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以为齐失既今天走的是温柔挂。
一进电梯就从身后贴近她咬耳朵,“好香。”
真的咬,鸟儿衔树枝那样,低头叼着她耳朵上的尖尖。
没有留过多空闲给她适应,转而湿意又漫上耳垂,听觉里的海浪一潮又一潮。
不仅灌满耳,还将她淹没。
分不清到底哪里在吐水。
如果她也是一只鸟,翅膀应该已经被完全浸泡,再飞不向天。
“湿了没。”齐失既轻声问着,可由于距离过近,被无限放大了。
声音仿佛幻化成一根触手,正强奸她的耳道。
胸膛起伏得剧烈,向思迁十分明了,张开嘴难免抑制不住淫叫。
至少等到没有监控的地方。
连心虚的匆匆一瞥也被捕捉到。
齐失既好整以暇地跟着她留意了一遍摄像头,非但没收敛,还更加过分。
碎发蹭得向思迁脖子痒,只反复在颈弯处徘徊。
他呢,一边在她锁骨旁吮吸出草莓印,一边从她后腰两侧伸出手。
一只往上走,一只往下走。
上面的那只手,用中指和拇指钳住她下巴,力道朝一旁掰的同时,食指敲开她的嘴,用力压下舌根。
“问你呢,湿了没。”
向思迁说不出话,只能哼唧出几声碎音。
“听不清。”齐失既顽劣地说,“我摸摸。”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探到内裤边缘,猝不及防地向上拉。
“唔……嗯哈……会,被看……”
向思迁扭动了两下身体,不禁因为害怕被监控拍到而反抗。
可她越挣扎,他的动作幅度就越大。
内裤在外面的时候就早早湿得彻底,哪禁得住他这么玩。
柔软的布料逐渐缩到穴缝间,向思迁竟也忍不住鲤鱼打挺似的前后挺腰。
没办法,淫水流到她双腿发软。
“别磨逼啊,烈女,我还以为得给你立块牌坊呢,这么快就缴械发骚了?”
原本是齐失既使力压着她舌根,现在却成了她像吸奶嘴一样,伸着脖子吞咽他的手指,口腔里不停咂出色情的水声:“嗯嗯嗯……啧啧……”
兴许是表现得让他足够满意,停在内裤边缘的手终于伸了进去。
冰凉陌生,指尖上的硬茧摩挲着小腹。
被手冰到清醒,向思迁总算找回些许理智。
真的跟他回家算不算认主?
那至少该对他坦诚。
即便这份坦诚冒着风险,还显得十分不合时宜:“我……嗯……我有男朋友。”
“哦,那你男朋友知道你现在正在发大水么?”
齐失既不但不在乎,还无所谓地更靠近,该途经的地方一个也没放过,对着阴蒂又揉又掐。
“啊!”
“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告诉他啊?说你正在野男人身下浪叫个没完没了呢。”
“……”
“他知道你这么骚么?昨晚怎么没听你叫得这么淫荡?”
等不到她的回答,齐失既一口咬在锁骨上:“狗东西,怎么一爽起来就变哑巴了?”
“嗯……啊啊啊啊……”
阴蒂被他使劲往外扯,向思迁却很没出息地爽到哆嗦,“他……不知道……不要,不要,唔……”
齐失既将她的脸转向正对着监控的位置:“你猜有多少人坐在屏幕后面看着你发骚?”
“嗯嗯……不知道……”
“蠢狗,让你猜,不是让你回答。”
“……两……啊,三个。”
“好,那现在监控后面有三个男人正在视奸你,你该怎么办?”
向思迁眼神迷离,不自觉地吐出舌头,“嗯……我,我该……”
脑袋变得奇怪,只剩他引导性的温声低吟:“狗狗乖,最想干什么?”
“想……”
想捧着大奶到主人面前,让主人摸,坐在主人的肉棒上,被操到奶子左右颠,神魂颠倒,吐着舌头浪叫。
才讲出一个字,齐失既就已经批准:“嗯,就那么做。”
“啊……主人允许了。”
“嗯,允许了。”齐失既上面的手离开了口腔,顺势扶住她的腰,借力给她做支撑。
任何顾虑都在一秒内消散。
向思迁将衣服掀起咬在嘴里,一手将内衣往下拉,另一手掐起乳尖。
被内衣边缘挤压的奶子涨大到快将衣服撑破。
他留在下面的手不再折磨她的阴蒂,而是拍着她的逼,过多的水将“啪啪”声放得无限大。
“嗯啊啊啊……哈……”向思迁揉搓双乳的劲儿越来越大,叫声也愈发放荡。
“怎么做到这么骚的啊?小狗真棒。”
齐失既配合地用一根手指在她穴缝间来回摩擦,“下次不要穿内裤了吧?Daddy摸逼很不方便。”
“啊啊……好,都听Daddy的……唔哈……”
向思迁一点力气都没了,靠在他肩膀上的头往后仰着,天鹅颈洁白无瑕,凸出一条弧线。
爽得翻白眼,仍没忘记要讨好他,屁缝蹭着身后的鼓包:“Daddy,狗狗的穴好空,想要手指……插……嗯……”
齐失既看了眼电梯上方显示的楼层数字,捂住她眼睛,深呼吸了片刻,将欲火压得彻底:“宝贝是真的想做小狗,对不对。”
向思迁吃力地点头。
“要遵守我的规则,对不对。”
“对。”
“从现在开始,不许蹭逼也不许磨。”
他面上的表情随着话语渐渐趋于平静:“你还有三层楼的时间,把衣服整理好,夹住逼水,别流出来,不然我就直接在楼道里操你,让整栋楼都听听你有多浪。”
昨晚怎么没听你叫得这么荡/电梯play,di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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