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最后联系就是以生气告终截止在7天前。
戴戴头两天几乎都是哭着入睡,哭着醒来,眼睛肿得跟核桃一般,但她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叹了口气,戴戴拨通了那个电话。
果然,聊一聊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又滚到床上去了。
只要他能愿意见我,表示自己还是有可操之处的吧?戴戴内心卑微地想,但对方似乎总觉得自己不够下贱不够顺从。
戴戴不太晓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想依赖想撒娇,又怕对方嫌烦。
麦家伟示意她继续舔弄自己的肉棒,“嘶…牙齿收起来点,狗。”
拍了拍女人鼓起的腮帮,麦家伟故意羞辱道。
戴戴抬眼看了他一眼,换了个角度继续舔弄,口腔分泌出来的唾液真是络绎不绝,很快沾湿了自己的唇周甚至是鼻尖,男人的小腹更是一片晶亮。
承认自己是想他和他的肉棒了,嘴里不断分泌出的涎液取悦了麦家伟,他侧过身子,示意戴戴舔肛:“用舌面,好好舔。”说着将戴戴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股间,这个女人,就不该心慈手软。
麦家伟爽得呻吟出声,感觉到股间的软肉舐弄得更快了,有股忍不住要排泄的欲望,这个女人真是舔到某个最深最暗的地方,那个地方连光都无法穿透,但她的舌尖可以。
他曲起右脚,脚跟踩踏在戴戴的左肩上,戴戴顺从地直起身,潮湿温润的感觉包裹着男人的脚趾,麦家伟感觉自己的老二充血到在跳动。
他用大拇趾和第二趾夹着戴戴的舌头,一个不留神,口中的涎液顺着舌头滴落,“真下贱,嗯?你说你贱不贱?”边说着,麦家伟将脚底心在戴戴的舌面上反复擦蹭,整个足心沾满了她的涎液。
戴戴双眼潮湿,却又停不下口中舔舐和吸吮的动作,她的手也没停着,就着自己不时供给给肉棒和手心的黏液,她的虎口恶趣味地着重照顾着男人的龟头和小雨伞边缘,果不其然,收获到了男人的低哼声和身体的小幅度抖动。
“把逼套上来。”
“我可以把肉棒放进去了吗?”戴戴再次确认。
“嗯”麦家伟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等着戴戴把自己的骚逼套在肉棒上。
唔…这种久违的充盈感让戴戴不禁打了个寒战。等适应完尺寸,戴戴趴伏在男人身上开始上下套弄着。
耳边只剩下自己和男人的喘息声,隐隐约约能听到小穴和肉棒接触时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真是令人又兴奋又羞耻。
戴戴突然撑起自己的脑袋,吻过男人的唇后,坏笑地问道:“你这几天有自己撸出来吗?”
麦家伟沉默了片刻,没有马上回答“没有”,前几天的确是自己手冲了一回,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想女人知道自己对着两个人的av打飞机。
“那你有想要吗?”
“昨晚鸡巴痒了”
“没有撸吗?”
“没有”,这次回答得理直气壮,因为的确没有。
“哼哼,那我要是没主动找你怎么办?”戴戴试探地问着。
“没怎么办,再久点我就自己弄出来了”,麦家伟答道。好像是这个问题,但戴戴又不仅仅想听到这样的答案,可她也不懂该如何进一步发问,就此作罢。
“我还想着…你要是不理我,我就去勾引你弟弟,介入他的家庭…”戴戴不知死活地提起这件事。
麦家伟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跳,果然,这个女人,就是不安好心!
操!他发狠地打了女人屁股一巴掌,接着就扇到女人的脸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一副不可救药的表情。
戴戴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哦,对,还有你那个至今单身的发小…貌似也可以…”
麦家伟说不出话了,但身下的肉棒没闲着,他似乎无法思考这件事的真伪,但它从身上这个女人口中说出来,说明她的确这么想过,这个女人是真的疯了吗?
“你说,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戴戴如塞壬般在麦家伟耳畔询问。
“道德沦丧。”
麦家伟憋了半天,只评价出这四个字,着实是把戴戴逗笑了。男人平时粗话不断,没想到用在最关键的时刻,居然给出如此官方又书面的字眼,戴戴笑着笑着眼角有了泪。
大概这是她能想到的,如果男人真的不要自己,自己能够离他最近的方式了吧。
疯了吗,是的。道德沦丧吗?从戴戴遇见他开始,道德之于她来说早就灰飞烟灭了。
要下地狱的话,就下吧,这辈子当人的确也当够了。
麦家伟察觉到是女人的恶作剧,暗舒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无奈,这个人的脑瓜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真想找个工具撬开看看里头异于常人的构造。
作者的话:万恶的周一
希望大家有惊无险,又到五点~
凤仙花(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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