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晴野猛地睁开眼睛,香云纱落入眼帘,体内的燥热感没有消减的迹象,他先伸手摸向下身。
性器半硬,如果有射出来,那里不会是这样的。
得出唯一结论,自己跟林千暮后面……什么也没发生?
再捏一下,兰晴野倏地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刚才不是被林千暮剥光了?
那穿在身上的衣服……怎么回事?
纸张轻缓翻动,兰晴野闻声转脸望去,隐约记得晕过去前,林千暮的手与软唇对他身体摸来摸去,舔来舔去。
莫不是他在做梦?
“你醒了?”林千暮换了身衣服,经那一遭,背后薄汗沾湿里衣,贴住肌肤,弄得她有些不太舒服。
做那些无非是要亲自确认兰晴野干不干净,本没想到某些淫秽事。
然褪下底裤,软穴内渗出的爱液与他男根孔眼流出的黏液不相上下。
恍惚间,竟萌发出想趁兰晴野晕睡过去,骑在他上面,缓解小穴对肉棍抽插的渴望,缓解那股挠心肝的痒意。
想的同时,林千暮也做出实际行动,试了一下,提起臀部,跨坐在兰晴野粗热的阳具之上。
只可惜发现穴口,尽管湿到不成样子,将阴阜上的毛打湿黏腻,却怎么也瞄不准。
湿涔涔的小穴来回蹭动性器,酥麻感从脊背蔓延,连绵不绝,男根蹭到穴口,快要挤进去的时又滑到一旁。
担忧兰晴野会很快醒过来,见到她如此饥渴一面,指不定要怎么笑话她。
于是选择快速起身,林千暮拿起软帕擦拭,把花穴吐出的爱液擦走,换完衣服,一边念着清心咒帮兰晴野做做清洁,再替他将衣服穿上。
只不过没有办法按照他平时的装束来,把里衣穿好,已经很不错了。
“你……”兰晴野欲说还休,看她穿戴整齐,没有欢好过的痕迹,失落之意爬满全身,悄然落寞翻身坐起来。
低头看,里衣细带也被系好。
突然间的晕厥,意味林千暮发现他其实在装睡?
“你瞧,留我这样危险的人在身边。”林千暮无奈合拢医书,似有若无撇了他一眼。
兰晴野昏睡中,她思量许久。
两者身份不登对以及思想不同情况之下,兰晴野大概是得不到,心中骚动,才敢口若悬河答应她那些‘无理’要求。
林千暮实在不想到最后自己跟深闺怨妇一样,失去灵气如同枯槁。
轻叹道,“若以后你违背誓言,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被我杀掉,索性不如现在放我走吧,若是想我,偶尔可以回竹林看看我。”
担心他听不明白,林千暮低头喃喃,“把你我之间那份最纯粹的感情保存在此刻,保存在心中,免得日后相看两厌。”
窗户外,雨水骤然降落,狂肆捶打,透进缝隙的风依稀嗅到泥土微微散发出的辛辣味和植种在庭院周围桃树的浓烈气息。
林千暮不敢说话,一脸阴翳的人,正沉默不语步步靠近,她立刻低头捏紧手中医书,打铁趁热,用针刺晕他的事发生没多久。
换作是别人,大概也不敢把像她这样具有危险的人,留在身边同床共枕。
经过帷帐,兰晴野举手把上面的带子扯走,慢悠悠在掌心卷起,薄纱般的帷帐落下,两人的身影被遮得模糊。
走到林千暮面前,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抓住书籍的手指冰凉到有点泛白,林千暮有些受不了这种沉默,受不了来自他审度的目光。
内心怵地在打鼓,放下医书同时准备站起来远离兰晴野。
不料,兰晴野将她按回原位,凝视她的眼睛充满温柔与偏执,甚带有几分警告。
“想杀我,用这种细银针能有什么效果?”
林千暮看他从案台拿起镶嵌红宝石的匕首,慌张不安,“你、你想做什么?”
是触碰到兰晴野的底线,彻底激怒他了?
“教你得用什么武器,才能杀死我。”兰晴野嘴角挂着浅笑,将里衣撇开露出胸膛。
匕首尖锐的一头瞄准心脏,另一头牵起林千暮的手握住。
“瞧,得这样。”宽温的掌心把林千暮的手抓住,用力握,“千暮身为医者,也知道这个地方是心脏。”
未完,兰晴野单膝跪下,抵在胸膛前的匕首不曾挪开,他甚至感受到拢握掌心的柔软在微颤。
面对这一举动,林千暮更加不安,唇齿间颤着道,“你快些松手!”
“千暮说来说去,无非是不信我会对你一人忠诚。”
兰晴野双眼倒影只有一人,眸光温柔执着,“不如把我的心挖出来,亲自确认它会不会变,如何?”
林千暮的呼吸因慌张愈发急促,扭动臂肘想把手抽出来,可刀尖正一点点刺进兰晴野的胸膛。
得用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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