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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芜着实被眼前情况吓着了。
    她竟然坐在师尊的身上,还掐破了他的脖颈。
    应芜悬而未动,将手从她师尊的颈上撤了下来,腹中微痛,应芜略动双膝,把一条小腿搭在师尊身侧,又抬了抬腰,腹中的绞痛稍止,却又觉得空泛无比,让她不得不重新坐了回去。
    师尊褚绥躺在一张冰似的塌上,两手用缚仙索牢牢捆着,他衣衫半敞,胸口凌乱散着几片猩红血迹,而他本人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些异样,还是像往常那般躺着,头微微侧向一边,白发四散,有一片发丝还浸了血,应芜将他的发摆好,小声唤他:“师尊…”
    他竟然这般伤痕累累,三界中能伤他的又有几人呢?
    应芜晃晃他的肩膀,褚绥睫羽轻颤,金色的双瞳瞥过来,似乎在等她讲话。
    或许…或许是梦吧?
    应芜皱眉,扶着他的肩膀,缓缓摇起腰肢。
    近来她总是梦到与师尊苟合,她不敢同他说这些梦境,天长日久,都快成了心魔。
    往常在梦中还会舒爽,阴户酸麻,仿佛吃了上好的补药一般欢畅,怎得今日如此疼痛?应芜抬起身体,用手扶正他的阳具,摸了一下,竟摸到了两根伟物。
    褚绥尊号玉清天尊,本是虬龙飞升成仙的,虽听闻龙有两根,但应芜从未肖想过那些,如今梦中有了,她也无福消受,只能小心抬起后腰,将其中一根拨了出去,穴口发涩,根本没有动情,怪不得这样疼痛,应芜唤了净水咒,轻车熟路地洁净润滑着内壁,等舒适了才重新将他放回体内。
    应芜打小便跟着褚绥修行了,她悟性高,又有与师尊相同的水灵根,不出百年便成了仙门翘楚,与褚绥修仙也有三百余年了,褚绥于她亦师亦父,作为他最后一位弟子,褚绥也不免对她溺爱了些,所以私下里,应芜也常与他撒娇,不太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应下。他不求她成就如何伟业,有时偷懒比她还要厉害,师徒二人在南山上修行,更像是避世隐居,毫不功利,自她突破大乘,飞升成仙,褚绥更是教都不教她了,时不时让她自己去看书,讲求“参悟”,导致应芜看到字就发昏。
    褚绥虽瞧着面冷,实际上是绝顶温和的人,仙门的几位尊者上仙也是他的弟子,不过平日里是见不到的,唯有集会时,褚绥才会露出一张冷脸,恐怕谁将他从南山请出来做事。
    就是最近几日,总是梦到与他这样,让应芜觉得别扭。
    应芜自小修仙,并不懂凡人情欲,也会不同凡人那样无法自控,褚绥也并无男女防备,他本身是龙,化为人形好似是为了合群,有时应芜侍奉他沐浴,能将他从头到脚看光,也不会有任何羞怯意。
    不过那时他腿间是光滑一片的,与她类似,应芜还以为男子女子下身都是相同的,与褚绥说起时,褚绥才教给她阴阳调和之事。
    应芜懂得尊师重道,自然不会说“与师父双修”之类的大逆不道之事,学了懂了便完,师徒俩始终没有嫌隙。
    可不知怎得,学了那事儿之后,梦里会想着,更甚者,还会将师尊抓来,抚慰身下那湿漉漉的软穴,只此一夜,她尝到了甜头,往后的许多夜里,不论是调息还是闭关,合上眼睛就会想着那事儿,让她烦躁不堪。
    以往凡事若有不懂,她都会与褚绥商量,可偏偏这种事,她不敢和他说。
    这种不敢与偷懒挨罚时的害怕不同,而是一种羞耻与怯懦,甚至是和恐惧交织的不敢。玉清门下讲求静心修行,心法起决必须心无杂物,虽不是无情道,可也要心静。她越想,心就越乱,乱到最后,她甚至无法调息,直至崩溃。
    褚绥正在闭关,他年岁太长,哪怕与天同寿,也要时时养护,他并非是为了自己长寿,而是为了仙门与三界的稳定不为邪佞所侵,应芜从小到大都没有打扰过他闭关。
    她在门口徘徊,忽然洞门大开,褚绥缓缓走出,应芜察觉他的关切,不禁扑到他怀里,哭得像个孩童。
    他是抚着她的头发哄她入睡的,有了师父的静心诀,本以为今晚会相安无事,怎还是做了这么荒唐的梦…
    “师尊…”应芜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下身缠着他,缓缓地收缩吞吐,褚绥半眯着眼睛,好像一块无瑕美玉,寂静无声。
    原来梦里褚绥还会疼疼她的,今天怎么这样无动于衷?
    应芜委屈地舔舐着他脖颈处的伤痕,师尊的血尝起来比仙门大会时摆的福寿蟠桃还要甜,应芜夹着他的阳物,贪婪地饮用着他的血液,在迷离的幻想中抵达了无上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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