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棋姐,你疯了吗?」祈雨月起先还反应不太过来,但等到谢文棋温热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她瞬间有种被十万伏特电到的感觉。
谢文棋温柔的把祈雨月压倒在沙发上,然后解开了她的内衣。
「等…等等…也太突然了吧?你怎么…」
「你不是想跟我做爱吗?」谢文棋显然是醉的一蹋糊涂,她晕陶陶的望着祈雨月说,「那我们就来做啊!」
祈雨月愣了一下,心跳的飞快,她忍不住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既期待又兴奋的、无可言喻的感受。
对,她就是想和谢文棋做爱。
好想。
谢文棋伸手缓缓抚摸着祈雨月的胸部,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般的窜向祈雨月全身上下。
「啊…」祈雨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谢文棋彷彿着魔似的,她飞快的褪去彼此的衣物,一手继续爱抚着祈雨月的胸部,另一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热情的吻着祈雨月的唇。
祈雨月全身发烫,谢文棋竟能如此轻易的就挑起她炙热的慾望,从来没有人能够这样,她伸手勾住了谢文棋的脖子,享受着她热情又霸道的吻。
「雨月……」
结束了一个吻,谢文棋眼神迷濛的打量着祈雨月,彷彿像是在观赏什么景色似的。
谢文棋平常总是扎着马尾,看起来既专业又严肃,如今她却披头散发的压在祈雨月的身上,看起来真的好不一样。
祈雨月发现她好喜欢谢文棋用这种眼神望着自己,好喜欢她用那种喃喃的嗓音叫着自己的名字。
真的好喜欢。
完了,她想,她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这该如何是好?
她还来不及思考,谢文棋就把手探进她的私处,开始缓缓地抚摸着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文棋……」祈雨月忍不住喃喃呻吟着,酥麻的快感不断的涌上来,才爱抚不到几分鐘,祈雨月就达到了欲仙欲死的阴蒂高潮。
祈雨月从来就没有那么快到过,她浑身无力,不停的喘息着。
「雨月,你好湿喔…」谢文棋边亲吻着祈雨月的脸,边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就这么想跟我做爱吗?」
「才不是…」祈雨月羞愧的几乎想找个地洞鑽了。
「你好性感,我好想要你………」
听着谢文棋的那些淫声秽语,祈雨月忍不住面红耳赤,说完,谢文棋调整好姿势,便毫不犹豫的进入了祈雨月的体内,然后十分激动的插弄着。
「啊……啊…文棋……啊啊………………」祈雨月不由自主的大声浪叫着,谢文棋的插弄让祈雨月好有感觉,她很有技巧的刺激着祈雨月体内的每一道敏感处,一阵阵的快感不停的迅速累积。
祈雨月这辈子还没有叫得如此淫荡过,这让她害羞至极,可是她又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尽情的随着谢文棋的动作越来越大声的浪叫着,情绪也跟着越渐激动,她用力抓紧了谢文棋的背,总觉得好像快把谢文棋给抓伤了。
「文棋…文棋……啊………………」突然深处一阵收缩,祈雨月夹紧了双腿不断的抽蓄着,一股热流蔓延全身,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体验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啊啊…………………」祈雨月淫荡着叫着,身体不断地扭动着,但谢文棋显然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还是不停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我不行了…文棋……」祈雨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谢文棋停下动作,然后温柔的抱着她,亲吻着祈雨月的泪水。
祈雨月突然意会过来,这就叫做性高潮吗?为什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就达到呢?
她这辈子第一次的高潮,竟然是一个女人给她的。
望着谢文棋满脸醉意的表情,祈雨月真的觉得好心动,她完完全全不敢想像谢文棋刚才竟然在疯狂的上她。
但她实在无暇思考那么多,她实在是累到不行,恍恍惚惚中,她好像感觉到谢文棋抱着自己进了房间,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接着,闭上眼睛,祈雨月就不省人事了。
--
隔天清晨,谢文棋突然瞬间惊醒了过来。
该死,头好痛。
拿起手机正要看时间,谢文棋却发现她手机里有一封未读简讯,是林逸翔传来的。
”棋,我回去冷静的想过了,是我太幼稚了,请你原谅我好吗?”
谢文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来不及了,她已经背叛了林逸翔,望着全身赤裸的祈雨月在她怀里熟睡着,看来昨晚的那一切不是梦,谢文棋实在是后悔万分,一股莫名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虽然不得不承认,昨晚的激情实在是让谢文棋难忘,但,那不是她想要的。
完完全全不是。
酒意让她瞬间被慾望冲昏了头,不仅把她那荒谬的所作所为合理化,也让她暂且逃避了她不想面对的问题,结论就是清醒后,昨晚的一切简直让谢文棋后悔莫及。
「嗯…文棋…」祈雨月抱紧了谢文棋,喃喃地说着梦话。
看来,这个小女孩果然不仅仅是依赖自己罢了。
祈雨月是真的对谢文棋动心了吗?谢文棋虽然不太确定,但,看她昨晚的表现,大概八九不离十了吧?
那谢文棋对祈雨月又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呢?
冷静思考了一下,对谢文棋而言虽然祈雨月算的上是特别的,不过谢文棋很清楚,林逸翔在她心里的地位是谁都无法取代的,不管是谁,就算是祈雨月也是一样。
在彼此都还没有陷下去太深之前,是有必要好好的和祈雨月解释清楚吧?
「雨月、雨月……」谢文棋轻拍着祈雨月的肩膀。
「嗯…」祈雨月揉了揉眼睛,「再让我睡一会嘛……」
谢文棋皱了皱眉头,还是继续摇着她说,「不行,我有话要跟你说。」
「喔…」祈雨月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看着谢文棋,「说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要怎么向祈雨月解释昨晚的激情只是一场意外呢?谢文棋突然之间觉得有点词穷,不管怎样,祈雨月一定都会受到伤害吧?现在只是选择该怎么把伤害减到最小。
「呃…就是…」谢文棋忍不住脸红了。
好难开口。
她觉得自己好齷齪、好下贱,自己就好像是那种爽完后不想负责、吃乾抹净后就走那种畜生一样。
是啊,事实上她就是啊,这没什么好不敢承认的。
只是要她好不想伤害祈雨月,她真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文棋姐,你到底要说什么啊?」祈雨月一脸期待的望着谢文棋。
啊啊,她干嘛露出这种表情啊?谢文棋越来越说不出口了。
这时谢文棋的手机刚好响起,是安乔打来的。
「喂?」
「文棋?你起床了吗?来机场接我和雨阳吧,我们已经到了。雨月在你家吧?就直接载我们回你家,雨阳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雨月了。」
「嗯,好。」
掛上电话,谢文棋看了一眼时间,大概才清晨五点多吧?
虽然她还是有些宿醉,头也痛个半死,但也没办法,她只好起身匆忙的穿起衣服。
「文棋姐,你要去哪啊?」
「我要去接乔还有你姐,她们已经回来了。」
「真的吗?」祈雨月看起来显然很兴奋,「我姐她们真的为了我赶回来啦?」
「是啊。」
谢文棋苦笑着,为了祈雨月,她难得的假期全部都泡汤啦。
「我也要一起去!」
「你还很累吧?再多睡一会,待会就可以见到你姐啦。」
「不要啦,文棋姐,带人家一起去嘛。」
「不、行!你乖乖的待在家里,听话。」
「好吧。」祈雨月亲了一下谢文棋的唇,然后笑了笑说,「人家什么都听你的。」
「嗯。」谢文棋心虚的撇过头去,尽量不去对到祈雨月的视线。
「那我就在家里等你们,要快点回来喔。」
「好。」
穿好外出衣物、盥洗完毕后,谢文棋就开车去了机场,留下祈雨月一个人独自在家。
很快的就到了机场,安乔和祈雨阳果然已经回来了,而且两人看起来都十分疲倦,也难怪,在短短几天内连续坐了两趟飞机,不管是谁都会觉得累吧?
上了车,安乔马上就劈哩啪啦的和谢文棋抱怨一堆,说难得的假期都被祈雨阳的任性妄为给打乱了,看着一旁的祈雨阳面有难色地和她求救,谢文棋也只好拼命的安抚着安乔。
「文棋,月月这几天好吗?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照顾她了。」
嗯,是照顾得很好,还照顾到床上去了呢。
不过谢文棋当然不可能这样子和祈雨阳说,她只好苦笑着说,祈雨月是个很乖的孩子,并不需要她费太多的心去照顾。
谢文棋的家离机场不远,很快的到了家,三人上了楼,却赫然的发现祈雨月并不在家里。
桌上只留了一张祈雨月写的纸条,说她去买大家的早餐,马上就会回来。
「哎,这孩子,怎么总是爱乱跑呢?」祈雨阳一脸焦急的说着。
「她有带手机吗?」安乔皱了皱眉看着谢文棋。
「她刚从阿根廷回来,没有手机啊,既然她是去买早餐了,那应该只是去附近而已吧?不然乔待在家里,我和雨阳分头去找吧。」
祈雨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两人便一起下了楼,然后分头去找了祈雨月。
不晓得为何,谢文棋总觉得心跳的飞快,眼皮也跟着一直跳动,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不停縈绕在她的心头……
走了好几条街,都遍寻不到祈雨月的身影,谢文棋越来越觉得不安。
突然,有一台救护车在她面前疾驶而过。
谢文棋不禁愣住了。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祈雨阳打来的,她赶紧接了起来。
「怎么样?找到雨月了吗?」
「文棋…怎么办…月月她………………」祈雨阳在电话的另一头好像是哭了,语气十分慌乱。
「雨阳,你慢慢说,雨月她怎么了?」
「她出车祸了…我现在和她在救护车上…她流了好多好多血…………」
谢文棋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她抓紧了手机,努力的保持镇定。
「哪家医院?」
抄下了祈雨阳说的那家医院地址,谢文棋赶紧飞也似的跑回家,和安乔简单说明目前的情况后,她就直接开车前往了那家医院。
老天爷,你能不能不要跟我们开玩笑?
谢文棋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tobecontinued…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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