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湛眼神澄澈,看她的目光特别的温柔:“梁夫人。”
阿楠抿了抿嘴想说话,但碍于所有人都在这儿,她并不想别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对着徐宴湛点了点头。
李夫人起身招呼:“徐--”话说到一半,徐宴湛看到后摆了摆手。
李夫人顺着他的意思坐下。
李夫人知道,最近机关部一直在查他们家的赌场,她借机表现:“哎呀,我今天坐得呀,腰酸背痛,徐先生,您替我来打几局吧。”
服侍生递上一条热毛巾,徐宴湛接过擦了擦手,坐在李夫人的位置上。
梁旭坐在暗处,看到徐宴湛进来后,他站起来朝这边走过来。
她坐下后,阿楠不自在的捏了捏耳垂。
这个动作落到李夫人眼里,她扶着庄夫人的椅子,不动声色,果然,他们俩是认识的。
阿楠整理牌的速度有些慢,徐宴湛坐在她上家,他撇了一眼阿楠还在整理牌,故意打的很慢。
“碰。”庄夫人拿过来阿楠打的西风。
阿楠又摸了一张,是红中,她刚入牌场,摸到好牌,忍不住翘着嘴角,灿烂的笑意从眼尾溢了出来。
徐宴湛修长的腿交迭在一起,嘴角微微勾起。
阿楠正专心致志地低头看自己的牌,徐宴湛在桌下用小腿肚轻碰了碰她的小腿,她抬头,眼神还带着疑惑。
看到桌子上陆夫人打出的牌,她赶紧说:“碰。”
从牌桌上把牌拿了过来,右手在牌桌上,陆夫人看到后打趣道:“梁夫人手上的戒指好看的啊。”
陆夫人上海人,说话是本沪方言的语调。
庄夫人也看了眼阿楠手上的戒指,“依戴的可是金戒指的啊,金戒指可是金婚才戴的呀,看来你们俩的感情是真的好的啊。”
金婚?金婚是要结婚五十周年,才能称得上“金婚”。
阿楠当时还疑惑他们俩还不是带黄金的年龄,她摸了摸手上的戒指,他当时随便买的,还是真像她们说的那样....
五十年后,她都七十八岁了,不对,自己二十九岁的生日马上就到了。
她笑了笑:“当时结婚匆匆忙忙的,阿旭没想那么多的。”
徐宴湛一双浅眸泛着光彩:“这枚戒指看起来像是定做的,他应该不是匆匆忙忙的要跟你结婚。”
阿楠“啊”了一声,“呵呵”干笑了几声,尾音拖得长。
她侧目看着身后的梁旭,又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梁旭在身后提醒她:“胡了。”
阿楠推牌,第一次胡牌。
接下来又打了几局,徐宴湛暗地里一直在给阿楠喂牌,她连赢好几把。
每次赢了后,她都回头看看梁旭,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闪耀珠宝,点缀着阿楠璀璨的笑意,徐宴湛在她回头看梁旭时,才敢短暂的明目张胆看她几秒钟。
李夫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怎么讨好徐局长。
徐宴湛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
散场的时候,阿楠先去车里等梁旭。
偌大的休息室里,徐宴湛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转着玻璃杯,双脚踩在暗红色羊毛地毯上,他的脸半掩在昏暗的灯光下,鬼魅英俊。
梁旭站在不远处,“徐局长。”
徐宴湛放下杯子,声音慢条斯理,“你最近谈了一笔新的工程?”
梁旭颔首:“对,但是资金不足。”
徐宴湛看着窗外,并未理会他的话。
他不说话,梁旭也不催促。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来头看着梁旭,嗓音极其的低哑,“我待会让钱庄给你汇钱,以后...多在家陪陪她吧。”
梁旭听到诧异的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脸一半隐于黑暗中,看不透他到底想干嘛,只能应下他的话:“好。”
他走后,徐宴湛坐在沙发上,维持一个姿势许久。
【夫人最近总是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也不笑,看起来很孤单。】阿敏察觉到夫人最近的情绪很低落,偷偷给徐宴湛打电话说明情况。
徐宴湛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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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阿楠的生日:三月六日
现在小说里是十二月,她马上二十九岁哦。
紧急插播:我的微博:不爱熬夜666(没有头像)
有事的话可以私聊我
绵羊你没事吧?记得私聊我
176、金戒指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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