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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

    尖尖的利齿,带来的刺痛,与腹上刀痛相比,不值一提。
    胡乱扭动的小手,碰到他下腹,伤口外面已经看不出来了,但内里还未愈合,他俊脸微白,默吸了口气。
    身体的欲望也消减了不少,不过仍硬挺着,未全消。
    怀里的人扭了两下,就累了,一下子就不动了,他听到轻微的鼾声,脸色渐渐白转黑。
    他僵着身体,不敢再乱动,视线移到她脸上。
    好些天没抱到人了,软绵绵的小身子似乎轻了,玉翘说这些天,她食欲不济,他抱在怀里,轻飘飘的,确实是清瘦了。
    圆润鹅蛋小脸,削瘦了,下巴尖尖,眼儿红肿,下周还有青影,长长的睫毛还挂了几滴泪珠。
    他怜爱极了,抱着人顺势倒在床。
    月光透过窗纱,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稚奴闭上眼沉沉睡去,不知何时,伸出了小手紧抓住男人衣带,偶尔睡梦中发出一两声哭嗝。
    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李时佑在床上躺了几日,无一点睡意,将怀里的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注意到她紧抓住他衣带的小手,没想到这几日,会让她这么伤心。
    和他们想法一样,稚奴在他眼里是小孩心性,没心没肺,除了某些事上,他也算一直把她当做小孩儿。
    就连行男女之事,他也是一步步缓缓来,一点点教她适应。
    并没想过,他几日不出现在她面前,她会如何,上回,他克制自己,晚上不和她睡一起,白日里她见了他,就假装不认识他。
    如今,她有了两新玩伴,可能他早就被忘的一干二净了。
    玉翘说,晚上她会躲在被窝里偷哭,他只当她是怕黑,说起这,嘴里泛起一丝苦,她怕黑这事说起来还是他留给她的阴影。
    并没有往这上面想。
    也没有指望这样的她,能对他有所回应。
    就连现在他也不认为她是因他,才晚上偷抹眼泪。
    可她每次无意识的举动,总能让他心泛起涟漪,荡起波澜,就连腰间的刀伤带来的痛疼也减轻了。
    看着眼前睡得极不安稳点人儿,他扯了扯唇角,勾出笑,伸出指节想去碰触她。
    又怕弄醒了她。
    稚奴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好几天没出现的男人又来了。
    正伤心着,他突然出现,像以往那样亲亲她,她非常有气节的将他推开,还咬了他,说违心的话。
    其实她并不是那样想的。
    好几天没见到他,她快要伤心死了,甚至还做梦梦见,他怀里搂抱着其他夫人,她站在一旁,抹着眼泪,他却不理她。
    醒来,她眼角都是湿润的,想着梦里的情形泪儿就止不住往外掉。
    特别是小兰讲的事,更加大了她的恐慌。
    她做的这个梦,与之前那些他不理她的梦比起来,简直算是个好梦。
    宽阔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凉滑的面料,都让她忍不住难过的抽泣,小手偷偷往下,抓住他的衣带,攥的紧紧。
    慢慢的不满足只攥衣带,她人也挪了过去。
    他还在纠结要不要去碰触,她整个人就自己贴了过来,雪白肚皮,软软的,撞到他硬挺,疼痛而消减的欲望,又重卷上来。
    始作俑者,却闭着眼,小脸委委屈屈,他有些恼,自找罪受。
    稍稍往后退了点,认命的掏出阳物,自己动手撸动,不得不说他自我解决的本事上涨。
    他望着她漂亮的脸蛋儿,半裸的身躯,白花花的胸脯,手下动作不停,不知撸了多久,要到了。
    可她却又滚了过来,那熟悉的气息离她远了,她遁着那方向滚去,小手想抓住什么,结果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
    灼热的触感,在手里突突跳动,稚奴像攥衣带一样紧紧攥着。
    李时佑狠狠喘了口气,握着阳具撸动的手顿住,那白嫩小手紧攥着跳动的头部,他额顶青筋突现,太阳穴也突突的跳。
    就这样,射了出来,浊精沿着棒身流淌,黏糊糊,滑不溜丢,
    立马从她手里抢下那物儿,塞进中裤,撑得裤儿老高,他紧咬腮帮,艰难的从床上坐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更深夜静,屋内略为淫靡,男人胸膛半露,下腹中裤湿润,鼓起好大一坨,直起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平复。
    而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绕过来,胸前嫩生生的两团乳儿露出,在他后背磨来磨去。
    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身后的人,是这些天他夜思日想的人,好不容易,腰间伤口看不出来了,他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想将她抱在怀里亲亲碰碰,做想做的事。
    稚奴睁开眼儿,望着他的背影,只以为还是在梦中,她主动伸出细臂儿抱住了男人宽肩,呜咽出声,“不要……走”然后又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眼前。
    看,她剪指甲了。
    她不要他走,她不要一个人。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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