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将手探入男孩衣襟内,细指沿着他纤细柔韧的腰线一路抚到背后挺翘圆润的屁股,手中漫不经心地掐着圆润的臀肉反复揉捏把玩:“我是想罚你,可又怕奖励到你了……”
楚云被她轻佻的手法戏弄得坐立不安,脸颊红成小灯笼。臀肉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致使他情不自禁翘起腰肢,只揪着顾明月的衣襟将身体靠在她肩头,哑声道:“妻主为人最是大度,岂会计较一丁点奖惩?”
说着一双细长的手暗暗在女人腰侧一通乱摸,终于寻到了女人中衣的系带。
“先等我一下。”顾明月忽然想起什么,握住楚云的手,将人推开:“我忽然有个好主意……”
说着她翻身下榻随手披上外袍,急匆匆地离开了。
楚云这厢正意乱情迷,猛得被人推开不亚于被人浇头泼了一身冷水。他见顾明月推门出去,顿时又生气又委屈,匆忙收拢好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就要起身追出去。
刚到外间,他又猛然想起这儿是外院,外头兴许有守夜的女仆,自己这般不雅的姿态岂能让外人看去?楚云连忙止住脚步,揪着衣物只得返回到木榻上。
好在顾明月回来得很快,手中还握着一个小瓷瓶。
“你去哪儿了?”楚云正暗自垂泪,见顾明月回来忙从榻上跳下来,疾走几步,整个人蹭地一下,像是要跳到她身上般扑了过来。
顾明月将人抱了个满怀,踉跄着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险些被他压倒在地。她有些无奈地将人抱起直接了当地扔回到榻上:“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不等楚云反驳,顾明月便坐在他身侧晃了晃手中的瓷瓶:“给你带了好东西。”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 ouwen wu7.c om
她不等楚云反应,便将他一把压倒在木榻上,一手擒着他的下巴,大拇指顶开男孩尖利的牙齿,撬开他的嘴。
“唔?”楚云墨黑的青丝铺了一床,瞪大双眼茫然地躺在榻上,他根本没反应过来顾明月在做什么,因此他也没有挣扎。
等冰冷的瓶口抵着他的唇将甜腻的液体灌入口中时,他才被一些误流入呼吸道的液体呛得回过神。
“……咳……咳咳……什么,什么东西?”
瓶子里的东西并不多,等顾明月移开手,楚云才一脸痛苦地从床榻上坐起身子,他捂着脖颈,喉咙间似乎还残留着拿东西滑进去时黏腻的触感。
虽然很甜,但并不好喝。
顾明月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笑道:“助兴的东西。”
楚云反应了会儿还是不明白,他抬起眸子,一双鸦黑的睫羽茫然无助地轻颤着:“……什么是助兴的东西?”
“你马上就知道了。”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楚云微蹙着眉头,眼眶又蓄积了一层泪,小时候他也被顾明月喂过东西,是一串掉到地上的糖葫芦。他刚刚应该反抗的,他怎么总是这样不长记性……
顾不上自怜,不过几个呼吸之间,楚云便隐隐感觉到体内有股不受控制的热意在拼命往外翻涌,随后便极快的,泄洪一般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整个身躯。
“好热……”楚云白皙的面颊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一层艳丽的潮红,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某种混沌灼热的气息包裹着投入进一场不受控制地可怕梦魇中。
身体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皮肤表面如同被灼伤一般泛着艳丽的红,空气中升腾起比炎炎夏日更灼人的热气。楚云害怕极了,下意识将绵软无力的身体凑到顾明月身旁,五指死死抓紧了她的胳膊。
可女人身上突兀的沁人心脾的凉意几乎下一秒便更令他迷醉了,楚云将自己滚烫的面容埋进女人赤裸的脖颈间缓解汹涌的燥意,双手急不可耐地扒开女人的衣领,顺着女人衣襟的缝隙钻进最里。
“唔……好凉……”男孩眸色迷离,探出舌尖舔舐着女人的肌肤,却又觉得不够,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胡乱拉扯开,直到两人的身躯不着寸缕地紧贴在一起才略感慰藉。
“很难受,对不对?”这瓶药是顾明月从梅瑾那里要来春药,听说再贞烈的男子服用后都会变成荡夫。
她双臂环抱着楚云绕到他身后,从一旁抽过男孩系腰的淡青色宫绦,将他的双手反剪捆在一起。
楚云眼尾泛滥着糜红的樱色,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起单薄的胸膛。两个红豆大小的樱粉乳尖此时献祭般向顾明月高挺着,随着男孩低哑的喘息声上下颤动。
顾明月俯身噙住右胸膛的朱果在齿缝间细细啃噬。
男孩压抑地呻吟声猛然失控,任由女人将他压倒在木榻内侧。楚云双手被束缚着无法行动,只能用细长的双腿绞紧女人的身体,高挺着胸膛,迎接她的宠爱。
顾明月一面亲吻他的胸膛,一面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手中的宫绦,将早已意乱情迷的人牢牢捆在了木榻内侧的护栏上,连双腿都没放过。
“这才叫惩罚。”顾明月在楚云耳畔低声笑了笑,不顾男孩的挣扎捞过薄被,躺在木榻外沿睡觉。
“呃……”女人温热的体温骤然离去,楚云的意识这才清醒了一瞬,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影,他下意识又挺胸想贴上去,却被身后的宫绦束缚着动弹不得,“月姐姐……妻主……”
楚云下体涨得发痛,高昂地挺立着,明明离顾明月只有不到一掌的距离,可却丝毫触碰不到。
顾明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闭着眼休息,好像丝毫察觉不到男孩的窘迫,已经要睡着了。
被春药刺激得敏感无比的身体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抚,任由绵密可怕的瘙痒在身躯里四处流窜,深入骨髓。楚云被情欲浸染彻底的身躯几乎整个烧成了粉红色,眼眶被簌簌的泪水浸透了:“呃啊……我错了姐姐,姐姐,来摸摸我好不好?好痒啊……”
身下的肉茎几乎又涨大了一圈,男孩急促地喘息着,额上渗出了一层细汗。他用力想要挣脱,可纤瘦单薄的躯体只是被一根根细细的宫绦勒出了糜烂的红痕,从红痕中又钻出细密的痒意,和着不灭的情潮一寸寸啃咬着他的肌肤。
好痒……好像要死了……
楚云仰着头,眼泪顺着眼角和太阳穴一滴滴落下渗透了身下的被褥。
他后脑勺抵着护栏,拼命扭动着身子,让束缚着自己的绳索在细嫩的肌肤上滚动摩擦,用炽热的疼痛去缓解一丝丝这磨人的痒意。
身下高挺的玉茎随着动作在空气中摇摆晃动,只是与空气的细微摩擦,就足以令他如蒙甘霖般失神快意许久。
被宫绦捆绑的肉体在男孩失控的举动下几乎磨破了皮,白玉般的肌肤下渗出了淡淡的血红色。
可那刺骨的痒意,却丝毫未得到缓解。
好像要,想要妻主的手摸一摸。
楚云咬着下唇,喉间干渴无比,只能眯着眼望着眼前已然睡熟的女人,幻想这个女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轻抚,揉捏自己的胸膛和臀瓣,抚摸自己的性器……
顾明月早上起床时,手边的被褥已经被液体浸湿了。她收回手往身侧一看,只见身旁被捆在护栏上的楚云已经哭晕过去。
男孩脸颊还挂着未干的泪迹,即使在睡梦中身子也一颤一颤的低声啜泣着。木榻内侧的被褥几乎被他身上流下的细汗和淫液浸得彻底湿透,深色的水渍甚至蔓延至她手旁。
顾明月忙将人身上的绳结解开,她明明绑得很松,可男孩身上却还是被勒出了青色的淤青,甚至渗出了血。
她没注意到,楚云已朦朦胧胧睁开双眼,正巧见顾明月正伏在他身上为他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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