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牛经略来京都了吗？”秦汉给万振声打电话。
    要详细调查牛经略，势必要抽调一些人手。
    他决定利用万振声的人少，而不是继续去调用九街秘卫，他们有自己的事要做。
    “牛经略？你看到他啦？”万振声大吃一惊。
    瓷人张事件，经过古玩协会幕后大佬的调查，很可能就是牛经略一手策划的，正在调查他。
    只是时间太短了，现在还没调查出什么结果。
    “当然是他，我亲眼看到的。”秦汉肯定的说。
    “他在什么地方？”万振声急匆匆的问。
    “我把资料给你传过去。”秦汉把调查的资料传过去，一直到郊区的小食品加工厂为止。
    不要半个小时，万振声亲自来找秦汉。
    “你认为姓牛的来京都要干什么？”两人一见面，万振声就迫不及待的问。
    “不知道，但肯定不正常，他是一个身家百亿的富豪，怎么可能如此关注一个小食品加工厂？”秦汉反问。
    “这的确不正常，要是能进去看看就好了。”万振声说。
    两人说话的时候，万振声的手机响了。
    他收到一份资料，展示给秦汉看。
    刚查明白，郊区的小型食品加工厂，是专门生产膨化食品的。
    奇怪的是根本不在京都销售，所有食品生产完毕之后，都会打包运往全国各地。
    而大多数食品加工厂，尤其是小型的，都是以近距离销售为主，能节省很多各种各样的费用。
    从这点上来说，就可以断定食品加工厂有问题。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万振声问。
    “能不能让官方调查？”秦汉突然提出一个办法。
    “我想起来了，最近食品安全检查，明天就轮到那片区，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万振声眼睛一亮。
    官方普查，他们应该逃不掉吧？
    第二天两人一起出发了，先到食品加工厂附近，在不远处的车子里看着。
    官方果然在进行安全普查，一个小时之后，轮到小型食品加工厂了，保安把官方人员拦住了。
    那怎么可能拦得住？
    官方的正规普查，保安很快就放行。
    很快两人就知道出事了，因为有巡逻车到来。
    没过多长时间，万振声接到电话，是官方要求协助，说食品加工厂内可能涉及到一些瓷器类别生产。
    万振声和秦汉一起前往，和官方人员说明身份，是来协助的。
    两人进入小型食品加工厂，才发现只是一个幌子，根本不加工任何食品，仓库就是一个小作坊。
    仓库里，有很多瓷器。
    “好精致，瓷人张的作品。”秦汉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些瓷器还缺几道加工程序，但已经初见雏形了，绝对是瓷人张的作品。
    难道这就是瓷人张的秘密生产作坊？
    “仓库里的小作坊，是用来伪造瓷器古董的...”万振声作为官方请来的专家，向官方解释。
    伪造？
    根据两人提供的结论，官方初步定性，当然只是初步，还并没有彻底定性，需要进一步调查。
    “这里制作不出完整的瓷人张瓷器，他们应该把生产流程分开了，每一个地方只进行几个流程，然后拿到下一个地方，这样就算一个地方出事了，他们也能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产。”秦汉推测。
    “很可能如此，他们太狡猾了，难怪牛经略这么关心一个小食品厂。”万振声咬牙切齿的说。
    瓷人张瓷器生产的一个重要环节，就在魔都边上，他们居然没有提前察觉，太失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