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栗小姐,对于您提到的非法监禁和虐待。可以具体说说吗?”
李栗低着头,盯着脚上的乐福鞋。耳边仿佛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她颤抖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
频繁的沉闷的撞击声从卧室里传来。
全身镜的角落里镜子因为不断的撞击而裂开。
李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没有光。
布莱特揪着她的长发,额头不断撞向镜子,血液从发间流下,滴落到地上,将纯白绒毯染成血红的颜色。
他看着镜子里挣扎的李栗,不自觉得胯下的硬物发烫。
“抬头看,害怕吗——”布莱特忽然松开李栗,骤然失去了支撑点,李栗滑落到地上的毯子上。
沉默了半晌,见李栗没有反应,布莱特忽然拔高了声音,厉声问她,“害怕吗!”
李栗缓缓的抬起头,血液打湿了头发,黏在她的脸上,漆黑的眸子透过头发丝直直的撞进布莱特的视线里,他看到李栗点点头,嘴唇轻轻翕合,虚弱的发出声音。
布莱特似乎很享受李栗的反应,呼吸加重,他解开皮带,嘴角不自觉扬起。
皮带扣沉重,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落地声。
“张嘴。”布莱特伸手拉扯她的头发,迫使李元抬起头。她的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再加之忍耐而咬破的下唇,看起来苍白无力。
明明奄奄一息,却好像一根芦苇,纤细却有着韧性,看似脆弱的外表下,是无法熄灭的生命。
狰狞的硬物进入她的口腔,不止是不是血的味道,嘴里腥甜。
李栗叹了口气。
所幸布莱特体味较轻,身上没有冲人的味道。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用舌头舔。”布莱特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心一点。”
李栗伸出舌头,猫儿一样的小舌头轻轻舔过马眼,引得布莱特不自觉的闭上眼睛。
李栗的手很细,纤若无骨,在柱身上来回移动,拇指轻轻勾柱身上虬劲的血管。
双唇含住微微翘起的柱头,皴裂的唇上发硬,摩擦着他的硬物,更叫他难耐万分。
李栗的干呕反应很严重,布莱特扣住她的后脑勺往里去,硬物撞在她的喉底,叫她下意识得干呕。对于寻常人来说,这样的反应十分败兴,可对于布莱特来说,却让他更加兴奋。
他捂住李栗的眼睛,冲撞了叁五下,浊白的液体分叁次喷薄而出,呛得李栗推开他,趴在地上干呕。
浊白微膻的液体混着唾液从李栗的嘴里留下来,她剧烈的咳嗽,额头抵在地上,像是已经没有力气。
她听到布莱特走出房间复又回来的声音,她抬起头。
布莱特手里拿了一个小箱子,是个急救包。
“过来,给你缝一下额头的伤口。”他坐在床沿,打开箱子。
李栗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血已经止住了大半,却还是一直在流。李栗的半张脸上都带着血痕。她伸手用胳膊擦了擦脸,眼泪鼻涕混着血。
“怕疼吗?”布莱特拿出一个细小的针管,动了动手指,示意她探头过来,“给你打一点点麻醉。”
事实证明,世间男人事后的贤者模式大多好脾气,连疯子都不例外。
李栗小心翼翼的探头,在她的印象里,麻醉针极痛,但当针管没入皮肤,她竟忽然觉得自己已经麻木。
因为李栗的配合,布莱特很快就缝好了,他打下手术结,用消毒过的剪刀剪断多余的手术线,“好了,要照照镜子吗?给你缝了两针,手术线吸收之后,不会留疤。”
李栗摇摇头。
像是看到了李栗的茫然,布莱特轻轻摸了摸他的长发,忽然凑过来。
双唇轻轻碰了碰她的伤口。
只是一个,简单的吻。
李栗听到布莱特说了一句话“i heal you therefore i hurt”。
李栗忽然抬头,看到布莱特的睫毛,看到他刀锋一样的鼻梁,划破了长夜的一角。
i love you therefore i punish
所以——
他在用他的方式是爱我吗?
李元没由来的想着。
布莱特收拾好药箱,取掉橡胶手套,随口提起,“保险箱的密码方便告诉我吗?”
李栗愣了一下,思考该如何回答。
她看到布莱特关好了药箱起身,像是闲聊,“证件交给我来保管好吗?”
作者的话:斯德哥尔摩的开始,就是开始对加害人产生感情,为他开脱。李栗试图用“他爱我”这样的想法合理化布莱特的行为。
不是爱!不是爱!不是爱!
伤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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