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里,正播放着由手风琴演奏的布鲁斯音乐,墙上的壁挂式电视机里,则放映着黑白老旧电影。
画面中,金发女郎叼着长烟斗,身上披了件白色的薄纱,曼妙曲线若隐若现。
同陶桃的身材很是相似。
工作日的夜晚,这里的客人少得可怜,大概没人会在需要清醒的时候买醉。
但陶桃不同。她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都想买醉,就像她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都想做爱。
“性瘾症患者大多伴有其他并发症,比如强迫症、焦躁症或者惊恐障碍,所以这里面有很多人都是酒鬼或者工作狂。”徐绍行松松垮垮地倚在皮制沙发背上,像一摊散架的人偶。
他低下头,看向怀中的女人:“你觉得你是哪种?”
“酒鬼吧?”陶桃懒洋洋地半躺在徐绍行怀里,朝他脸上哈着酒气。
陶桃很喜欢喝酒,喜欢喝各式各样的烈酒,越喝眼睛越亮,越亮就越容易发情。
她忽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像只小兔子似的,直往徐绍行怀里拱。
徐绍行是为数不多的,知道陶桃患有性瘾症的人。
或许因为他是医生,天然能让患者卸下防备,去讲述自己的病症。
徐绍行揉了揉陶桃的长发,轻声说了句“乖”。
“最近怎么样?”他谨慎地问道。显然是特指的病症。
“老样子。”陶桃把鼻尖抵到徐绍行的胸膛上,贪婪地吸取着男人的体香。
他衣服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儿,身上却是醇厚的费洛蒙气息,像是深山老庙里,燃烧在黑夜之中的旧檀木。
可惜徐绍行身上的衣服太厚,把男人的体温同陶桃隔绝开来,让她不甚满意。
于是陶桃径直往上,把鼻子贴到他的脖颈上,额头抵住他半边儿脸,用身体去感受由肌肤传来的热度。
“很温暖。”她心满意足。
不经意间,陶桃吻住徐绍行的颈线,小巧的舌尖上下舔舐,将那片肌肤温柔地打湿,然后温润的双唇忽然紧贴住那片肌肤,用力地吮吸出声。
陶桃松开嘴,看向眼前那块殷红色的印记,发出吃吃的笑声。
她显然已经醉了。
“你啊。”徐绍行无奈地笑笑,拢起衣领,勉强遮住那块吻痕。
“怕什么,明天不是不上班么?”陶桃扯下他的领子,丰满的前胸在他胳膊上反复挤压。
由于附近并没有客人,外加这家清吧的卡座私密性很好,所以陶桃变得越发肆无忌惮。
“不准遮。”她命令道。
“得令。”徐绍行果然不遮了。
鲜艳的草莓刺在他白净的颈间,任谁见了,都能一眼明白这里发生过什么。
陶桃满意地眯起眼睛,抓住徐绍行的手,把它往自己裙底下送。
“帮帮我。”她在徐绍行耳畔轻声细语,气息像细密地针脚,若有似无地刺中男人的耳廓。
他被刺得酥痒难耐,裤子里的硬物逐渐膨胀起来,手指随之一僵。
指尖碰到陶桃的裆口,不小心摸到一片湿迹。
她明明穿着内裤和丝袜,爱液竟透过那两层薄布,侵染到外面来。
“这么想要?”徐绍行低下头,轻轻含住陶桃的双唇,然后将她狠狠箍进臂弯里。
“唔嗯、啊……当然……”陶桃被他吻地迷醉,嘴角拉起透明的黏液。
徐绍行的手在她股间游走,黑丝的触感绵密丝滑,像缀满银线的奶酪。
隔着衣料,陶桃仍能感受到指腹的温度,感受到男人暧昧的撩拨。
手指每在穴逢中央摩擦一下,她的小穴便紧缩一次,连带小腹都腾起密密麻麻的紧,刺溜儿一下,好像被电流烫过。
小穴一弛,淫水又源源不断地流淌出去,像决堤的河坝。
陶桃夹紧双腿,将徐绍行的手挤在中央,两腿一前一后地不断摩擦着,口中不自觉发出嘤咛。
男人的手指,连带内裤和丝袜,都一并被夹入小穴之中,像饥不择食的野兽。
“干脆把它撕破吧?”陶桃指了指丝袜。
她眼前云里雾里,脑袋一阵晕眩,连桌子上的空酒杯都数不清了。
“是命令?”徐绍行轻声问。
陶桃点了点头:“是命令。”
撕拉一声,丝袜的裆口应声而裂。徐绍行手握碎碎的丝滑布条,将它们扬入垃圾桶中。
这回手指更加无所畏惧,径直探入底裤当中,摸到黏腻一片的小穴。
“湿的这么厉害?”徐绍行说。
“哪次不厉害?”陶桃反问道。
“都厉害。”徐绍行将手指塞进蜜穴,在湿漉漉的嫩肉里勾勾画画,探索着情欲的开关,另一条胳膊越过陶桃的后背,握住她半边酥胸。
她的乳房很丰满,很挺,同时又很绵软,大手一捏,五根指头便深陷进肉里。
酒吧欲浪(高H、大手探入裙底弄穴、弄湿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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