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床上散着一堆衣服,床单上都是蹭出来的褶子。屋里是黑的,只有浴室里亮着灯,水声淅淅沥沥。
女孩两手抓着洗手池,指头边缘用力发白。重心在手上,脚尖只是微微点着地,两条大腿发颤。她的腰上握着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和少女柔嫩的皮肉对比鲜明,这双手钳制着她无法藏匿,腿心那根活动了一晚也依然精神抖擞的肉棒不停插进抽出。
她被男人撞得前后摇晃,贴着他的半个身子都给烧红了。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水也分不清到底是她的春露还是花洒喷出来的。
黎秋意小声哼哼着,祁焱最受不了她这种承受无力的模样,即便是已经告诉过她也改不掉,用清纯的脸蛋做媚人的表情,真是天生的妖精。
“你是什么精怪变的?专喝男人的精气——”
祁焱舔舐她的耳根,伴着一个深戳。
“啊......”
黎秋意张开嘴,一股水流到她口中,温水没能热过她的体温,她将水吞了下去,仰起头睨视雾蒙蒙的镜子。
镜子里什么都很模糊,两人交迭的身体氤氲成一片,只能看到黧黑的影子高大魁梧,怀里抱着一个白皙的娇弱小人。
“不是......”
这是今晚的第叁次,花心处的那块肉被戳了太久,宫口被反反复复撞开抽出。现在他再冲进去已经没那么难忍,她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这件事感到羞恼,却又在这种极致的深入里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从夜色的后院开始,他的性器便一直深埋在她体内。他们保持着交合的动作从街上走了一圈,像普通情侣一样闲逛。
旁人只会觉得这是个贴心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在宠自己的另一半,绝不会知道他们正在做着如此疯狂的事。
接电话时他也没让自己离开,反而在听到黎颖声音的时候恶意地抽动起腰身。虽然黎颖一直希望她也能做个妓女,但黎秋意还没能洒脱到直播做爱。
她怕黎颖听到,捂住嘴匆忙挂了电话。
之后祁焱联系了徐枫,有夜色的人出来把他们送到祁焱的公寓。司机在前面开车,他们在后面缠绵。
夜色的人都是认识她的,从那人暧昧的目光里她知道自己完了,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黎秋意和客人车震,还在马路上边走边做。徐悦更会知道,会给她安排更过分的人来睡她。
祁焱不知道黎秋意在想什么,他在她身后,额头贴着她的发顶,一下下蓄力冲刺,偶尔压低了去吻她的脊背,在白皙的皮肉上落下几个草莓印。
所以他错过了黎秋意的眼泪,他没看到那条从眼尾滑落至下颌的晶莹。但这滴泪水没能生存多久,就在他下一个挺身时飞到了地上。
祁焱不小心碰到了控制花洒的龙头,原本纤细的水流在这一下后变得不那么温柔,像一场暴雨,她的哭泣彻底被掩盖住。
他捏着她的屁股把人往后拉,情欲上头动作有些粗暴。黎秋意只能用指尖搭着洗手池了,难为情的姿势对着他,腿心原本粉红柔嫩的细缝被撑成一个饱满的圆,边缘也不再苍白,被男人近乎暴力的鞭挞到殷红。
“您不要在里面了,好吗?......”
太多次了,她怕自己怀孕,从小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妓女绝对不要怀上嫖客的孩子,风情场上的女人只是用来泄欲的,她们和她们的子宫都肮脏又低贱,不配生下谁的孩子。特别是在夜色这种地方,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有一万种无声无息杀死她的方式。
“怕什么,我又不会不管你。”
男人说的轻描淡写,可她不会相信。
这时祁焱抱住了她,尚且稚嫩的乳房上布满指印和牙印。他这次抚摸的动作很温柔,与之相悖的是逐渐加大力度的腰腹,她甚至被他高高鼓起的腹肌拍麻了腰窝。
她是没办法拒绝祁焱的,他付过钱。
自己还不懂这些,但其他的姐妹说那张卡里的钱根本不是睡几次的价格,这个男人不错,有他可以少受很多罪,特别是一个新人,她需要靠山。
“嗯......”
利刃在她身体里冲刺着,属于一个男人压抑多年的欲望,全都倾泻在这个小身子上。
祁焱总是觉得自己入得还不够深,要是能把两个卵子也塞进去就好了。
“都射给你,都给你!”
他咬牙低吼着,像是暴怒的野兽。然后女孩挺起上身,乳肉爆出男人指缝,承受他赐予的炎热浆水。
-
黎秋意回到夜色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与她想的一样,她的身价高了不少,至于那晚在大厅里就能随便与她调情的客人,徐悦果然是不会再让她接了。
“秋意。”
徐悦过来,放到她手里一张纸。
是张支票,上面的数字显示付款人出手很大方。
“不是现在,是下周。”徐悦抽着烟,和她对视着的清瞳依然很单纯,不像经历过刺激情事的。
“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对了,方思思也和你去。”
徐悦说完,短发女孩从身后走了出来,对着她友好一笑。
14、“你是什么精怪变的?专喝男人的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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