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在空气中挥发,编织成一个巨大的蒸笼,靳宁楷被罩在其中,呼吸变得浑沉又灼热。
他沉黑的眸里拢起火焰,手下的动作愈发凶狠,血脉喷张的爽欲在指缝间回响,拨得上官岚心神摇曳,她仰起纤白的脖颈,手指不停揉动着湿润的蜜肉,汁水喷溅得四处飞舞,“嗯……唔……快一点……不要停……”
音乐声躁动不衰,人们扭动身体宣泄快乐,而他们在二人世界里共同沉沦。
不同的两个空间弥漫起同样一股气味,潮湿的,黏腻的,荒淫的,令人欲罢不能的。
靳宁楷额头布满了汗水,汗珠从额上缓缓滴下,落在精壮的腹肌上,泛出一层张力极强的光泽。
他粗喘着唤她的名字,两人在屏幕里交视,整个视野只有彼此情动的身体,阴茎上的皮肉在他手中收拢又撑紧,阴户里的粉肉被她指尖翻开又闭合。
突地一声爆发的低吼后,她的手机响起惊魂的铃音。
上官岚猛然回神,捞起抵在门板上的手机,是江柠的来电。她见上官去了很久,担心出什么意外,毕竟身处国外很多事无法预料。
“上官你在哪儿?”
“我,我在洗手间。”
听她声线有些发颤,江柠忙问她怎么了,上官岚说没事,告诉她不用担心,她很快回去。
挂断电话,手机画面切回视频通话,靳宁楷已经射出来了,他仰靠着椅背,手臂搭在眼皮上,胸口随着呼吸重重起伏。
上官岚的快欲被迫腰斩,见他这么爽就有点不高兴,“你怎么不等我。”
靳宁楷笑了,肩膀一耸一耸的,“没玩过控射,下次我注意行吗?”
她也不是真要计较,过过嘴瘾罢了。靳宁楷休息够了,伸手抽出几张纸巾,上官岚见他擦完大腿边的精液后弯下身去,问:“射到地上了?”
他含糊应:“嗯。”
“给我看看。”
靳宁楷不懂有什么好看,但还是满足她这些小癖好,翻转镜头对准地上的白浊。
上官岚看到那些白浆般的液体,不由感叹:“你射了好多,是憋了很久吗?”
他确实有好久没泄欲,上次跟她在酒店做完后就没日没夜地学习,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手淫。
靳宁楷照实陈诉给她听,本是随口一说,却使得上官岚突发奇想,她凑近声筒,压低音量说:“你这段时间不要用手,乖乖存着等我回来,我想试试颜射。”
靳宁楷怔住。
她在这方面显得格外早熟,不像同龄女生谈性色变,她对“性”丝毫不避讳,总是愿意大胆去尝试,口交、野战、连颜射这种满足男性征服欲的行为她也欣然接受,拥有这样一个漂亮女友大概是大多数男人的终极梦想。
而这样的女孩被他拥有了,一方面他认为自己幸运,另一方面又感到悲凉,幸运在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可悲的是不可能成为最后一个。
-
之后的一周,靳宁楷和上官岚每天都有联系,她分享她的日常给他,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两人的状态恍似真谈起了异国恋,他乐在其中,却也暗自给自己定下一条规则。
只要她愿意保持这段关系他就陪,哪天她腻了厌了他就断。
私心来讲,靳宁楷希望这条规则的后半句永不生效,但有人却提前为他做出选择。
吴管家说过那张支票十天入账有效,临近限期还没收到银行消息,于是他在第九天给靳宁楷打去一通电话。靳宁楷当时在学生家补课没接到,等下课后给对方回拨过去,却被告知在家等他。
靳宁楷没料到吴管家会登门拜访,急匆匆赶回家,进门看见吴管家西装笔挺坐在客厅,另一边坐着舅舅舅妈,他们显然状况外的样子,但还是礼貌待客,茶几上摆着热腾腾的茶水与刚洗的水果。
靳宁楷放下背包入座,向吴管家低了额,吴管家也低额回应,而后将一个公文袋摆到桌上,开门见山:“这里边有一份房屋转让协议,是北麓郡的房子,大约有三百多平方。”
靳宁楷知道北麓郡,他有个学生家就住那里,是个高端小区,地段环境一流,房价贵得离谱,是普通老百姓高攀不起的价格。
舅舅不知道这位什么来头,也不清楚跟靳宁楷什么关系,心直口快将眼前的困惑问出口:“您这是什么意思?”
吴管家这次依旧在心中定了时,他不多说,起身颔首,单独给靳宁楷留一句:“这是最后一次选择,想好了给我电话。”
吴管家走后,靳宁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坐在床边,沉在煎熬焦躁的情绪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清朗的阳光在窗台蔓延,明明照亮了房间,他却感觉满是阴暗,好似他的人生,一片黑暗未知。
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他一直以来只信自己不信命,命运多舛不过是怯懦者挂在嘴边的借口,他信人定胜天。
而这一次却是他最无能为力的一次,他一无所有势单力薄,光凭一腔热血去争取简直是痴人说梦,只有等他羽翼丰满才有资格做掌控者。
烟头丢了一地。
靳宁楷揉一把脸,拿过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通话连通,他向对方说一句:“我要钱。”
55、终极梦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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