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都给我上,终于让我逮到岑子安落单的时候了!”
“冲啊!都给我抄家伙!给兄弟们报仇!”
“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昏暗的小巷里,只有几盏路灯发着微弱熏黄的光,一群染着黄的黄、红的红头发的不良少年拎着木棍往小巷深处跑,站在黑暗里的少年身形颀长,见此状反而往前面走了几步。
走到有光处,染着白金的头发在路灯照耀下蓬松又柔软,光的形状可以在他耳朵上带着的黑曜石耳钉上找到。
他嗤笑一声,漂亮的眉眼展开,即使抄着家伙的一群人都快干到他面前,也只是原地松松手脚,慵懒的像在做广播体操。
黄毛被挑衅到,抬起木棍要往他身上挥,嘴里还喊道:“老子最烦装逼的人。”
岑子安敛了眉眼,手臂收紧,一把攥住木棍,顺着他的力度扯过他的手臂,用力一掰,黄毛吃痛收手,惨叫一声。
其他人见老大被欺负,一窝蜂举起家伙冲上来,眼看着一场混战就此展开,巷子口轰隆响起机车引擎声,一道刺眼的白光从远处逼近。
一群人被吓的往两边跑,车子逼开了围着岑子安的人,强行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黑色吊带短裙,松垮的西装外套,一双短靴衬得她双腿笔直雪白又修长,跨坐在炫酷机车上的桃夭摘掉头盔,露出漂亮的脸蛋,她娇艳的红唇抹开笑意:
“以多欺少?道上可没这规矩。”啊我好帅我好帅我好帅!
刚刚还很嚣张的一群人面面相觑,派了个代表站出来问:“你谁啊?”
桃夭扬起下巴,表情很不屑:“城南城北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滞,然后几人捧腹大笑,哪来的中二小孩啊?
“我还以为什么人呢,岑子安你个孬种,居然还躲在女生后面。”
黄毛啐了一口,眼神带着色气上下打量桃夭,不怀好意地笑道:“这样吧,岑子安,你这小女朋友陪我们兄弟一晚,今天就算饶了你怎么样?”
你做梦呢?也对,这本来就是在梦里。
桃夭不说废话,下了车就是一顿乱揍,侠女的身份就是好使,她和岑子安二打十,刚刚还在撂狠话的黄毛被打的鼻青脸肿,站不住了还得人搀扶着逃窜。
他逃跑前往怀里掏出白色喷雾,对着桃夭的脸胡乱地喷。
“咳咳……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桃夭双腿一软,差点瘫软在地,倒在岑子安怀里。
黄毛阴恻恻笑道:“不过是些助兴的好玩意,算是便宜你两了。”说完指挥着他小弟背着自己赶紧逃。
*
梦境的一切都很真实,画面与感觉都与现实无异。
她仿若真的中了春药,很热,浑身都觉得燥热,像是患上肌肤饥渴症,碰到岑子安环住她的手,便像水草一样缠了上去。
他的手指洁白修长,如白玉般还带着微凉的温度,对于此时的桃夭正正好,她覆着岑子安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桃夭的脸潮红一片,外套早就脱掉了,裙子被她扯的松松垮垮,肩上的细带掉落下来,雪白的半边酥肩暴露在空气中。
体内仿若有电流在乱窜,这会又集中到下腹,在她娇弱的花心重重击打一下,桃夭急促地喘息,牵着岑子安冰冷的手指要往自己腿心伸去。
这一系列操作不过几十秒,岑子安思绪还停留在被人堵,又突然窜出个女生比他还嚣张,看着娇嫩文弱的样子,没想到打架还挺猛。
挺过瘾的,可以交个朋友,岑子安肯定地评价。
之后就是黄毛喷了点啥玩意,刚交的新朋友虚弱地倒在他怀里,嘴里一直嘟囔着“热”“好热”,然后牵着自己的手碰到她潮湿温热的地方。
岑子安飞快抽回手,垂下眼帘,手下几个动作就将桃夭双手捆在身后攥住,没被满足的桃夭咿呀瘪起嘴,泪汪汪的水眸瞪着岑子安,委屈极了。
“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岑子安头疼地按着眉心,视线里闯进她莹白挺翘的胸乳,像樱桃红润的两点要露不露,欲遮还羞,他迅速移开视线,抬手将她衣服扯上去。
此时的桃夭被春药折磨的难忍至极,她趁机摆脱他的桎梏,往他身上一扑,岑子安隐忍地闷哼,俊美的脸皱起眉头,半倚在地上。
桃夭坐在他腿间,甩着细腰用最柔软的小穴在他跨间滑动、磨蹭,鸡巴很捧场起了反应,直挺挺撑起裤子抵着她潮湿的花穴,桃夭仰头喘息,抬手就要解开他的裤子,说:
“岑子安,刚刚好歹也算是我救了你,你帮帮我吧……我好难受……嗯啊……”
刺啦——拉链被解下,她热烈的目光盯着即将要见面的气运之子的阴茎,刚碰上湿滑的龟头,细腕被大手捏紧。
岑子安的眉眼很冷,嗓音低沉还夹杂着愤怒,质问她:“谁派你来的?你有什么目的?”
桃夭从床上惊醒,身体还保持着燥热的状态,脸上覆着薄汗,几根发丝胡乱地黏在脸庞,她不可思议加懊恼:“可恶,居然失败了!”
2.被机车少女摸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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