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看我做什么,我好的很。你没事就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来。”
金扇哈哈大笑,毫不避讳的问我,“上次的事情想到如何了,我就是来问问,你不同意没关系,我下次再来。”
这不是找死吗,她找我合作对付大叔,现在大叔就在这里,竟然这么问,是当大叔听不懂?
大叔早就知道她的意图了,还当着大叔的面前如此说,金扇真是不知道死活。
我没吭声,只偷偷看一眼大叔。
他站在厨房的门口,单手插手,另一只手端着咖啡,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看我们,好似没听到一般。
气氛有些奇怪起来,好似周围的空气都被人抽走了,炸裂的要着火。
我不自然的抓了抓自己的脸颊,深吸口气,无奈的看着他们。
半晌,金扇又笑着说,“反正我躲着他也知道,秦肖是明白人,知道我意思,有些事情挑明了好办事。反正你白优也不想在这里,想走的话我现在就带你走,至少还能给你自由,你看你现在出去喝酒都能被人跟踪带回来,你的生活这样子多不自在?”
是啊,我喝个酒大叔是知道,可她金扇不也知道了,说明她的人也在看着我,这样的监视到了哪里都不会叫我好过。
我说,“我愿意,你管不着。”
金扇呵呵的笑,态度比从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如此说,还是不生气。
“丫头,你还小,很多道理不明白,可没关系啊,不是还有我呢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害你,跟我走吧。”
我就纳闷了,她利用我去害大叔,这还不是害我呢,不管她到底想要什么,反正不是好事。
我之前是赌气想着跟金扇合作,可我没答应不是,现在理智占据了上风,叫我知道,跟金扇占了边了事情绝对没好事,我可不想惹一身骚气,回头想躲都躲不掉。
我继续摇头说,“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说的事情我也不答应,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前车之鉴,我知道金扇是怎么样的人,还想叫我跟她有瓜葛,那我可真是傻子了。
金扇呵呵的笑,还要再说,大叔打断了她,“金扇,你无非想利用白优拿我手上的一些资源,可那些东西就算给了你也未必能谈下来,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公司底子多薄弱,对方是老牌企业,考虑的东西很多,我当初去交涉的时候都吃了不少闭门羹,何况是你们?资历不够,还是不要痴心妄想,更不要利用无辜的白优,这件事就算她答应了也拿不到什么东西,何必自讨苦吃?我最近比较忙,无心管你的事情,并不是真的看不到你在做什么,你如果非要捣乱,别怪我也对付你了。”
大叔的话说的漫不经心,似乎在介绍今天的天气那样平常温和,可这番话却字字如针,上面啐了剧毒。
我惊得浑身一颤,走开了些,远距离看金扇,发现她好像真的变化很大,以前身上总是盛气凌人,鼓着腮帮子时刻要吃人,那双眼珠子都一直是瞪圆的,可此时她的脸上瞧不出任何盛气凌人的样子,有的只是笑,弯弯的眼睛还特别的好看,若非知道她以前的样子和现在的目的,肯定会被她现在的样子给迷惑了。
大叔如此警告,金扇还是笑呵呵的,却没接大叔的话,也没将大叔的警告放在眼里,继续转头问我,“丫头,想清楚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继续等,不要听秦肖胡说,我现在是真的想帮你,你想想你爸爸的官司?”
我爸爸?
爸爸两个字在我看来就是噩梦,我听到都浑身难受,就不要说深思熟虑的去想了。
的确,在这件事上,我是无法原谅大叔的。
大叔看我一眼,低头喝咖啡,躲开了我的眼神。
金扇临走前还说,“你爸爸出来这件事非同小可,对你可不好啊,你现在自己出入不自由,可不代表你时刻都安全,我听说,你爸爸在到处找你,你这里不安全。并且……呵呵,某人的妻子可是非常想看到你出事的,这要是将你的情况说出去了,你想想后果。”
我始终背对着金扇,她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这一番警告,好比无数个空调捶打在我的后背上,浑身冰冷。
如果王新告诉了我爸爸我在哪里,说了我情况,那我真的是生死不如。
我能想到我爸爸喝酒后闹事的样子,更能知道我奶奶那个毫无底线的老太太能做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来。
我惊愕的抬头,带有几分祈求的看向大叔。
大叔仍旧低头,垂眸看着地面,不知道是故意躲闪还是真的在想事情。
对于这件事,他似乎并没有真的愧对于我。
我没得到他的回应,心里空落了几分,到底是硬气心肠来,对金扇说,“你走吧,我知道自己怎么做。”金扇一走,我继续对大叔说,“如果我真出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转身跑向楼梯,大叔的声音才悠悠传来,似乎很是疲惫,“你听话的话,就不会出问题,最近不要外出。”
我懒得理会,狠狠摔紧房门。
大叔晚上离开的,偌大的房子只有我一个人,我望着空荡荡的四壁,心里发寒。
大叔走后,我实在郁闷,索性出来了。
不想,在路上遇到了萧然。
他果真去了金扇的公司上班,并且已经参与了金扇手头上的一个诉讼案子,所以下班很晚。
我愣愣的看着他,有些不自然,上次分开后我们都没在联系,此时见到了他还是那么热情,主动道歉上次污蔑我的事儿,我也实在面子上过不去,就笑着说,“没关系,都过去了。”
他说还没吃饭,叫我一起陪着吃点,我想自己回去了也是心里难过,不如就一起过去坐一坐。
谁想到,屁股才挨着凳子,萧然就提到了我爸爸的事情。
他起初说都是我当初在山上的生活,这些我亲身体验,自然知道,只是惊诧于他为什么知道这么详细。
说到最后,他突然话锋一转,问我,“你爸爸涉及到买卖人口,还有虐待妇女儿童,以及非法拘禁,这些你都可以自己证明,是吧?”
我似懂非懂,也点头,反正我爸爸是十恶不赦的。
我问,“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我爸爸的事情你这么关注,对你什么好处?”
他呵呵的笑了,“也不是什么好处,我就是想在自己学法律的时候多接触一些实际的东西,我还没拿到律师资格证书,但是我可以保证你的事情我会肯定办好,只要你肯配合我。”
我配合事情就能办好了吗,那我不配合是不是我爸爸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如果是这样,这个法律也实在太不值得相信了,到底是保护了我受害者还是为了给坏人开拓啊?
我没好气大哼道,“反正他要是还敢来骚扰我,我就弄死他。”
萧然怔了一下,眼神灼灼的看着我,半晌才说,“这件事其实很好办,只要你主动起诉,我帮你搜集证据,就是这件事之前的很多东西都被封存了,我没资格拿到,并且重生化需要你来主动上诉。”
我不想做那么多无谓的事情了,之前我出庭,大叔可是保证我爸爸会在里面坐牢不出来,谁知道转身没多久我爸爸就出来,并且前后两件事还都是大叔亲手做的,想起来就可怕。
就算我是法盲,我也知道法律是把双刃剑,伤害的双方,有利的也是双方。可整件事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环节,那就是有钱弄死那个尸鬼推磨,大叔有钱,王信有钱,我是穷光蛋,所以我只能认倒霉。
我说,“萧然,我知道你是好心,可这件事只能这样了,我没能力做什么,你也别管了。”
不知道萧然怎么就这么大的劲头,听说我要放弃说的更加卖力气了,如果我真有钱一定付给他律师费。
见我一直无动于衷,他从书包里面拿出来一摞子文件,黑色的墨汁文字在牛皮纸袋上写着“保密”两个字。
我瞬间紧张起来。
他说,“其实拿到这个东西是不道德的,可我还是用了点钱拿到了,看过后我才知道,秦肖做了很多事情。最开始他为了能将你爸爸送进去真的狠下功夫,可为了能叫你爸爸出来也的确没少卖力气,你知道秦肖都做了什么吗,绝对是你想不到的。”
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狠命盯着那个袋子,发狠的捏自己的手背,大叔当初对我多好,如今就对我坏。
我真不懂,他到底做什么要如此对我。
我颤抖着说,“那然后呢,这里面都是什么,你要证明给我看。”
他将袋子打开,里面全都是装订好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到我头皮发麻。
他翻找了一会儿递给我说,“这里,写明了你当时被拐卖的情况。”
我接过来,还没看,他又递给我一份,“这里是你在山上遭遇虐待的证据叙述。”
我接过来低头瞧一眼,地区是我当时看过的东西,还有我歪歪扭扭的名字,豆子两个字就好像狠狠抽在我心口上的鞭子,痛的我浑身颤抖。
他又说,“这些都是证据,并且秦肖找到了当年住在山里的人作证,的确是狠下功夫了,可现在这些东西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找到吗,因为秦肖在想办法叫你爸爸出来的时候故意将这些东西藏起来了,幸好没销毁,我托了关系才找到的。没了这些,想翻案很容易,并且秦肖为了证明当时的案子是错案,还找了个人假冒你去作证,陈述说你有精神病。”
哄!
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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