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维克林一族,受阿卡德王国,尤其是坎托雷欺压已经有多年,”英亚尔说道,“我们势必要在帕拉提雅人打过来之前占领这片地方,而你们必须要帮我。说到底,那迷雾之灾和大量难民与你有关,你也不能不管。你们若帮我们得到我们需要的东西,我不仅会放你离开,还会亲自派人护送你回罗马,怎么样?”
帮,怎么帮?
“再说了,听说你与那罗马的小韦鲁斯有几分交情,”英亚尔说,“若是就轻易放你们走,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我惊讶的看着他。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一旁的蒂琪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
“父,父亲……不行,这女人——”
她踉跄着走到英亚尔身边,颤颤巍巍的开口,满是敌意的盯着我。
却不想英亚尔大手一挥,一声脆响,女孩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丢人的东西,还没丢脸够吗?”英亚尔冷冷的说,“滚回去!”
蒂琪害怕的瞪着眼睛,捂着肿胀的脸,满面惊恐的爬了起来朝外面跑去。
被绑在柱子上当装饰品的比约恩见刚才虐待自己的女人走了,松了口气。
他还没轻松多久,就眼前一花。
英亚尔一刀斩掉他的脑袋,拎在手中。
“这是命运!”他举着那脑袋高呼道,“比约恩已经死了!下一个就是坎托雷了!奥德大神将庇佑我们!维克林威名永存!”
周围的维克林战士又齐齐振臂高呼,房梁被震的抖下来不少尘土。
我被这血腥场面弄得有点恶心,避开视线,朝阿利狗身后站了站。
就这样,我和阿利狗莫名其妙的被绑上了贼船。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变化,阿利狗的病情已经逐渐稳定了。大致可以概括为,听不懂人话,但喜欢和我贴贴,不许别人靠近我,以及喜欢和维克林战士喊打喊杀。
随着一通教育,阿利狗能说出不少人话,但基本还串不成完整的词句。回想起他伶牙俐齿的模样,我深感头疼。
“你来看看,接下来我们应当进攻哪个营地?”
英亚尔把一大张羊皮卷轴摊开在我面前,指着上面画了叉的两个地方。
“我怎么会知道?”我没好气的说。
“我们要去的地方,西古徳也要去。若是那地方危险,你丈夫西古徳也一样面对危险。”英亚尔说。
自从那天我把蒂琪揍了一顿后,那小姑娘就再也没出现在我眼前过。而英亚尔也一改之前轻慢的态度,直呼我为“西古徳之妻”,认同了我和阿利狗的关系。
虽然我并不怎么需要他的认同就是了……但他态度好总比不好要强。
有了英亚尔的态度在前,阿尔沃对我也不再各种讥讽攻击了,而是避着我走。
呵,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不是没有拽过阿利狗要他不要去参战,但是一向很听我话的阿利狗在这件事上显得很坚决。
某人一听我不许他去,便耷拉着脑袋,双眼两泡水光。那么高大健壮一个男人缩成一团,抱着我的胳膊默默垂泪,看得我一阵恶寒。
“……你就非要去?”我皱眉瞪着他,“为什么?”
“亲……亲切,喜欢。”阿利狗小声说。
我有些诧异。
“那些人……该死。”阿利狗表情凶狠。
我张了张嘴。他说的那些人,指的是坎托雷的士兵。
阿利狗正义感很强,即使现在是个二狗子,正义感却没有消退。那英亚尔说他们是为了反抗坎托雷的暴政和欺压,解放那些被他欺负的人民,这话我是不全信的,但阿利狗却似乎很乐意跟着他。
打了一架后又过了一星期,我终于成功入梦了。
入梦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可以帮助我的人。
……这个人当然是刺客大师了。
我这么想着,努力集中精神了半晌,却和盖塔厄拉诺的大脸撞个正着。
“你到底去哪了?!”仔细算算,已经有半个多月没看见他了!这个贪生怕死的垃圾神,脚底抹油跑的飞快,把我和阿利狗丢在贼船上,混蛋!
盖塔厄拉诺劫持了我的梦。
本来脑子里想的是要远程联络刺客大师求救命,结果半途一阵黑雾席卷而来,我就被拽进了一片星空里。
垃圾神此时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抖个不停。
“啊啊啊真能生为什么还要那么多啊啊啊。”盖塔厄拉诺颤颤巍巍的抬头,“你别说了,我我我我能联络你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啊!”
“你在哪?”我在星空里走着,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星河,脚下踩着的是透明的水波。每走一步,都能看到脚下星空荡出数条波纹。
“呵呵,我是神通广大的黑夜之神,我天下无敌,我所向披靡……”盖塔厄拉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呼…真的是危险呢……该死的奥德……”
“能别自说自话了吗?可以回答问题吗?”我额冒青筋。
垃圾神双手搓个不停:“总之……这样就……嗯嗯……你过来……”
他伸手挥了挥,眼前的星河突然裂开一条缝隙。一阵金色的日光从缝隙里射了进来,照亮了我的脚背。
接着他便钻进那片金光里,消失不见了。
“等等!”我连忙追了上去。
追到那裂隙旁边,我眯着眼睛探头探脑的看,企图从耀眼的光幕中看清什么。
隐约有白色的轮廓,好像是建筑物,又不太像……
光芒太耀眼,挡住了所有视线,以至于什么都看不清。
我试探性的伸脚,踏了进去。脚下踩到硬硬的地面……啊…这,好像不是个大洞,更像是个门。
“盖塔厄拉诺?”我高声叫道。
刺目的光晕消失了,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修建精美的花园,绿色的青草上洒满了鲜花,不远处,高大的白色建筑宛如沙丘一般起伏连绵。
好眼熟,这地方我见过。一回头,身后的空气里空无一物,那条裂隙已经消失了。
我正诧异的四处打量,便见不远处门廊怪叫闪过一个身影,正是垃圾神。
“等等,给我站住!”我朝他追了过去。
垃圾神跑的贼快。我知道这个家伙,是迷雾,黑夜与梦境之神,所以在梦里总是能随心所欲的想跑多快跑多快。
他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又钻进一个拐角。我追着他,越追越气,因为是在梦里并不会觉得累,所以决定追不到他誓不罢休。
这是一个人的梦境。
这是谁的梦境?
追到一半,眼前出现了高大的建筑物。这座建筑物十分突兀——它是巨大的圆盘型的造型,有许多方格像窗子一样的结构。
建筑物大的出奇,我站在它脚下,向左向右几乎看不到尽头。
但我一眼便认出这是什么——这是一座巨大的,远比现实中要夸张的多的角斗场。
距离它大概十几米远的时候还什么都听不见,结果靠近到了脚下,耳边立刻传来阵阵高呼声。
那是人群的呐喊。我仔细倾听,想要辨认出里面的内容,然而神奇的是,居然听不出来呼号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只觉得是混杂在一起的各种男男女女的声音。
此时,盖塔厄拉诺站在角斗场大门的边缘,推开了一道缝隙钻了进去。
在波斯样式建筑物和花园中间突兀的出现这么一座明显风格不符合的巨大罗马角斗场,显然是非常诡异的。
这个梦境的主人是谁,已经昭然若揭。
“……伊丹!”
我顺着门的缝隙进去,便看见脚下不断向下延伸的地面。
角斗场中心是低于四周所有地面的平坦的凹坑,便于观众看清场中发生的情况。
四周巨大的吵闹声吵得我耳朵疼,我忍不住捂着耳朵,站在过道多缝隙里寻找盖塔厄拉诺的身影。
旁边的人群显然是伊丹梦境内容的具象化,他们通通看不清长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个都高声呼喊着,举着拳头挥舞着,为这场中的比赛加油助兴。
我沿着过道朝下走,靠近场中,嘴里还喊着:“盖塔厄拉诺…”
然后我就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画面。
圆形角斗场的中央,有一群人。
准确点来说,是一个女人和若干个戴面具的男人。
……然后正在上演限制级画面。
“啊……嗯啊~……不要……”
女人不断的发出混杂着哭喊的呻吟。
她正被五花大绑的吊在一根横杠上,两条腿的膝盖和手肘被绑在了一起。一个高大健壮,头戴面具的男人正在她前面抱着她的臀部不断的运动着,用手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嘴上喊着不要不要,但是身体很主动,把口是心非欲拒还迎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们背后还有一个男人,正在来回的揉捏她的肌肤,身体在她身上摩擦。我看不清他到底是在蹭还是在……那个,反正挺色情的。
就在他们脚边,正坐着一个男人。
他姿态慵懒的半卧,凹了一个造型,一只手正握着自己的大鸟对着场中交媾的男女不断的撸动。
旁边还有一个姿势和他不同的男人,也正聚精会神的看着。
我还看见,那对男女身后还有两个排队的……
一、二、三、四、五……好家伙,足足六个人,这踏马是6p啊!
等等,好像还有人!
只见和这六人有一段距离的不远处,正放着一把椅子。那椅子上面坐着一个男人,他正盯着前面男女仔细的观看着,像是近距离观看的观众。
椅子上的男人衣着整齐,微微蹙眉,看起来不大舒服的模样,好像被强行绑架到这里似的。但他通红的脸颊和耳根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我盯着那男的看了半天,越看越脑子里那根弦绷得越紧。
旁边的一个观众突然发出“打败她!让她尝尝你的厉害!”的怒吼。接着许多人跟着他大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的在看什么血腥厮杀的角斗。
其实,限制级画面对我来讲,已经不是那么容易刺激到我了。毕竟我多少也算个成熟的大人了嘛。
但是……
除非……
那女的就是我啊……!
我:???
我的双手抠住了圆台,死死的盯着场中央。
虽然这角斗场空前的大,大的不正常,但是中间的圆形场地却很小,大概也就直径五十米的宽度。
因此我清晰的看到了场中那个正在挨五个男人“疼爱”,眼神含情脉脉,嘴里不断的喊“快一点我还要我还要”的女人,长着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我: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转眼瞪向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没错,这狗男人正是伊丹本丹。
此时,梦中的伊丹正双眼放光,满面通红的盯着场中央。
他看两眼便扭头,用手捂着嘴唇,显示出一点难为情来,但没多久又把头扭回去,显然看的非常起劲。
苏西锐评:表面躲闪,内心窃喜,装腔作势,虚伪至极。
问不小心闯进男人春梦里看见梦中的他正观看自己被一群野男人轮x而且还有大概上万个观众一起围观是种怎样的体验.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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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丹:哦豁
狗比的春梦绝对不大正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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