬间断了。
这几天江临因为催款的事情急的睡不好,脾气也变的很暴躁,却一改从前,只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对我有一个很好的态度。
这天我下班回来,一身疲倦,可我还是先过来看看他,不为别的,我只是想暂时看看他的鬼样子,叫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到了这里才知道,这个办法啊果然奏效。
坐下来,我心情大好,问他身体恢复的怎么样,看他脸色不是很好,我更加高兴,追问他,“钱那边想到办法了吗?”
他挑眉扫我一眼,隐忍的脾气没发出来,只有沉默和一张极度难看的脸。
我则低头继续心情好的削苹果,切成小块,之后搅拌上酸奶,递给他,笑着说,“我要加薪了。”
我的好心情跟他的坏心情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会叫他更加难过,更加暴躁,这也正是我需要的。
以前他也是这么对我的,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更加打击我,可他跟我都不同是,我会越挫越勇,他呢?呵呵……
我笑起来,继续说,“江临,我可以养你啊,不如你不要工作了吧?”
我的话就像刀子,处处戳中他的心口,“养你啊”这番话是他最不喜欢听的,对于一个大男子主意的他来说,这简直就是地狱。
可我偏要说个不停,“你看你的公司现在也不行了,还那么累,并且之前的黑社会那边追缴债务还呢吗紧张,你的钱冻结拿不出来,工程那边我会去主动取消协议,走一走后门,这样的话你也只会损失一点点钱,办公室这边出兑换了钱给人家违约金,那就好了啊,你也不用整天愁了,不是吗?”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江临的梦想都像顾子崧那样站在商业的顶端,成为巨头,成为领头人物,他喜欢摆阔,喜欢指点别人,喜欢自己就是那个成功的王者,可其实事实恰恰相反,这叫他在很多场合有些自卑,更加自大,更加变态,更加容易成为失败者。
我这样说,简直会将他逼疯,可他却不能发作,因为他现在值得信任的人只有我。
可我还要说,“商芸芸那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你以后就跟我过日子吧,我去求求我爸爸给你找个好工作就行了,我喜欢稳定的生活,虽然说不是很富足,可至少可以保证我们的生活啊,等生了孩子,你带孩子,我这边应该会忙一些,不过没关系,我说了我养你的。”
我笑的很无害,鬼知道我此时心里多么痛快。
一个大男子主义十分严重的人,听到这番话等于是在他的脸上硬生生的隔开了一条口子,痛着,难看着,折磨着。
我能看到他因为隐忍而不断颤抖的肩头,紧紧咬住的嘴唇已经有了血色,脸色难看的好像被人喂了屎。
可我当做没看到,低头继续说,“商芸芸要是还联系你,你告诉我,我出面把她赶走。我想好了江临,我们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谦让了,我要争取,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不会交任何人抢走你,包括商芸芸。再说了,她不是有老公吗,之前她会对我说她跟你生了孩子,我可不信,你信吗?”
我猛然抬头,笑着看着他的眼,心里大好。
他一直没说话,只盯着我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却继续笑着。
若非因为电话,我不知道还会说什么,真担心这么把他气死了,那就太不好玩了。
从医院出来,我才把电话打过去。
没想到打电话是小张,他对我大叫,“顾总出事了。”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咚的一声巨响,就好像冰川裂开掉落在冰河里面的那样剧烈,我茫然的在医院门口走了两个来回才分清楚方向转身出去打车。
到了医院,我看着满是的血迹,早已经染透了床单的血水刺的我眼睛痛。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进去看到他,可我伸手要去握住他手腕的时候,看到了突然出现在我视线里的陆苏苏,手顿时收了回来,只留着顾子崧的手腕僵在半空。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两辈子来,头一次见,没想到,真的有人跟我长得这么像。
她皱眉看我,没说话,只对我点点头。
我缩了缩手臂,看着床上歪头看着我的顾子崧,脸色苍白,单手撑起来,我想我误会了,他不是在向我伸手,而是在寻求温柔,可那份温柔却不该是我给的。
我怔了会儿,笑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出来看着她跟他的,只听自己声音都有些不对的说违心的话,“啊,我听到了消息就过来了,我就说没事吧,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这边忙的要死,晚上还要出差呢,那我先回去了,顾总好好休息哈!”
第89章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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