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象她喜欢一首钢琴曲,大手一挥,钢琴师不会也会了。
良辰美景,向思迁该见好就收,该欣赏。
可越醉反而越清醒,“你没必要记住我的喜好。”
齐失既用毛巾擦着手,“不费事。”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怕,我因为恐惧远离你。”
“接视频你不也没被我拉下水。”夸她聪明,可又不是那么回事。
“就是因为我省事。”
他眉间染禁色,“也不是,有时候你挺费劲。”
想怎么理解都行,床上也行床下也行。
骂也不是,谈又憋屈,被他牵着走。
向思迁再一次饮干净酒,拍桌而起:“我要回家了。”
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腰被他撑住,贴着耳朵边说:“慢点,我送你。”
“谁送谁啊,你的车?”
齐失既真笑出声了,哪招的姑奶奶,平时替他惜得不行,喝点酒又放肆到没边,“你的,都你的,什么不是你的?”
她用指尖点上他胸膛,“你。”
他一掌握住,替她收回去,“我也你的。”
那她就拥有全世界了。
钢琴师的跃动没终止前,他就带着她离开。
到车上,她又嫌鞋跟太高。齐失既帮忙解开鞋带,多在脚腕处摩挲几下。
她打着那只手骂:“你流氓啊。”
“是啊。”何止摸,他还留了枚吻,才专心开车。
那真是最爱她的一晚,头发丝都宝贝。
门开了,她不往里走,往外转身抱住他脖子,声音来不及出就被堵住。
亲得毫无章法,被暴风席卷了,人还要往他身上挂。
吃饭没醉,在吻里醉了。
齐失既难得想,酒价值了,超了,低了,卖百万吧,他买。
不是趁人之危,不脱裤子能算男人么?
亲得向思迁身子软了,即将往下滑,他一手摸到她屁股往上面抬,引导她两腿夹住腰,还腾出一只手把门关上了。
门外春光戛然而止,门里继续。
回来的手顺势将她裙子后的拉链带下,衣服自两边肩开始落,雪白乳色犹抱琵琶半遮面,一点梅花没露出来。
他将人放上进门的台,那双细腿交叉在他背后。
渍声越大,阴阜因腰的扭动而磨在腹肌上。
还自己偷偷爽起来了。
齐失既使坏,别住她腰,就不让她扭。
哪知道她喝多了这么急色,手攥成拳,捶在他肩头。
“坏......蛋。”她也推不开他,支支吾吾才说出俩字。
齐失既想笑,就停下了,嘴巴贴着她水盈盈的唇左右磨,“那你想不想让坏蛋插。”
她不说话,他就用手指在内裤边缘蹭,“不想就算了。”
能怎么办?
又不是不知道他能忍,反而向思迁忍不了,酒精助长了体内的火,往上直蹿,连他指尖的温度都像助燃物,裤底一片水迹泛潮。
“真不想啊?”
“......想。”
他用额头贴着她额头,“想什么?感应不到。”
坏透顶了。
向思迁闭上眼睛,“进来。”
“什么进来?进哪里啊。”他手指反而顺着腿根往下滑,离目的地更遥远。
“......下面。”
“哦,那就直说想让坏蛋插逼呗。”
她带着怒气瞪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看见的却是必须要她张嘴的决意。
“想让坏蛋插......唔......”
没说完,拇指的一节就已经溜进去。
他也忍不住,用什么进都行,但必须得是这具身体,必须要看她满足的表情。
突如其来的饱餐,可是胀意转瞬即逝,很快就适应了宽度。然后又开始不满足于他只在边缘试探,迟迟不进来,“哈......深一点......”
他不听,逗她玩一样,进去几下拔出来几下,等那穴口张开就出,闭上又进。
不如愿,快把她气死,“你别玩了!”
他嗤笑:“我不是坏蛋吗?坏蛋都这样,饿着你。”
兔子急了会咬人,向思迁也会,咬上他嘴唇。没掌握好力道,牙尖不小心陷进去,血红跟着渗出。
肯定疼,可奇了怪,怎么他不生气,还特高兴。
齐失既觉得自己到她面前就毫无身体掌控权可言了,看似他在调教她,一天天把她弄得服帖,他又何尝不是依着她闹,任她淘。
除她以外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咬完还要嚣张:“别惹我,我很厉害。”
“嗯,你真厉害,谁敢惹你。”
他说话时嘴皮子要动的,那点红在她眼里摇摇晃晃。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伸舌上去舔。
原本齐失既还言笑晏晏的,被她忽然一舔,人都僵住了。
向思迁察觉到,抬头望他。
只见危险气息逐渐溢出不明亮的眼:“我他妈操死你算了。”
那就永远属于他,仅仅属于他。
让坏蛋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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