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与暴力预警,霸凌风味有点浓。如果前面几章已经不太受得了了,那这章就真的不要看了,等下一章再看正篇后日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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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旧的卧室里门户紧闭,晚夏窗外,午后似乎又开始聚集暴雨。
渐强的雨声中,陆情真视线模糊地跪靠在床边捂着鼻子,只能眼看着血从指缝里一滴滴落在地上。
“不要再继续了你就让我走吧,好吗?”她疲惫地靠在床边,抬起脸看向拿出了手机的江序然,嗓音还有些沙哑,“这样继续下去谁都没有好处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意外地仍旧显得相当坚韧。对此江序然只是很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反倒是江露那捂着前额凑近,蹲在了她面前。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8迷潞:℗o⑱ⓓ𝕜.𝒸o㎡
“你怎么还在说话啊?”江露那拉开了陆情真捂在鼻梁上的手,一时眯起眼看着她脸上的血和指痕,伸手一下又一下侮辱性极强地拍着她脸颊,直拍得她几乎连坐都坐不稳,“你、死、定、了,听不懂吗?让你走?你以为你还能走到哪里去?我可以让你去海里或者去土里,你想去吗?”
江露那说到这里就笑了出来:“你想走,就等死了再走吧,我会亲自开车送你。”
陆情真被她打得攥紧了放在身边的手,然而她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就忽然听见门外走廊依稀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不妙的预感一瞬闪过,陆情真有些应激地抱住了双腿缩在床边,戒备地看向门口。
“小姐们又在玩什么呢。”门被打开后,陌生的声音就半调侃半不满地说道,“我很忙的,晚上还要去港口监督接货”
陆情真暂时不清楚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然而强烈的不详感却压得她攥紧了双手——眼前门外是几个穿着冲锋服的陌生女人,似乎是刚结束什么工作临时赶来的小队,身上都还带着阵雨的水汽。
为首的那人摘着手套,她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室内情况,就挑眉看向了江序然:“所以你点名让我来就是因为这个?你现在玩人也要叫我来了?”
“本来只是让小金带点药。”江序然头也不抬,她一边定定地看着陆情真每一个反应,一边继续道,“没什么别的,只是她有点难驯,既然你正好在g市,那就叫你们小队一起来玩玩。怎么样,长得对不对你胃口?”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笑了笑:“这人是我从安怡华那儿弄来的,她的眼光想也不用我多说了。”
安怡华眼光高品位好,这众所周知。眼下陆情真因为晕眩而不得不微微眯着眼,她鼻下的小半张脸满是血痕,唇角也破了一些,苍白的脸上指印鲜明。可即便她状态不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沦落到这个地步,陆情真那张脸也仍旧是漂亮而吸引人的。
“这么漂亮的小姐,不怕到我们手里玩得没命了?”那女人远远看了陆情真一会儿,随后收起手套上前捏住了她的脸来来回回地看,“不过呢确实很对我胃口。”
“喂,梁世理。”一旁待着的江露那忽然敲了敲床沿,有些不满地说道,“我都受伤了,你不关心我吗?”
她说着就松开了捂在额前的手,给对方看自己手心里的血迹:“本来我的旧伤都没好,你看这个——感觉我的骨头都裂了。”
“原来让小金带药是这个意思?”梁世理一边笑着调侃,一边伸手接过了下属手里的药,挤出一点替江露那沾在额角,又拿出创可贴贴在她头上,“这样好些了吗,露那小姐?”
“还不错。”江露那摸了摸头上的创可贴,瞪了陆情真一眼,“就是还有点晕。”
梁世理安抚了她几句,随后就拉了拉袖口露出半截小臂,蹲下身来平视着陆情真。
“所以是你?打了我们的小小姐,还把我们社长咬成那样。”梁世理语气轻佻,脸上的表情也笑眯眯的,唯独手臂上的蛇文身盘旋弯绕,在流畅的肌肉线条映衬下显得尤为不善,“呀真是厉害。可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了之后,你会怎么样呢?”
梁世理看着面前满脸戒备的陆情真,等了一会儿也没能等到答案,就伸手抓着她小腿猛地把她整个人拖倒,拽向了房间中央。
“忽然觉得,好像我也没那么忙了。”梁世理说着,就控制住了陆情真的身体看向江序然,“叫我们来是想怎么做呢?”
“听她的。”江序然满不在意地抬起下巴点了点江露那,“她想怎么样,那就怎么样。”
陆情真被踩着肩膀按在小小房间的中央,闻言便伸手用力推了推梁世景的腿,咬着嘴唇努力稳住颤抖的声线说道:“江露那,你只是破了点皮而已,你们把我弄成这样还不够吗?”
“嗯看样子确实挺难驯的。”梁世理听着陆情真声线里颤抖的怒意,甩甩手取下了帽子,又慢慢束起了带着些雨水湿气的深色长发,“这位小姐,你都被弄成这样了,现在不应该求饶吗?”
“”陆情真闻言,忍着痛皱眉看向了她。
求饶有什么用呢?陆情真很确定她在这时候求饶只会变成江露那的笑料,除此之外,恐怕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于是好半晌过去,她也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真讨厌。”闷雨杂音中,江露那的声音带着浓烈的不满打破了沉默,“我就讨厌她这个样子。”
江露那说着就站了起来,看向梁世景和梁世景身后的几个会社成员,拍拍手说道:“这样吧。我想到一个我们都能开心的好办法——现在谁能做到让她开口求饶,我就求姐姐把我之前港口的业务分给谁。”
江露那说完就看了一眼江序然,在确认对方默许她的行为后,就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谁做得到,我港口的业务就会是谁的。”
“小姐,这个条件未免也太诱人了。”梁世景笑着摇了摇头,“你这样,她们很容易因为太努力做得过火。”
“那就试试。”江露靠在墙边,她摸着那只被丢在床上的厚瓷台灯,语气阴恻恻的,“反正我只想看她求饶的样子。”
“这不难。”于是梁世景笑了一声,回身看向后面的几位下属,“你们谁先来?这可是很好的机会。”
“我我先。”
陆情真皱起眉看着率先站出来的那个女人,听见那个隐约暗藏着兴奋的声音:“谢谢露那小姐,我会努力的”
看着那个女人逐渐靠近,陆情真只觉得恶心和恐惧都一瞬间袭上心头。她下意识看向了江序然的方向,视线模糊中却只能看见一个依稀身影。而从那个松散的坐姿来看,对方显然对她的境遇毫不关心,或者甚至正乐在其中。
“不不。”陌生的气息逼近,陆情真感到脑袋里的弦即将崩断,一时撑着身体想要躲开,却很快被按住了双手压在地面上难以动弹,只能屈起双腿把身体缩紧。
“我并不喜欢女人我真的没有那么喜欢女人”压在她身上的人声音兴奋而发着抖,眼神更是贪婪,“可是露那小姐给的条件我没有办法拒绝而且如果是小姐你的话,也还不错。”
她说的话,陆情真一个字也不想懂。混乱之中陆情真只是咬着牙用膝盖顶住对方企图拉开距离,却很快被压住了双腿,随后是温热的手按在了她腰间。
“你们都疯了吗我根本不认识你清醒一点!”陆情真憋着呼吸用力抵抗,断断续续地说着,却被对方的力道碾压下来,只能被按在地上肆意摆弄。
随着那几乎贪婪的抚摸一分分深入,陆情真感到那陌生女人已经把手顶进了她单薄的睡裙里,而随着对方刻意的揉弄,陆情真的脸上很快覆上一大片绯红色,眼里也随之变得湿漉漉的。
“啊、唔不要碰!”陆情真反胃地感到对方的手已经勾住了她的乳钉,一时忍不住敏感又抗拒地喘了几下,哽着声音发起了抖。
“喂你在干什么啊???”就这样看了一会儿后,江露那终于忍不下去地抬腿踢开了陆情真身上的人,直把对方踢得在地上滚出一段距离,“我叫你让她求饶,没叫你让她高潮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要浪费我的时间让我看?滚开!”
“你,换你来。”江露那不悦地指着梁世景身后另一个染着茶色长发的年轻女人,催促道,“快点。”
“真是抱歉。”于是那个茶色长发的女人绕过了第一个同伴,凑上前跪在了陆情真面前,“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
陆情真这会儿脸上的潮红仍未退却,半张脸上的血迹在挣扎中被擦去了大半,漂亮的脸看起来脆弱又格外勾人。跪在她身前的女人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后,就重复道:“真是抱歉。”
陆情真皱着眉抓紧了对方的手腕,试图制止对方无论是什么的下一步动作。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忽然被甩开了手,随后是近乎能把她脖子掐断的力气钳在了颈间,一瞬间让陆情真眼前一黑。
“呃咳呃!”血液受阻,陆情真视线全然模糊一片,她只能拼命地抓住了身上那茶色长发女人的手臂,指尖深深嵌入对方的皮肤里,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的同时也几乎让她自己的指甲断裂。
她说不出任何话,也几乎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不过是几秒而已,陆情真就感到自己或许当真是要死了——和这女人所下的力道相比,陆情真第一次觉得其实江序然从前勒她的时候,似乎都还不过只是性事里的一点情趣。
意识在转瞬之间一点点消散,陆情真就这样眼前发黑地拼命抓着对方掐她的双手,掌心尚鲜血淋漓的烫伤在对方的衣袖和手臂上留下了斑驳的血渍。
然而就这样几秒过去,江序然终于有些看不下去地开了口:“你是想直接把她掐死吗?松开。”
“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觉得无聊了。”江露那不悦地看着仍旧在微弱挣扎的陆情真,“我说你们就没人拿她有办法吗?”
一旁抱臂靠在墙边的梁世景看着江家这两姐妹的眼色,到这里就上前拍了拍那茶色长发女人的肩,示意她立刻松手。
当颈间可怖的力道终于消失时,陆情真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挣扎的力气,一时只顾着仰躺在坚实的木地板上,失神地喘息。
“她可不能死在你手里。”江露那看着陆情真满面泪水的样子,皱眉抓着身边的枕头狠狠丢在那茶色长发的女人身上,摔出重重的“嘭”一声闷响,“弄成这样都没听见她说一个字,你真没用。就这样也算是安保队的吗?下一个!”
眼看着又一个面无表情的陌生人绕过梁世景凑了上来,陆情真几乎崩溃地忍着刺痛强撑起了身子。她抬手紧紧抓住了对方的腿,却因为颈部受损,一时连话都很难说出来。
她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面前那个长相清隽的陌生女人,摇着头想要阻止她的行动。陆情真此时几乎已经是在求饶了,可江露那仍旧只是坐在床边看,并没有任何表示。
“小姐,你还真是坚强。”面容清隽的女人连声音都很镇定,并没有先前两人那样的贪婪失态,她弯腰近乎怜惜地擦了擦陆情真脸上的血和泪,随后就直起身踩着她的肩膀,把她再次按躺在地上。
“你忍得很辛苦吧?”她踩住了陆情真的手背后,居然慢慢从工装裤宽大的口袋里抽出了一把长刀来,“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放弃的。就这样砍掉你一只手,怎么样?”
她语气镇定地说着,随后就甩了甩手里的刀,踩紧了陆情真的肩膀,二话不说就准备往下刺。
陆情真被她眼里毫无感情的冷漠惊得剧烈挣扎起来,一时几乎以为自己难逃一劫,忍不住咳嗽着撑起身体用力推她。
“我说你有病吧!”混乱之中倒是江露那再次上前几步,迅速抢过了那人手里的长刀,“你现在把她砍了,我还玩什么?都让你玩完了,我干什么?”
“露那小姐,还是让我来吧。”梁世景看着江露那气得跳脚的样子,就接过她手里的刀收好,又摇摇头拦退了一旁直勾勾盯着陆情真的下属。
而在这之中,陆情真始终只是虚弱地躺在地板上。在梁世景靠近后,她的眼神缓缓从天花板挪到了梁世景身上,随后艰难地咳了两声,皱起了眉。
“好了。”梁世景见她慢慢也恢复了正常呼吸,就弯腰握住了她的膝弯,抬起了她的小腿。
“这么漂亮的腿,真是难得。”梁世景笑眯眯的,手在陆情真的小腿上来回轻抚,话里带着些近乎追捧的语气,“又匀称又光滑,就算有伤也还是好看。这位小姐,你一定也很以此为豪吧?”
陆情真被她摸得绷紧了身体,双手攥着撑在两侧,似乎是随时都想挣开,却又无论何时都无力动弹。面对梁世景莫名其妙的问题,她只是沉默。
“好了,不用担心。”梁世景看着她的眼神里渐渐染上疑惑和忧惧,就笑着拍了拍她的膝盖,随后放开她的小腿站了起来,“很快就会结束。”
“我想知道,你的腿对这样的你来说会有多重要?”梁世景说着就在她脚腕下垫了几本书,随后忽然抬起腿,踩住了她被架起悬空的膝盖。
最开始她只是很随意地踩着,然而随着重心的渐渐转移,陆情真的脸上很快显现出忍耐与痛苦的表情。
“你能想象吗?我们现在并不在市区,而是在非常非常偏僻的乡下。”梁世景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慢慢地随着时间加大力道,“这就意味着,你能找到的医生很少。”
陆情真的脸越发苍白起来,她大概能猜到梁世景的意图,可随着一秒又一秒过去,她已经渐渐开始有些无法思考——压在膝关节上的力道正在变得越来越可怖,以至于她几乎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咔嚓声。
恐惧之余,陆情真绷紧了身体想要与那力道抗衡,却很快被走上前的陌生女人紧紧按住了身体,连再动一下都很难。
“如果我现在弄断了你的腿当然,不会只是这一边。如果你等到我弄断你两条腿,你要知道没有人会为了你去找医生。”梁世景看着陆情真忍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摸了摸鼻尖笑着继续说道,“之后你的腿会一直这样断着。大部分情况下,它不会自愈——它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坏掉,让你痛得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白天每时每刻都无法忽视。”
膝盖被压到几乎无法再往下的地步,此刻陆情真的头脑已经完全成为一片空白。她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只能视线模糊地看着站在她身前的梁世景,颤抖着翕了翕唇。
“如果你的运气更加不好,”梁世景见她已经马上要开口了,就摇摇头示意她继续听,“再过一段稍微长一点的时间,你就会需要截肢。但是谁会帮你截肢呢?像你这样不听话的人是不能见到医生的。到那个时候,你究竟该怎么办呢?嗯真是替你担心。”
尖锐的痛感在膝上持续不断,陆情真感到自己的腿已经到了被弄断的边缘。耳鸣声中,她只觉得脑袋里的弦已经崩断,这让她一时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最终很小声地说道:“不请不要”
“嗯?你说什么?”梁世景弯腰凑向她,与此同时突然再次加大了力度,直逼得陆情真再也忍不住,一时哭喊出了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踩了,要断了要断了!”陆情真被按在头顶压住的手用力挣扎起来,却仍旧只是徒劳。
“你要求饶的话,只是这样怎么够?”听着她破碎的哭喊声,梁世景却并没有松开她,只是摇摇头直起了身继续说道,“在我们这里,你要求饶就该跪好,要把你的额头贴在地上。至少要行这种程度的大礼,才算是在求人吧?”
“我会的我会的!求求你我会的”陆情真断断续续地哭着,她几乎已经听见膝盖骨处传来了可怖的声响,一时竭力挣扎着哭喊了出来。
直到这时,梁世景才稍稍减了一些力度,回身看向了满脸新奇表情的江露那。
“怎么样?露那小姐。”梁世景把垂落的鬓发压到了耳后,邀功似的笑着,“这样够不够?”
“哈哈”江露那凑上前看着陆情真脸上惊惶的表情,伸手勾下一点她脸上的泪在指尖捻来捻去,“还是你有耐心。很好我很满意,那就继续吧?”
于是梁世景彻底松开了陆情真。
“这位小姐,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现在你该怎么做呢?”扶着陆情真坐起来后,梁世景很快又按着她跪了下来,“你说你做得到,不会让我失望吧?”
陆情真发着抖跪在地上,只觉得即便腿骨没有彻底断裂,她的左膝也已经受到了难以逆转的伤害。这难言的疼痛让她几乎连跪都跪不稳,只能用双手撑在身前勉力维持住身形。
梁世景对她的威胁,和其他人几乎把她当场掐死时所带来的压力完全不同,因此在梁世景开口后陆情真几乎只是衡量了一秒,那漫长的疼痛与对未来的恐惧就很快压垮了她。
于是此刻她压低了身体跪在地上,吞忍着痛喘和紊乱的呼吸声完全跪伏在了江露那腿边。在梁世景的钳制下,她的前额几乎已经贴到了地面,深色的地板就近在眼前。
这几天里陆情真已经经历了太多折辱,而此刻的侮辱几乎就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在沉默中渐渐忍不住咬紧了牙,眼泪无声地打湿了地面木纹。
随着她克制不住的抽泣声伴着颤抖传出,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然而又过去两秒,始终满脸兴致在一边看着的江露那才终于忍不住率先笑了起来。
“啊啊。”几秒的工夫里,江露那就已经笑得直抹眼泪,她伸手抓住陆情真的头发,逼她跪在地上抬起了脸,“原来你也不是真的那么硬气啊。”
“叫你跪,你真的也能像狗一样跪给我看啊?”江露那咯咯笑着拍了拍陆情真的脸,片刻后又甩开了手,看着她被推摔在地上。
“好了真是可惜。但现在我们的热身游戏必须结束了。”江露那拍拍手上的泪渍和灰尘,后退两步靠在了江序然身边,“你刚刚的哭声我真是非常满意。”
“为了让我和姐姐更满意一些,我们现在换个玩法吧?”江露那挽着江序然的胳膊,伸出一根手指朝那几个穿着冲锋服的小队新人说道,“可怜你们都没那个本事拿到港口的业务不过算你们走运,接下来的游戏对你们来说会非常简单。做得到的话我就给你们申请新的奖金。下个月,你们会收到和我的分成一样比例的奖金。怎么样,够不够?”
“小姐真是慷慨过了头。”梁世景靠在墙边惊讶地挑了挑眉,“按您的比例的话?呀你们几个真是赚大了。”
“嗯哼,很简单的内容只要你们让她高潮就行。十次,要尽快。好吗?”江露那看起来心情大好,她看向跪在一旁发着抖说不出话的陆情真,笑着用指尖敲了敲身边的椅扶手。
“当然,这个游戏也不能少了我和你之间的约定。”江露那说着就上前蹲下身,牵住了陆情真脱力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为了让我开心,你就算委屈也会好好忍住的吧?”
“不请不要再”陆情真看着她热烈的眼神,一时只感到分外恐惧,不由得下意识再一次求起了饶,“求求你,我已经受不了了”
“欸。”江露那闻言有些扫兴地捏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她掌心被烟头烫伤的血痕,“到现在再求饶,你以为除了逗我开心之外还有什么用吗?先听我说完吧——我们的约定也非常简单。”
她说着就朝那几个在一边看着的新人招了招手,指示她们按住陆情真的身体。
“待会儿她们上你,你最好也像之前那样忍住了。”江露那摸了摸陆情真的手背,又捏起她一根手指放在脸颊边,“不然的话你每高潮一次
“我就会折断你一根手指。”江露那语气幽幽,她说完还不等陆情真反应,就咬了她指尖一口,随后笑着起身回到了江序然身边,“那就开始吧?”
陆情真听她说到这里只觉得浑身发凉,可她没有机会再说什么,就忽地被陌生气息笼罩住。
“不要碰我不要碰”此刻陆情真已经无力去挣扎,因此即便抗拒,也还是很轻松地就被制服,一时双手被压在了头顶,连双腿也只能被眼前的女人按成对方想要的任意姿势。
“失礼了。”那茶色长发的女人再一次道起了歉,随后就猛地撕开了陆情真身上单薄的睡裙,看着她遍布着指印和勒痕的身体袒露在众人眼前。
“唔咳呃。”陆情真眯着眼任由几人摆弄,只是失神地忍着痛承受。或许是为了尽快逼她进入状态,陆情真只觉得有什么濡湿的触感抵在了她腿间。
“啊嗯!”那吮吻般的口交带来微弱的慰藉和舒适感,让陆情真大腿都抖了抖,下意识眯起眼发出了失守的轻喘。
见到她这幅脱力失神的样子,其他几人很快也跟着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几乎把她抱了起来揉玩舔弄,而她那细弱的喘息声也很快随着唇齿被占用而渐渐消弭。
此刻不仅是腿间温热濡湿的快感让陆情真失神,晕眩失重之下,她只觉得唇舌间陌生的接触正在将她的氧气连同思想一道抽离,许多双手的揉抚之下,她甚至感到自己的手心都正在被人舔舐。
在经历了如此多的凌辱后,这温软微弱的快感即便陌生而恶心,却仍旧几乎让她难以拒绝。陆情真知道自己正在无可挽回地走向一条灭亡之路,却还是不可抗拒地被这之中唯一的身体慰藉所吸引。
她只有一双手,也只有十次机会。陆情真想着,视线被过分多的眼泪所模糊,只能朦胧落在了远处的江序然身上。
一切都显得如此没有希望。陆情真沉溺在那最微弱的快感之下,明白或许她很快就会失去意识——又或许她将永久失去意识。
这是她下不完的一盘棋,也是她走错一步后所面临的满盘皆输,而除了沦陷之外,她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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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特别阴暗,我还没写出来后面真的会撅断手指呢(也只是因为很晚了太困了,再写就烦了(。
总之番外结束了,下一部分是接着主线的剧情,等到后日谈也结束,我会放一章配角设定然后就真的没有了。
下午仔细一想,其实感觉这个番外不能算是江序然番外,因为江露那的事很多,感觉相比之下其他配角就已经被边缘化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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