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川跟吃了药似的,精力充沛得京荆塌下了腰,绯红的脸埋进床单中呜呜出声。昨天才刚车震喷水,今天又操得她浑身战栗。
“宝贝,再说一遍你最讨厌谁。”他单手握住京荆交迭的两只手腕,屁股瓣打得红印纵横,非要逼得京荆说出来那句话。
“最讨厌你……嗯!”京荆偏不服软,他恶意地顶弄她娇弱的花心,后入的姿势深入得她五脏六腑要被顶穿了。她的皮肤粉嫩得如同娇艳欲滴的花瓣,任人采撷。
粗涨硬长的性器暴力地嵌入她的最深处,京荆猛地向前一倾。傅经川轻轻一拉,她的屁股撞上男人的囊袋,一阵酥麻的高潮如狂风席卷京荆的神经末梢,京荆爽得脑中空白,性感若雨的呻吟破口而出。
肉体碰撞的声音嗡嗡地袭入京荆的耳朵,肚子往下凸显出他的形状,傅经川俯到她的耳边,不容置疑地命令她回答,“你最讨厌谁。”
京荆觉得一切都荒唐得像光怪陆离的梦,她的内心涌上一团剧烈的欲火,烧得她心头发痒。分明眼前的男人恶劣冷漠,但京荆以为他会是溺水时为了救她潜入水中的救世主,无比大胆地凑过去吻他的嘴唇,当作救她的报酬。
“最讨厌你,”她重复上一次的回答,说完又吻他一次。这一次她的舌头挑逗性地撬开他的牙关,明白男人拒绝不了自己的主动,跟喝醉酒一般肆意和他的舌头纠缠不休,细长的银丝勾连他们的唇间。京荆眼神朦胧地注视他,说出的谎言勾人心扉,“也最喜欢你。”
“最喜欢老公了。”京荆鼻尖的汗珠透明,屁股不停地撞入他的性器。她竟然看到傅经川冷着的脸透出粉红,随后他的阴茎更加卖力地进出她的粉穴,操得她咿呀乱叫,边叫边喊老公。
后入看不到傅经川的表情,京荆叫着老公抱抱。即刻天旋地转,浅米色的床单变为灰色的天花板,然后变为傅经川淡粉的脖颈。
京荆可算了解傅经川对什么心软了,她娇娇地喊他老公,他的龟头顶撞她敏感的软肉,撞得她埋在他怀里对着他的乳粒吹气。
傅经川低低的一声急喘,重重顶弄她的敏感点,京荆痉挛地漾出一大波水,傅经川的呻吟比她的性感多了。
她下定决心要作弄他,必须让傅经川叫一次床。京荆亲一口他的胸口,舌头坏心地绕着打转。听到傅经川浅浅的喘息声,她含住他的乳头舔弄,舌尖戳刺他的尖端,痒得傅经川的动作逐渐加快,柱身摩擦由于刺激缩紧的甬道,层出不穷的快感跟随他的冲撞逐渐累计到一处。
“啊……”他狠狠地顶入她的宫口,京荆激得咬住他的乳头,两人同时到达高潮。傅经川低声地叫了出来,灼热滚烫的浓精伴着他低哑的呻吟一波波从他的性器射出。
京荆的甬道被他的精液影响得瑟缩发紧,恋恋不舍地想要留住这根让她爽到极致的粗大物体,“啵”地一声他尚未疲软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鼓鼓的套子打成结丢进垃圾桶,他拿起旁边的避孕套盒,让京荆挑一个。
她这会儿反倒支支吾吾不出声,目光在巧克力味和薄荷味之间反复横跳,傅经川挑出薄荷味的套子,放到京荆的手中。
“帮我戴。”他语气淡淡,在京荆眼中这就是特地的打击报复。
京荆撅嘴,为面前高高挺立的硬邦邦柱状物套上薄荷味套子,她的手碰上柱身,性器兴奋地跳动两下。
有些凉,傅经川在她戴好套子的下一秒顶上她的穴口,饥不择食地没入她的软肉。发热的穴肉碰上冰凉的套子,别样的感受盈入她的心间,首次新奇的体验使得穴肉即使发颤也要紧贴他的柱身。
京荆的手靠着他宽大的肩膀,他揉捏京荆软软的臀肉,两人对视的那一瞬,京荆想要亲他的唇。
傅经川躲开了。
她气急败坏地收紧小穴,挤压他发硬的性器。傅经川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火辣辣的痛感令京荆投降,招架不住他的招数。
那就只好采取怀柔政策,京荆娇滴滴地亲他的下巴,臀瓣配合他的动作上下摆动,对他可怜巴巴地说:“老公,晚上我不是故意的,你这么通情达理一定明白我不想相亲的对不对。”
“我心里只有老公一个,最爱老公,我肯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呜……”京荆说到这句突然被深顶了一番,挤到她的花心里去。她彻底没了力气,白花花的乳房压到他的胸膛,不明白哪里又惹到了这位她口中通情达理的傅总。
傅经川明知她的花言巧语仅是为了使他软下心来,聪明的生意人不会让对方参破自己的任一弱点,可他在京荆面前满是破绽。他无奈地轻叹一声,温柔地吻上她柔软湿润的嘴唇。
“呜……老公……你看我都解释了……能不能告诉我那些药到底是怎么回事……”京荆继续推进怀柔政策,嘴唇亮晶晶的,舌头十分之慢地描摹他发红的耳廓。慢吞吞的速度磨得他心痒,加速柱身在小穴中激烈地摩擦,她呜咽着躲回傅经川的胸前。
他摸着京荆的头发,替她拢到肩膀的一边。得了,撑不过一夜他就要把事情告诉京荆了,实在是抵挡不住京荆的连续攻势。那些狠话像闹着玩似的,没点作用。
“没什么药,失眠惯了,还有这几年应酬喝酒导致的胃出血穿孔,不是厉害的病。”傅经川看她着实想要知道,自己不再过多隐瞒,尽量简略地概括,却隐去了自己心理焦躁的疾病。
京荆默默听他说完,难过的心情涌上心头,水涨船高。还做什么爱,直接抬起屁股离开他的性器,淋漓的水液顺着她的股沟下滑,骑上他的劲腰,气愤地直呼傅总的大名,“这还不是厉害的病?傅经川,这要不是厉害的病,你至于吃那么多药吗?”
“你是不是还有些心理焦躁?这一部分为什么不说?”
傅经川一早就知道京荆的态度肯定会是如此,和他想象的如出一辙。他拥她入怀,京荆怒得锤他硬邦邦的胸口,“知道自己失眠还不好好调理,做什么狗屁爱,赶紧睡觉,我非要治好你的失眠。”
可爱至极的情人。
傅经川亲吻她的额头,久得仿佛要在她的额头上烙印。京荆看他这幅样子,放轻语调,“我可不是关心你,你要是病死了,我找谁当金主,找谁要钱。我才不想和你翻云覆雨的时候,你嗯地一声没气猝死了,那我找谁评理去。”
“嗯,我保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他轻拍她的后背舒缓她的怒气,始终没说导致心里焦躁的原因,跟她不轻不重地开个玩笑,“我的身体还没差到做爱都不行。”
京荆咬牙,冒出一句呛人的话,“是啊,一做就做一晚上,怪不得失眠。”
她转身双臂抱胸背对傅经川,说得决绝,“以后不做了,晚上没有工作就努力克服失眠好好睡觉,有工作也等到空闲时间再解决,总之睡觉时间要留出来。”
真是毫不拖泥带水。
傅经川低头看自己腰上她刚才流下的水液,又看女人细如水蛇的腰,瘦而不瘪的翘臀,粘过去搂住她,“我答应你,但不能不做。”
硬挺的性器杵在她湿润的股沟之间,京荆皱眉,决心不能一再进行怀柔政策,只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好,你看你哪几天晚上不忙,空出两小时来做。我现在没心情,你自己解决去。”
才两个小时,时间太短了。傅经川火热的身体紧贴京荆的后背,温存一小会儿,他的大手捏了几下她的乳肉,盖好被子,起身走去浴室冲澡。
京荆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不应该金主天大地大吗,为什么傅经川那么听她的话,说改就改,说不碰就不碰,搞得他们两个的身份应该对调。
他应该恨她才对。
切,反正他说她只是情人,一点也不重要。就当是傅经川做爽了顺着她的意呗,反正她哄得他开心。
逻辑一下子通畅,京荆累到懒得动脑,困倦打了个哈欠,翻个身闭上眼睛。
过了不知道多久,熟悉的薰衣草味贴近她的身体,搂住她的细腰,体温有点热,京荆迷糊地嘟哝几声,钻进对方的怀里。
PS:谁懂啊家人们巨喜欢表面装冷实际温柔的男人卸下防备脸红的样子呜呜呜反差强烈)dbq我本来想写剧情但实在忍不住拐到了涩涩。
双方现在都在嘴硬心硬的阶段啦。五年间的事情双方会在相处中逐渐知道的!之后暧昧剧情会有很多。就当给他们再一次初恋的机会。
因为目前的涩涩和他们的情感阶段不符,京荆纯当doi是doi而不是情侣间亲密的事情。傅经川和京荆相反,想让京荆体会到情侣间的亲密,可许久未见的拧巴与当初被抛下的爱恨交织,他不可能和京荆重逢就成为像之间一样的情侣,芥蒂与隔阂也不可能刚刚见面就能说清,两人的性格都很倔强,需要后面的磨合啦。
后面想写修罗场,顺其自然看看放到什么时候比较好喽宝宝们。我的话好多。
第四十一章最喜欢老公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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