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珈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想解释,可是发不出声,许翡搓捻着她的阴蒂,从尾椎骨到四肢都迸发出麻意。
湿哒哒的水声听得害臊,裴珈抽出空,趴在许翡胸膛上,用仅剩的理智,抓住西服领子摇晃着求,“脱呀……裤子湿了。”
他摸的好舒服,食指和中指前前后后蹭动着阴唇里的缝隙,一下轻一下重,轻的激起颤动,重的时候指尖刮过穴口,有几次还会浅浅的入进去。拇指压在阴蒂上,缓缓得要把那颗小珠揉出来似的。
许翡不理人,隔着柔软的针织上衣,一口含住胸乳,吸吮舔弄。裴珈呜呜咽咽地叫,想推他,但是内衣被许翡解开了,肩带以一种纠结的形态在针织衫里勒着胳膊,她抬不起来。
胸前的线圈处潮暗了一小块,贴着凉嗖嗖的不好受,偏生乳头硬挺起来,映处更清晰撩人的形状。许翡对准突出的衣料用牙轻轻地硌,舌头重重地舔。
今天许翡好凶,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就见过一次面……”
裴珈腿都在抖,贴着墙面向下滑,艰难地开口解释。许翡的手指正好顺着方向顶进穴口,裴珈“唔”了一声,连忙踮起脚抱住许翡的脖子。
“真的真的!……刚到夏城的时候。”
“你说我们不熟?”
说是说了。
裴珈抿着嘴,被许翡两手托着膝弯,面对面提起来,讨好地捏他的后颈,指腹又蹭蹭根部黑硬的发茬,“那时候不是在吵架嘛……”
许翡的面色没有丝毫好转,他抱着越过走廊和客厅,裴珈悬着的两腿晃荡,凑过去亲他的下巴,“生气随口说的。”
他还是无甚反应,到了卧室床上终于停下,把裴珈放倒,单手从她的腰部一拽,牛仔裤和内裤全都落在了地毯上。
“啊!——”
许翡抱着光溜溜的大腿,头埋在她腿心,含住整个阴唇。
这次时间确实素了够久,裴珈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满室都是啜吸声,她的灵魂都要被跟着吸出来了。
许翡的舌头软热有力,绕着圈地来回舔舐外阴的敏感点,裴珈痒得不行,扭着腰颤动,两腿不住地夹紧,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勾着许翡的后背,把他整个人更贴向自己。
裴珈连许翡的名字都叫不出,只有断断续续的娇吟,时而高亢时而婉转。
许翡像是在考试,把婚后掌握的房事技能技巧全都在她身上实践一遍。嘴上极尽厮磨地舔咬吸弄,舌尖模仿肉棒抽插的频率,浅浅地在入口处挑逗,进进出出。手指关节又去折磨已经肿胀地阴蒂,重重一顶,裴珈脑子里像是烟花炸开似的,身体狠狠酥麻,遂不受控制地抖动。
腥甜地水液尽数被许翡吃了进去,咕咚咕咚地吞咽声,羞得裴珈把眼睛埋在手臂里。他吃完穴,湿润的唇瓣向上徐徐亲吻腿根,裴珈还在轻颤,极致地高潮过后,穴道里面传来阵阵空虚。
她分下来一只手,费力地挠床单上的暗纹,难耐地动,无声催他。
平常麻利痛快极了,怎么今天这么墨迹?许翡不难受吗?
“没有套怎么办?”
裴珈大惊,甚至想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支起身子,伸着脖子看许翡的脸。许翡平静中带着一丝妖冶,眼里是浓重欲色,有暴戾也有温柔,嘴边亮晶晶的,好看的唇形一开一合,“今天不戴了好不好?”
不戴吗?裴珈脑子有些混沌,许翡向来在这方面规矩,还从来没有试过不戴。
会是什么感觉啊?是不是很不一样?他们是夫妻,不戴也没什么吧?
裴珈脸上媚色未褪,人却是傻愣愣的,可爱死了,许翡心脏软绵绵地陷落,轻轻褪了她的上衣。缓声继续问道,“宝宝,内射好不好?”
这个词从许翡嘴里说出来很违和,却又矛盾地很贴他现在这张脸。
男妖精一般,让裴珈心脏突突地蹦跳。她怎么也想不出反驳的话,下了迷药般只会点头。
这一刻愣住的是许翡,他只是逗她的。裴珈这么年轻也不会想生孩子的,许翡怎么也不会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会怀孕,笨。”许翡心情复杂地长叹了一声
所以许翡不喜欢小孩啊。裴珈想了想,自己倒没那么排斥,有时候在外面看到漂亮可爱的小朋友也挺喜欢的,那就顺其自然以后再说吧。
“哦,那抽出去?”
许翡头疼地又叹了口气,放开她,走到床头,“也会怀孕的。”
裴珈眼看着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方盒子,拆外包装,这不是有套吗。
“你又骗我!”
“酒店的。”他给裴珈打电话之后叫前台送过来的
许翡仍然对裴珈浅薄的生理知识和防范意识心有戚戚焉,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忍不住嘱咐。
“没有什么安全期,外射也会怀孕。不能不戴套,知道吗?”许翡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但是声音很小,“会很危险。”
裴珈简直觉得他莫名其妙,跪坐在床上叉着腰,“跟我说干嘛?你知道不就行了吗。”
“我怕你跟我「各玩各的」,找别人。”
许翡半真半假地说,照着白桃似的乳肉咬上一口,蒙着薄膜的棒身在裴珈水淋淋的穴缝间滑动,撑着她的腿根向两边扩,缓缓抵进去。
“呃嗯……”裴珈软乎乎地叫出声,揽着许翡的后背,尽力放松自己接纳他,嘴上不饶人,“别人没你小心眼——啊嗯!”
许翡骤然一下撞到了底,穴道的软肉把肉棒绞住,不知只想推它出去还是邀请它深入。
“谁?”许翡掐着她弹润的臀肉,拉开只剩一个头部,又发狠地插进去,“别人是谁?”
好撑,好烫。
裴珈只顾乱叫,小腿慌乱地四处踢腾,说不出整话,许翡见状更是横冲直撞,捣得她泪花都激了出来。
就是小心眼啊!还不让说吗!
“唔唔……好重……”
裴珈弓着腰往远躲,可是被他紧紧箍在怀里,次次顶在宫口的软肉,酥酥麻麻地哆嗦,头晕眼花,只听到沾了水的啪啪声和许翡的喘息。
“形婚是不是?”
许翡还在翻后账,裴珈被撞得差点咬到舌头,现在也是真真实实地后悔到要咬舌头,为什么当初要让熊童子同桌吃饭。
“唔嗯……不是……”
“怎么「形」?”许翡在裴珈在挺翘的乳尖上轻拢慢捻,肉棒在穴道层层褶皱里勾戳碾转,看着晃眼的白兔活蹦乱跳
“呃啊!……别……”
褶皱里最隐秘的一处敏感点,终于被拨开找到,穴内又吐出一股水来。许翡停了片刻忍了忍,噗嗤噗嗤地混着水液继续抽插。
“呜呜呜……别弄了……”他还在戳她那个点,腿心的快感几乎要超限,让裴珈分不清是极致的欢愉还是极致的痛苦,带着哭腔尖叫
”这样「形」吗?”许翡下身使坏地碾,手指扳正裴珈的下巴,舔吻她的嘴唇,又猛地一个深顶,齐根撞到了底,“还是这样「形」的?”
裴珈又是一个尖叫,不住地抖动着身子,喷出一股水来,哭得惨极了。
许翡看不过去,去吮到她滑落的泪珠,搂起来坐在怀里,抚摸汗湿的后背给她顺气。
一下一下轻轻亲吻裴珈的脸,抱着个宝贝似的微微地摇晃,“宝宝舒服吗?”
裴珈还在抖,高潮的余韵仍在,浑身瘫软,大脑昏沉,想也不想地回答,“好舒服……”
许翡柔柔地笑了出声,心里喟叹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裴珈这样这么可爱的人。
那个叫熊童子的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入场了今晚这场酒会,和林琳取得联系,说是裴珈的朋友。凡是碰到关于「裴珈」二字,哪一件事不是最优先级?许翡的总裁办深知这一点,连忙带熊童子去见他,还开了个包厢单独见面,结果不出十分钟就见许翡面色铁青地离开。
自荐枕席的女人许翡不是没见过,做的露骨行为过分的也有。熊童子倒是开门见山,指出自己想要什么,可以给许翡带来什么,并且“今晚可以验货”。
“我和珈珈也算很好的朋友,这个圈子嘛,我明白的,说起来,还是珈珈把我推荐给你的呢~相信我,不会让许总失望的。”
……
裴珈缓了缓神,终于有精力琢磨这档子膈应事,“下午有个人问我你的联系方式,因为我没给她备注,她言语上又好像和我挺熟的,我没好意思问,又不好意思不给,就把你助理电话给她了嘛……现在想想应该是她加我微信的时候我没心思看,所以才没备注。”
“嗯。”
“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还没有。”
许翡生气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后怕,只是因为裴珈随口一说,让旁人起了心思,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呢?
“如果真的有人给我下药了,我和那个人做了什么,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许翡看着裴珈的眼睛,认真地问
一定会的,以许翡对她的了解,她一定容忍不了。
裴珈一愣,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并且对许翡的措辞感到非常冲击。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许翡说自己不要他,上一次是他发着烧躺在床上哭。
人在脆弱的时候或许什么都能说得出来,许翡那时候不太清醒,说「别不要我」的时候裴珈还没有太大的感觉。
可是现在许翡是让她很心疼。
许翡没有听到答案,接着说,“即使什么都没有,如果她找了媒体拍了照片,然后添油加醋的报道,你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对我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裴珈对他的感情本就稀少,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所以这样的差池,许翡完全不能允许出现。
“刚才对你发了脾气,对不起。”他抚了抚她的头发,在额角落下一吻
天哪,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许翡这么称职优秀的老公啊……还是她裴珈的。
“我相信你的聪明的头脑,相信你自制力,相信你对我的爱,不会做任何背叛我的事。如果出现让我误会的地方,许翡,你长嘴了,要说!知道吗!我很讲道理的。”裴珈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捏着他的嘴唇成鸭嘴,撅着自己的嘴亲了一口,“这不是很软吗?怎么还会嘴硬不会说话呢?”
许翡问她,对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吗。裴珈想,那应该不会了,因为他们之间只会比现在更好,越来越好。
“唔。”他的嘴被捏着,说话囫囵不清,黏黏糊糊,眉眼舒展带笑,“宝宝,继续做。”
嗯??我跟你玩温情,你跟我搞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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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形」?
这样行不行。
怎么「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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