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叁,鹿嘉如约前往林仲启的住处,与小叔子幽会。
才刚开门,鹿嘉手里的东西刚放下,鞋都还没来得及换,林仲启在玄关处就把鹿嘉的短裙子掀起腰上,白色蕾丝内裤往下拽。
“林仲启!”鹿嘉恼得捶打身后的人。
撕拉……话刚落地,内裤就被撕了。
鹿嘉的瞳孔瞬间放大,立刻高呼,“套子!!”
大手拉开了玄关柜的抽屉,里面竟然全是套子,鹿嘉瞪大眼,看傻了。
才进门的位置就放套子,他是要叁步一干,十步一射吗?
她人被强行背了过去,手扶着鞋柜,塌下来腰,翘起小穴。
前戏太短,林仲启才进叁分之一,就紧得两个人都头皮发麻。
鹿嘉手抓着柜子,眉头紧皱,委屈地叫唤,“疼。”
“谁让你迟到的,等你半天了,该罚。”林仲启嘴上凶,行动却明显温柔了。
孽根慢条斯理地进出摩挲,等待小穴慢慢适应、慢慢潮湿,同时趴在她的身上,像狼狗般舔舐她后颈裸露的雪白肌肤,双手探入衣服内,肆意地揉捏垂坠的雪乳,耐心地逗弄翘立的红梅。
孽根越滑越深,越捅越顺,“啊~”直到女人传来一声难耐的呻吟,整根没入,灵肉彻底契合。
浑身冒火、忍耐多时的林仲启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技巧地往最深处干,速度快得交合处的液体被捣出了白沫。
鹿嘉抓着柜子边缘,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她脚开始打晃。裙摆沾染了白沫,湿哒哒地随着身子摇晃。
一个大力地捅入,她的胸乳被迫紧贴着冰冷的柜子,甬道紧绞猛然涨大的孽根,抑制不住的呻吟在玄关口回旋。
一场突然其来又刺激的性爱终于抚平了林仲启多日来的焦灼,怒火与不甘也随着精液一并泄出。
他没有拔出来孽根,直接拦腰抱着她往沙发上去。
随着走动,还处于不应期的孽根又开始膨胀坚硬,在甬道内左冲右突。
刚把人放沙发上,林仲启将自己碍事儿的Tshirt脱了,甩地上,又从客厅茶几里摸了个新套戴上。
靠,这地方也放套子,这儿是什么淫窟!
鹿嘉歪倒在沙发上,腿被扯开,眼看着孽根又要顺着泥泞的细缝进来。
她的鞋都还没脱呢,两个人连完整的对话都没有呢,就要干第二炮啊?!
林仲启却定住了,双手握着她的脚腕,掰着她的双腿,怔怔地盯着殷红湿润、带着淫糜白沫的肉缝。
那儿有什么好看的,又不好看。
鹿嘉羞红脸了,慌不择路地用手捂住,“看什么看啊!”
那儿分明有个许多牙印。从大腿一直蔓延到穴口。
都是他哥的印记!
“艹,你和我哥很恩爱嘛!”
林仲启双眼冒火地瞪着那些牙印和红草莓。
鹿嘉才想起来昨晚,林伯承晨兴致很高,没想到腿间的印子竟然深到第二天傍晚都没有消。
鹿嘉很想反驳。其实他们也没有那么恩爱,她和林伯承夫妻生活头几年会频繁一些,后面就是非常规律的一周一次,直到林仲启回来,林伯承危机感大起,频率才飙升到一周最少3次,搞得她腰酸。
“啊!”
一声惊呼中,林仲启径直咬上了她的大腿肉,用更深更新的牙印覆盖掉林伯承的印子。
他吻得用心,高挺的鼻尖偶尔会碰到阴蒂,鹿嘉的尾椎骨就会被一阵电流击打。
“啊……”
又一声变调的呻吟,林仲启轻舔一圈颤巍巍的“海棠花瓣”,舌头灵巧地探了进去。
里面比外面更热、更潮湿,刚吃过孽根的穴道禁不起刺激,有节奏地应和着探秘的舌头。
男人的呼吸喷在阴蒂上,坚硬的牙齿偶尔划过娇嫩的花瓣,舌头抚触着穴肉,鹿嘉的手把真皮沙发上揪出了漩涡,打颤的双腿夹住了林仲启的头。
尾椎骨升起快慰,爽得她发抖,屁股不安地往上送,想要跪在地板上吃逼的林仲启吃得更多。
小穴也在颤抖,一泡又一泡的春液吐出,林仲启的唇上潋滟一片,鼻头也泛着水光。
林仲启从腿间起身,将两条秀腿扛在肩上,在小穴即将高潮之际,扶着孽根狠狠地捅了进去。
本就在顶点的花穴被猛攻,G点被疯狂碾压,甬道拼命绞着贸然进入的粗硬,小声的呻吟变为大声的呼喊,快感如龙卷风将她带到最高峰。
男人数十下的迅猛地捣弄,浑身开始痉挛,意识彻底出逃,尤其是小穴像在无节奏地胡乱击鼓。
就在最高峰,孽根竟然拔出。
不知所措的小穴猛绞,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从花盆底袭来,难以遏制的,一串晶莹的液体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冲到了林仲启如巧克力般的腹肌上,液体顺着男人的腹股沟往下淌。
“啊……”
鹿嘉羞赧的捂住了脸,她竟然尿人身上了。
还不及她反应,孽根趁着高潮的余韵再次探入。
男人的身子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她整个背部都深深嵌在沙发里,双腿打开到最大,被探入到最深处。
20.撩开裙子就干(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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