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敏感的奶头碰触到爸爸温热粗糙的掌心时，夏芸的呼吸顷刻乱了节奏，肌肤上立时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嗯……”
    黏腻的轻哼声脱口而出，吓得她连忙咬紧自己的下唇。
    夏明远声音干涩地问她：“很疼？”
    “没……没有。”
    其实是疼的，涨奶本身就很疼，但这会她也有点顾不上疼了。
    夏明远没再出声，昏暗的灯光落在他的肩背上，将他的脸庞藏匿进阴影里，看不真切。
    夏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不敢抬头，不敢被爸爸看到她此刻隐忍又狼狈的模样，下唇咬到快出血，那只覆盖在她奶子上的手掌，才开始有动作。
    他听从她的吩咐，按压着她的奶子，然后顺时针揉搓起来。
    男人的手掌力道真的很大，揉不到几下，夏芸就疼出一身冷汗。
    可奶块还没揉散，她就不敢叫停，不然前面这些尴尬就白费了。
    可真的很疼，钻心一般地疼，比她顺产时还难耐。
    当男人的手按着奶子又揉一圈时，夏芸终究是忍不住，轻哼出声。
    “啊……”
    昏暗的房间里，这一声轻吟显得无比粘稠暧昧。
    宝宝的哭声已经停歇，委委屈屈地睡着了，寂静的空间里，只剩父女两那压抑且粗沉的呼吸声。
    女儿的呻吟声让男人的动作明显顿住，似乎想收回手去。
    情急之下，夏芸伸手抓住爸爸的手腕，小声说:“还……还不行……”
    “可你很痛？！”夏明远哑声说。
    “没关系的。”夏芸侧着脸，看向睡熟的奶娃娃，“宝宝肚子饿，等会饿醒会哭。”
    夏明远垂眼看了她一会，没再说什么，手里动作没停，继续按揉着她硕大的奶子。
    明明没怎么出力，他的身上和脑门却都出了一层热汗。
    “嗯……嗯……”
    夏芸的轻哼声越来越压抑不住，腰也有点撑不住，渐渐塌软下去。
    幸好一边的奶子在男人的搓揉下，渐渐变热变软，奶水通了。
    夏明远能轻易感受到，抵在自己手心的奶头变得格外湿润，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手心出汗，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涂满自己手心的，是女儿的奶水。
    夏芸的呻吟声也跟着消失，剩下的只有急促的喘息。
    “可以了吗？”夏明远问。
    “嗯……”夏芸应了声，头垂得更低，“还……还有另一边……”
    “我去洗个手。”男人说完，也没等女儿回应，便转身走出房间。
    夏芸这才抬起头偷偷扫一眼爸爸的背影，又像触电般慌张地收回来。
    胸前两个沉甸甸的奶子还裸露在空气中，奶头因为碰触到微凉的空气，变得凸起挺立。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衣服拉下来时，爸爸洗完手回来了。
    两人像是习惯了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相处，并没有人想起来要去开灯。
    或许，这般难为情的举动，就只能在黑暗里完成。
    这一次，两人没再有半句对话，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女人偶尔的呻吟和男人沉闷的呼吸。
    原本清凉的室内温度，似乎随着这点暧昧声响，悄然地攀升……
    宝宝再次被饿醒时，眼睛也没睁开，就用一张小脸到处拱蹭，等找到那个香喷喷的奶头，立刻张嘴含住，然后大口大口地吮吸。
    鲜甜的乳汁便源源不断地送进他嘴里。
    看着终于吃到奶水的儿子，夏芸大大地松口气，可脑中一闪而过的，却是男人站在她身前，握着她的奶子揉搓的模样……
    夏芸顿感无比羞耻，拉过一旁的被子，直接盖住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