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桃的设想里,殷秋实应该已经进来了。
他脱光衣服,把理工男标配一般的格子衫甩到一边,露出结实的胴体。
由于常年闷在办公室里,他的肤色偏白,但并非病弱的苍白色,而是健康的模样。
他的胸肌十分光滑,看上去有一层湿气,不知是汗液还是浴室里的水雾,亮盈盈地反射着顶灯的光。
浴室里有些闷,陶桃不禁将脑袋后仰,依靠在浴缸边缘上,身体随水流上下沉浮,像一块塑料泡沫板。
她的奶子很大,里面都是脂肪,因此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重,反而有大半都漂在水面上,像两团高耸出水的山峰,仿佛故意暴露给殷秋实看似的。
殷秋实的脸很红,耳根子也很红,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害羞。
或许是因为血气上涌?
陶桃正猜测着,殷秋实忽然默不作声地走到浴缸边,迈开腿坐了进来。
他同陶桃面对面坐着,热水没到他胸膛上,看上去波光粼粼。
陶桃眯起眼睛,嘴角咧出暧昧的微笑,冲他勾了勾手指:“喜欢什么姿势?”
她想象不出殷秋实会作何回答。
但依照她的口味,她应该坐进殷秋实怀里。
于是她便坐了进去。
水是热的,胸膛是暖的,男人的臂弯,和陶桃想象中的一样坚实有力。从后背到肩头,被尽数包裹,这种肉贴肉的触感令她非常安心。
殷秋实将两只手绕到陶桃身前,手掌覆盖在双乳之上,紧紧地、紧紧地握住它们,然后大力地挤压揉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陶桃感觉自己被捉住了。
她被这男人牢牢把握住,被关在他用臂弯铸成的牢笼中动弹不得。她情不自禁地扭起身子,身子骨却像乳房一样,渐渐软了下去。
她完全躺倒在男人怀中,任由他把玩造作。
殷秋实握住奶子的前端,将粉嫩的乳晕紧紧攥住,待到乳头变得孤立无援时,再用手指灵巧地在上面点缀。
“嗯、嗯啊、那里、啊啊……”陶桃放浪地淫叫出声,身子一滑,后脑勺仰到殷秋实的脖颈之间。
男人的鼻息在她耳畔此起彼伏,痒得她心乱如麻。
修长的美腿在水里胡乱扑腾,打出一片水花,又忽然像蚌壳一样夹紧。
“难受……”陶桃呻吟着,像是呼救,又像是邀请。
她缓缓地摩擦双腿,希望能将小穴夹得再紧一些,希望让那些成熟的阴唇瓣变得懂事,主动撩拨起阴蒂的快乐。
忽然间,她感到屁股下多了块什么。
有根长长的硬物,猛然顶入她的臀缝之中,顶得她脊背一挺。
那是……
陶桃兴奋地向下摸去,终于摸到殷秋实的胯前。
然后想象到这里就结束了。
果然,如果没实际见过的话,就没法脑补出他裤裆下面是什么样子啊。
陶桃懊恼地漂了起来。
她仍一个人躺在浴缸里,眼前没有殷秋实,没有男欢女爱,没有硬邦邦的鸡巴。
从始至终,浴室里都只有她这位欲求不满的性瘾症患者。
陶桃用手指插了下小穴,里面仍黏糊糊的。
洗澡了,但没完全洗。
陶桃无奈地长叹一声,开始思索殷秋实到底是位真正的正人君子,还是只是单纯的不举。
又或者……他根本不喜欢女人?
直到陶桃擦干头发走出浴室,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殷秋实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因此替陶桃准备了一套男性尺码的分体式睡衣,穿起来松松垮垮的,裤管直拖到地上。
陶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心生一计。
“我洗好了。”她说。
陶桃说这句话时,殷秋实正窝在沙发上打主机游戏,而且特意把音量开得很大。
几乎要大过浴室里的水声。
因此不出意外地,他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人吓了一跳。
第一眼,他的心脏差点儿吓蹦出来。
第二眼,他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陶桃只套了件殷秋实的上衣,下半截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竟然什么都没穿。
上衣的长度,只能勉强遮住屁股,稍微一抬胳膊一弯腰,就会春光乍泄。
殷秋实刷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然后又故作镇定地坐下。
他动作太快,陶桃甚至都没能看清,他裤裆底下的那玩意有没有一块儿弹起来。
“怎么了?”陶桃故作单纯地问。
她微笑着俯下身,故意没系上面几颗扣子,露出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
她倒要看看,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浴室play,怎么都洗不掉蜜穴里的爱液(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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