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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从前情从前事(七)

    所以不久后,方茴突然到书房对他说,”要了我吧”,他还以为是在做梦。或者说,他愿意相信这是个梦。
    他决定像梦里一样恶劣,把小东西欺负个透,即使那是小东西、像妹妹一样的小东西、以后要嫁给别人的小东西。
    青天白日的,他将她剥得精光,原来她的奶儿没这么大,原来她的皮肤比梦里要白,原来她那里闭合得那么紧……但无所谓,欺负她的动作他早就幻想过百遍,这些许的不一样,根本不影响他欺负她。
    他用手指探寻着她,回忆着那些男女间的淫词秽语,挨个儿研究她的敏感处,还逼着她说要服侍他的话……
    她呜呜咽咽地哭了,也淅淅沥沥地尿了,全身都湿得他差些抱不住,可是还不行,还差在院子里干她一回,他要像公狗那样发情,让她生一窝又一窝的狗崽。
    他亢奋过了头,觉得没什么能难倒他,他可是大王,不管要小东西做牵马的、做王妃、还是做他的母狗,都是一句话的事!
    他边肏边压着她往外走,可刚到门边,她就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地叫着,可怜极了。
    他心软了,算了,在窗边弄也是一样的,弄两次,补偿他。
    他心里算着、数着,该弄的都弄完了还觉得意犹未尽,于是抱着全身瘫软的小东西,又不死心地算了一遍,桌上一次、沙发上一次、墙角一次、窗边两次……真的都搞完了,肯定没算错,他最擅长打算盘嘛。
    唉。
    他把半硬的阴茎抽了出来,抽到一半,又被翕动的软肉夹了两次,几乎刚抽出来又硬了,正想悄悄再弄一次,小东西哭了。
    她应该太痛了,第一次做,他就做了这么多次。
    这根本不是梦!他想抽自己一巴掌,可茴茴牢牢地搂着他,他抽不出手。她眼眶和鼻头红红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渗进他的衣服里。
    哄她不哭,是他从小到大练出来的本事,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慌了神,还是出于本能,把父亲书桌抽屉里的戒指拿了出来,甚至像哄小时候的她一样,颠了颠坐在他大腿上的她:“好,好,乖,别哭别哭。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他前日发现的,应该是爹要送给娘的戒指,学西人的风潮,戴一对戒指就代表做了夫妻。
    给茴茴戴戒指时,齐郝带着前所未有的庄重——给她戴上了,也许他们就能像他爹娘一样。
    戴好了,他哄她看:“你看,茴茴,你看漂不漂亮?送给你,以后……”
    以后?以后茴茴就会和胡先成婚成家。
    刚刚得到的巨大满足瞬间化为乌有,他看着她乳白的、还在成长的奶儿:谁都不行,除了他,谁都不能这样对她。
    他恨得一口咬住她:“方茴,你不能让他碰你,你若是敢让他碰,我就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关起来,谁都找不到……”她痛得呜咽一声,他的语气又柔和起来,哄道:”不关,不关,我会对你好的……“
    他爱她。
    爱情是理智所不能掌控之事,是繁衍过程的美妙结晶,是茴茴以外的人不能带给他的感受。
    他想说,他会娶她;他会娶她,所以不要顺从她父亲的意思嫁给胡先;他会想办法的,等一等他;他知道她的心意了,以后万万不敢辜负……
    这么多话,他想说,却没来得及说。
    方茴说“我要走了”,没想到是那天夜里就赶渡轮走了。他站在空荡荡的方公馆前,苦涩地笑,她可真像个负心汉,睡了就跑、连句窝心话都说不上。
    算了。她还小嘛,她不懂,她不会,他是大王,他要承担,他得教她。
    齐郝去补买了戒指,放回爹的抽屉,也鬼使神差也买了配套的男戒。
    这枚戒指,他一直戴着、从未摘下,直到那个令他心碎的圣诞夜。
    那一夜,他才知道,原来方茴并没有他想得那样爱他;她当初睡了他,真的也没有打算负责;当他放弃家财的继承权,在她眼里,只不过是变得不如胡先了,她也就懒得陪他玩了;这对戒指不是相互的承诺,而是他的一厢情愿。
    但即便如此,在扔掉戒指、深感自己的可笑和无力后,被同级的Jessica表白心迹时,他还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推开她,说:“抱歉,我已经用尽了我爱一个人的能力,真的已经太累了……而且,我很重要的戒指落在了房间里,我现在必须回去一趟。”
    Jessica在身后不甘心地喊:“和你一起有戒指的人,你很爱她吗?”
    外面在下雪,仿佛那一年冬雨,他在雨中向爹宣布——他很爱方茴,他一定会做出和爹不一样的选择。
    他转头看了一眼Jessica:“是的,我很爱她。”
    齐郝几乎是冲回他的屋子,他刚刚太冲动了,也许还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他记不清了……他难得生气,可生起气来总是太过冲动,茴茴是不是哭了,又趴在床上闹脾气了?
    他怎么又忘记了,茴茴还小,懂事也晚,她只是还没有被他教会,他要赶紧哄……
    屋里空无一人。
    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方茴,像是圣诞夜的礼物,又像着个精灵的玩笑。她真的来过吗?或者是他画图太累,做了个梦?
    齐郝有些恍惚地走出去,绕到刚刚他到过的走廊时,他在廊边步道下看到了他的大衣。他翻下去,捡起来闻了一闻,若有若无地还有她的香气。大衣右侧的口袋里,装着他的戒指。
    她彻底地走了。或者,她只是来和他道个别。
    事实也如此,他向共同旧友广泛去信,才得知她并不是如她所说的在纽约举行婚礼,似乎已经在法国低调嫁给了胡先,二人正在欧洲游历,没人知道确切情况。他寄给她旧址的数封信件被原样退回,上戳“查无此人”。
    不久后,他收到加急信,得知家中噩耗,那一天,他彻底扔掉了那枚戒指与“查无此人”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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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齐郝赋予“一夜六次”超能力,安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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