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江屿洲双臂收拢,顾影却没有反应地任由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她,手都不曾动一下。
然而抱得再紧,终究也只是她不在意的躯体。意识到这点,他熠熠的黑曜石眼眸黯淡着,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她又亲口提醒了他一遍,是他推开了她,于是活该连她的有口无心也再不能得到。
“姐姐。”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无助地埋在她颈窝里唤她,耸动起仍然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阴茎。
“姐姐。”
身体完全不受两人之间氛围变化的影响,被硬烫的阴茎戳着媚肉,穴里面自然地又开始亲密缠夹他。花穴的乖顺让他感到被她需要,愈加花样百出地往她性感带上戳。
顾影被他戳得几下又来了感觉,情人间亲密交合的姿势和私处的满涨感让她自觉放的狠话都毫无该有的气势。
早知道他这么在意,根本就不应该跟他发生关系……顾影蹙着眉,抬起他的脸,放轻了语气:“好了。”
“既然那么在意,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嗯啊……停,别继续了啊……”
顾影是软着声跟他说的,却不知道怎么让他反而眼尾更红,被欺负得狠了似的,好像她再说一句他就会哭出来。硕大的龟头也更加狠地怼着花心,硬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肏得又凶又狠,话语却带着哽咽,“姐姐,我错了。”
顾影看着他的样子有些错愕。
以前交往的时候他太照顾她,只要她开口,他都会把她的事情料理得妥妥帖帖,自己的事情却不让她操心一下。
两人间的亲密关系也总是他在主动,要不是调情的时候他故意叫她姐姐,顾影经常会忘记他其实比自己还小。
她印象里向来成熟的人摆出一副眼汪汪的样子,她如何能不心软。
心底无奈的叹息化作被逼出红唇的娇喘,想到他还没射出来,顾影放软四肢送上花穴给他发泄。
她的软化于江屿洲而言,像情绪濒临崩溃时被柔声安慰,让他鼻头发酸,他轻轻地叫她,“姐姐。”
“嗯。”
顾影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他几步拐进旁边的盥洗室把她推在洗漱台上,身体覆上来,堵着她的嘴,确保她的呻吟只有自己能听到,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腰间大力肏干起来。
从前只能掩藏起来的脆弱和不安,终于藉由崩溃的情绪全部展现在她面前,心口越空落,越需要身体的占有来弥补。
他射过一次又把她翻过来,磨过充血的阴蒂,从后面撞进她红艳艳的花穴。
顾影早就不需要他堵着嘴也说不出话了,可他在她颈后的肩头上咬住的时候,她还是叫了出声。
“姐姐乖,江江疼你。”他在她肩膀上盖过章,很快就松开牙舔吻安抚她,“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重心落在屁股底下的鸡巴上的顾影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累加的高潮让她逼近昏迷,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被他的手指钻入,和他十指相扣都无所知觉。
他的头绕到她胸前,在本就满是吻痕的绵软上半吮半咬,留下又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上午剩下的时间顾影都跟他在盥洗室里度过,他变着姿势跟她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做得她浑身酸软,不是倚着他站都站不住。
一开始他还记得最后关头拔出去,后面都是顶在子宫里,龟头被宫口夹得死死的,来不及撤出就尽数射在了最里面。
他还没给她把精液导出来,外面就传来了许茜茜叫人的声音,只能匆匆擦了几下穴口就给她套上衣服送回原处。
他把她放在床上,拾掇起几瓶精油和茶碗放在托盘里,已然恢复了来时衣冠楚楚的模样。
端起托盘,服务生的气质就跃然而上。他弯腰亲了下她的嘴角,“姐姐,我这几天都在这边,需要的话,随时可以IM找我,我会随叫随到。”
盥洗室里被多次内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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