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望京滨海国际高尔夫俱乐部。
丁彰被工作人员带到晏伯山面前时,对方也刚从雪茄吧里出来,一身白色休闲服,衬得这个中年男人少了些往日在商界的杀伐气息。
球场背山面水,整体呈森林丘陵型,球道造型别致,草皮优质宽阔,在望京富人圈里是颇受好评的去处。
比如晏伯山就喜欢来这里放松,偶尔丁彰等人有事要见他,也会约在这里。
晏伯山扶了扶头顶的帽子,一边预备姿势试杆,一边头也不回地问丁彰:
“你是说,秦招招那丫头在董事会耍了好大一通威风?”
丁彰连忙点头,“是,她嘴巴一向厉害,您又不是不知道。可那天她实在猖狂,而且看样子还对恒远的事很了解,在董事会上也是初露锋芒……”
他迟疑着,“……我是怕,秦招招可能不是咱们以为的那么蠢笨、不学无术,所以特地跟您说一声,还是要多提防着她才是。”
恒远刚易主那会儿,晏伯山的确时刻提防着秦招招,毕竟她是秦韬留下的唯一血脉,他不得不防。可渐渐地,晏伯山就放松了警惕——本来属于自己的公司都被抢了,可秦招招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草包还像以前一样,除了拿股权分红花天酒地什么也不会,整天不是谈恋爱开派对,就是四处旅游,和她那堆狐朋狗友挥霍无度。
除了偶尔在宴会上跟他见面的时候骂他两句,再没见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在她身上,晏伯山根本看不到她要夺回恒远的苗头和实力。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让秦招招回恒远。只要不让她握住恒远实权,她这种没脑子的娇小姐是翻不出风浪的。
晏伯山冷哼一声,直起身子挥出一杆,“她一个黄毛丫头,几句话就这么把你给唬住了?她那哪里是初露锋芒,就是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而已。你们不给她留位置,她生气所以怼了几句发脾气罢了,不用在意。”
他表情不屑,目露一丝鄙夷,语气凉飕飕的:“放心,歹竹不会出好笋,秦韬那样的蠢货,生的女儿能聪明到哪里去?”
他就不一样了,他晏伯山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他当年在商海浮沉的手段和气场;虽然沉默寡言,但样样优秀,胜过他秦韬的女儿十倍百倍都不止。
四年前恒远出事,晏伯山还曾担心晏承会和他父子离心,没想到秦招招犯蠢,当众一个巴掌,彻底和晏承断了情分。这几年他不是没有疑心过自己的儿子,但前不久晏承主动提出要代替他收购恒远股份时,晏伯山提起来的心也彻底放下了。
这世上没有人不爱钱权,有了也会想要更多,没有例外。晏承一句“扩大华润商业版图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简直太有他当年的野心和风范了。
有这么一位继承人,他何需自寻烦恼、忌惮一个小小的秦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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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岐湾,位于临岐市西部,共由118个大大小小的岛屿组成。其中主岛距离临岐市最近,坐落于穗昌港口南侧。陆地面积约562平方公里,滩涂面积约168平方公里,海岸线长398.64公里……”
手机上的人工智能还在用她独有的机械嗓音介绍着主人刚才的问询,秦招招已经不耐烦地抬手摁掉了那段滔滔不绝的科普。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往后掠过,只见一片碧空如洗,宽阔无垠的海面偶尔飞过几只海鸥,夏日的海风泛着湿咸味儿,仿佛某个清澈静谧的漫画世界。
车里的人却无暇顾及外面这么美的景色,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沉闷。
副驾驶的夏琳看了一眼导航,语气小心翼翼地:“秦总,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目的地了,您要参与临岐湾项目的事,您想好怎么跟华润的晏总提了吗?”
“……没有。”秦招招没好气地道,烦躁的情绪几乎都写在了脸上,夏琳大气都不敢出,跟老板说话逐字逐句都要斟酌:
“那您现在跑到临岐湾……”她顿一顿,“……您如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晏总提,其实可以想好了再电话联系他的。”
昨天秦总突然说要来临岐湾出差,和华润的晏总面议度假岛项目的事——而在这之前,她这位老板已经去过一次华润总部,没想到晏总离开望京去临岐湾视察了,无往不利的小秦总扑了个空。
她其实不太明白老板为什么不直接跟对方打个电话说清楚呢,她可听说秦总和那位晏总是青梅竹马,应该有些情分在的吧?
“你以为我不想跟他打电话吗?”秦招招长吁短叹,“……我们两个之前有点矛盾,吵架了,我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拉黑了。”
一时意气一时爽,事后有难火葬场。
删除拉黑倒还是小事,毕竟拉回来只是分分钟,关键是他们两个上次不欢而散时气氛搞得那么僵那么尴尬,让她怎么拉下脸来跟他提啊?
之前那么绝情,现在有求于人了知道找他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想也知道晏承不可能会如她所愿。
其实秦招招大可以等晏承回望京再跟他商量这件事的,可是她等不及了;临岐湾度假岛是华润和恒远从大约两年前就开始了的合作项目,一期工程早在去年年底就正式竣工了;再等下去,她别说咬一口这个大饼,只怕饼渣渣都吃不到了。
吵架了啊,夏琳一脸了然——所以秦总这次来临岐湾是要找晏总求和咯。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看老板的表情,明显这趟来的心不甘情不愿,而且根本没想好怎么跟晏总开口,她可不敢火上浇油了。
与此同时,临岐湾一期度假酒店某间总统套房内。
晏承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花洒下面站了多久了。
大概十几分钟前,公司总部传来消息,说恒远的小秦总昨天去公司找他了,但他不在,对方就离开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心脏就没有平静下来过。
他不受控制地想,她找他有什么事,要说什么话?他为此紧张起来,并隐含一丝可耻的希冀,就好像明知道对方找他不会是因为感情方面的事,他还是对此产生了一点贪婪的幻想。
他甚至由此延伸思绪,想起了上次他和秦招招做爱的场面。
那是他的初夜,他记得他们用过的每一个姿势。
一开始他不熟练,收着力道怕伤到招招,但肏着肏着,两个人都食髓知味,加上她的小穴湿透了,他进的太顺畅,不知不觉就收不住劲儿了,总是想尽办法分开她的腿,插的又快又狠,顶的她期期艾艾地叫。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用腿夹着他的腰,下面那张小嘴又紧又馋,死死吸裹着他的肉棒,缠得他腰眼发麻、浑身战栗。
做到后面,她实在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地无意识哭着,整个人都是柔软的,湿润的,可爱又可怜,却让他更想……
更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他无法形容那种太过浓烈的、以至于发展成暴戾爱欲的沉重感情,让他在床事上失去理智,只想和对方交颈缠绵到死。
男人下腹一紧,忽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渴,他吞了下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水珠便顺着皮肤脉络丝丝缕缕地流了下来。
水有点冷,但他身上很热。
他硬了。
虽然有些龌龊,但对他来说,秦招招就是颗行走的人形春药。
男人的大手因为常年握笔生着薄茧,他松松地握住性器,上下捋动两下,肿胀炙热的下身即刻蔓延出一些微微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往全身。
他呼吸粗重了些,闭上眼睛仰头靠到墙上,湿透了的黑色短发被他用手全部往后拢,露出光洁、但残留着水珠的额头。他就这样一边幻想着秦招招在他怀里颤抖的样子,一边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和真正的做爱相比,这样自渎的滋味儿其实差远了,但好歹还能回忆起那晚的余韵,也不失为另一种美妙。
男人眼尾泛起情欲的潮红,配上他手上的动作,以及常年锻炼近乎完美的雄性肉体,他整个人都萦绕着一种色情、下流的淫荡感。
似乎真的有靠着脑子里那些幻想爽到,晏承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花洒的水流都快压不住了。他挺胯去顶撞自己的手心,幻想那是心上人甜蜜湿润的花穴。
他发出呻吟声,就好像秦招招真的站在他面前,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抱起她,分开她的双腿缠到他腰上,然后咬着牙捅进最深处……
“啊——”
男人低低闷哼一声,白浊激射出来,糊到他指节分明的手上。
第33章自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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