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我真的很想和大军这个混蛋撕破脸。
这种咄咄逼人的语调,真的很让人讨厌,但是想想他确实救过我,又只能忍下这口气。
“军哥,我现在实在是没有时间。”我无奈地说道。
现在拳馆刚刚步入正轨,接下来我的房地产公司就要开业了,这么多的事儿,已经忙的我焦头烂额了,竟然还要我过去帮忙,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好吧,我早就知道你小子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咱们两个恩断义绝。”大军说着,站起身来,然后又对五毛说道,“兄弟,你来我这里上班,我暂时一个月给你五千,等你的胳膊好了,八千。”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心中纳闷的很,他怎么知道五毛也是个混混呢?
如果他对五毛不熟悉,为什么会断定五毛就是个狠角色呢?
我感觉大军这个家伙,简直越来越神秘了。
“军哥。”我喊了一嗓子。
大军转过头来,“你想说什么?”
“我免费给你帮一段时间的忙,好不好?”在大军的面前,我还是妥协了。
鬼知道这货会不会把我列为假想敌,回头再疯狂的报复我!
大军笑了笑,随后摇着头走掉了。
他什么意思?
大军彻底搞坏了我的心情,再也没有心情吃饭了。
“走了。”我站起身来说道,“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别走啊,我还给胖子打电话呢。”五毛说道,“这货怎么还没来啊。”
他的话一出口,我和老猪的脸色同时阴沉下来。
“胖子不是我的兄弟。”老猪说道,“他坑了天哥。”
五毛一脸蒙圈地看看我,又看了看老猪。于是老猪将整个事情讲述了一遍。
而就在五毛大骂胖子不义气的时候,老猪的电话响了。
掏出电话来一看,竟然是胖子的号码。
老猪想都没想,直接挂断了。随后给我们解释道,“胖子,肯定是没有脸见天哥,所以才给我打电话的。”
电话再次响起,老猪无奈地接了通了电话,语气不善地问道,“干嘛?”
“胖子,你还有什么脸给我打……。”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嘴巴,脸色骤变。
“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老猪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五毛疑惑地问道。
“刚刚小丫头打电话来,说胖子出事儿了,今天晚上拿着刀出了门。”老猪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去拼命。”
听了他的话,我冷哼了一声。
对于兄弟的背叛,我是无法原谅的。
无论男胖子从今以后是生是死,跟我再无关系。我愤恨地想。
五毛站起来说道,“天儿,你是怎么想的?”
我垂下头,一句话也没说。
老猪急不可耐地说道,“天哥不去就不去吧,我得去看看。”
老猪拉着五毛,两个人急急忙忙地走了。
桌子前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一口气喝了两瓶啤酒,希望让自己赶紧醉掉,最好是醉的不省人事才好。
可是,越喝酒我发现,自己的头脑越清晰。
我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曾经的岁月一幕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胖子背叛我,会不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
我的双脚不自主地站起来,不由自主地向我的车上走去。
尽管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胖子不值得。
当那一晚在枫叶桥,他踹了我一脚之后,就不是我的兄弟了。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启动了汽车,一直开到胖子家的楼下。
看着他们家的灯依旧是亮着的,我忍不住走上楼去。
敲开了门,此刻,只见小丫头一个人正在房间里急得乱转,见到我之后,小丫头忽然痛哭起来。
“天哥,你总算来了。”她的眼泪宛如断线的珠子,咕噜噜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冷冷地问道,“老猪和五毛呢?”
“他们应该去枫叶桥了吧。”小丫头含着眼泪说道。
枫叶桥?
我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祥的念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身后的房门,一阵重重的拍门声。
扭过头去,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从猫眼里往外看,模糊的一片。
换句话说,外面的人用什么东西,把猫眼堵住了,让我看不清外面是什么情况。
来者不善!
小丫头惶恐地看着我,一大滴眼泪还挂在嘴角边,样子楚楚可怜。
我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开门。
嘭嘭嘭。
又是几声砸门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敲门的声音太大了,把卧室里面,正熟睡的孩子吵醒了,哇哇的哭声,在空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我小丫头立刻快步冲进了卧室里,抱起了孩子,然后又撩起内衣喂了起来。
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我抓起两把菜刀来,只要今天晚上,他们敢冲进来,我今天就跟他们拼了,无论对方是什么人。
胖子是个混蛋,他是背叛了我,可是小丫头和孩子是无辜的,我决不能袖手旁观。
“开门开门!”门外的人大声喊道,“胖子出事儿了,你赶紧开门跟我们去看看吧。”
听了这话,小丫头抱着孩子,急急忙忙地从房间里出来。
小孩子如玉一般洁白的脸蛋,眨着眼睛听着令她震撼的声音,我知道,孩子害怕了。
“不能开门!”我凑到小丫头的耳边说道。
小丫头焦急地带着哭腔说道,“天哥,他们说胖子出事儿了。”
“他们是骗你的。”我一只手抓住小丫头的胳膊,“不要相信他们。”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电话铃声,紧接着一个人说道,“什么?胖子进了重症监护室?”
“好好,我现在就去医院。”
随后,门口的人又说道,“嫂子,我们先去医院了,你自己好好在家照看孩子,有什么事儿我再给你打电话。”
脚步声远去了。
小丫头顿时崩溃了,她抱着孩子跌坐在地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她一哭,孩子也跟着哭了起来。
对于哭鼻子的女人,我向来束手无策。
“天哥,我得去医院啊。”小丫头扬起脸来。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什么是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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