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攸决心以后要好好练一练打结的技术 不能再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许絮翻身把头埋在萧攸颈窝,惹得她一阵发笑:“别在这儿呼气,很痒诶!”
那条被用蛮力扯开的红布不知不觉缠到了萧攸的手上,许絮一动,萧攸才察觉到自己被绑住了。
“给我解开!”
许絮才不会白白挨一顿捉弄,把结拉紧了,掰开萧攸的双腿,在大腿处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几下萧攸的大腿就传来摩擦的麻麻的痛感,“混蛋!你要干就直接干,就只有在腿上蹭蹭的骨气?”
硬的难受的分身在大腿上顺着流出的体液戳过颤抖的穴口,似乎就快插进去但就是只在外面蹭蹭,黏腻的汗液混着不可言说的液体完全润滑开了,说实话,萧攸刚开始只想玩玩许絮,现在却是真的想要了。
许絮却在快感层层累积时离开了。
萧攸身上还穿着薄纱睡裙,内里的肚兜在缠绵过程中被挑开,露出瓷白的锁骨和粉嫩的红点。
许絮没有解开衣服,俯下身去吻她的眼睛,模仿她刚刚的样子,把睫毛连同微皱的眉毛吻得轻轻颤抖。
一路向下到锁骨,力道渐渐大起来,隐藏着、克制着的欲望在迸发,吮吸出一个个红色印记,从脖子一路流连向下,挺立的小红点也没有放过,重重一吸,得不到满足的痒马上化为胸口穴里的酸涩。
“嗯嗯……”萧攸情不自禁发出喘息。
刚刚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红布缠在她的脚踝,许絮拉开她的双腿,分成一个别扭的形状,整个小穴全部暴露在外,尽收眼底。
“在收缩,这里。”他冷静得陈述,好像只有她一人动情似的。
“把我的手解开!你进来吧。”
小处男许娇娇回想起册子上的知识,说是要让女子完全扩张之后才能进入,不然会撕裂。
他没有听陛下的圣旨而是缓缓插进一根手指,马上感觉到一圈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拔出来“啵”的一声,完全是个小吸盘。
一根手指满足不了萧攸,她轻哼:“不用扩张了,直接进来。”
许絮无师自通插进三根手指,萧攸被刺激得拱起腰,反而进的更深了,然后是四根手指,越来越深,里面却越来越空虚。
许絮拔出手指,把萧攸翻了个身,抓着背后捆起来的手,一下把整个分身全部塞进去,每次只拔出来一点点,然后全力撞击。
后入的姿势进入的更深,大开大合的力道,没几下萧攸就全身发软,许娇娇,你能不能慢一点。”
许絮松开萧攸身后的红绳,说:“遵命。”
寺庙的隔音不能说是很差,只能说是几乎不隔音。
白宥不知道辗转反侧多久,床板嘎吱和男女喘息的声音像魔咒一样萦绕在耳边。
他不该听的,他是一个局外人,是站在顶端的执棋者,他们之间,与他何干。
可听着轻柔的呻吟,他发现下身可耻地硬了。
他隔着被子慢慢套弄,手掌收紧,就好像在萧攸的身体里。
要是他不是白宥,是个随便哪家的贵族公子就好了。
那样说不定可以加入他们,这样罪恶的想法在心中一闪而过。更硬了。
隔间床板的声音停了下来,更加激烈的水声一阵阵传来,夹杂着男人的闷哼。
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打在房檐上,拍击声盖住了两个个房间的浓郁春色。
暴雨倾盆,有什么东西也喷薄而出。
——
傅庆感觉最近实在有些奇怪,原本关系微妙的魏将军和白相变得和陌生人一样,那个能力出众的书童每天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魏将军。
这很不对。
初次发现这种现象是有一天用早点时,那个书童居然胆大包天喂将军吃早饭,对面坐着的白大人拿了个包子就离开了,傅庆想问几句,可是看到不加遮掩的红印子,不敢说话了。
刘麟还没有消息,搜查的人把附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寻到一点儿踪迹,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萧攸不可能在荏原久待,安排了马车,准备马上启程回京都。白宥负责处理接下去的事宜,在生死关头承担起大任的傅庆被任命为荏原地界的县长。
走的那天,白宥叮嘱陪同的侍女,萧攸快来葵水了,要备好暖壶和披风。许絮听了全程。
车夫给马儿喂了干草,萧攸刚要上马车。
附近被安置好的难民听说大恩人要走,拿出仅剩的家当,围在马车前感谢萧攸。
许絮走向白宥,贴近他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清的声音说:“多谢白相放手,我会好好照顾她。”
白宥微笑:“许公子就是自信,自古权力诱惑大,你可千万别敢干出什么违背她底线的事,做丈夫还是臣子,都容不得二心。”
“白老师说的是,许絮受教。”
两人还想再互相阴阳两句,就听见萧攸喊:“你们是要亲一个再走是吗?要不都留在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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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攸:咋了?这几天处出感情了?
居然卡肉卡了十几次
有点短小,打算先集中把宫廷生活主线写一点再开始支线。
第十四章倾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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