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森的好奇心已经拉满,他只想看看这‘灵药’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也好为他自己做个参考。
“咕嘟——咕嘟——”
罗姓男子带着无限憧憬,高昂着下巴把试管内的液体喝了个精光。
“……啊!”
‘灵药’下肚,他喉咙里倾泻出一声畅快的赞叹,双眼瞬间变得炯炯有神。
他骨瘦如柴的手掌一紧,手中的玻璃试管瞬间碎裂了,手上的伤口也神奇般地迅速愈合。
“店长,我感觉棒极了!像是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看!我是不是成功了?”
“怎么说呢,一开始是这样的。”
祭月似是非是地吐出一句,语调平淡,完全不见波澜。
一旁的陆森目瞪口呆地从沙发里站起来,似乎从中年男的蜕变上看到自己成功转变成雄性喜悦,心情甚至比当事人还激动。
然这份激动才持续了不足一分钟,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中年男人外露的皮肤,像缩水的橘子一样渐渐向内缩塌。
“呃!怎、怎么回事……啊!!”
他痛苦地抓耳挠腮,捧头惨叫,一个劲儿撕扭着,而身体的情况却越来越糟。
就连发出的呐喊声也像快没电的录音机一样,变得诡异渗人。
只消一会儿,他的身体已融成一滩血浆烂肉,没了支撑的衣裤随之塌陷,狼藉很快污染了地上的手工针织地毯,散发出一股股刺鼻臭气。
见证这一幕的陆森,吓得肝胆俱裂,他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一瞬说不出话来。
祭月则不置可否地轻叹一声,用拇指抵了抵棱线分明的下颚,长腿在桌下一个伸展,借力让自己带着椅子后退了几分。
“叮铃——”
他手指在身后的仆人铃上轻点,没多一会儿,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已满脸不悦地从右侧的移门处进来。
“云姨。”
祭月向中年妇女挤出一个抱歉的表情,伸手指了指地毯上的狼藉。
被称作云姨的女人似乎早有所料,一脸骂骂咧咧,却丝毫没因为地上血肉模糊的肉浆产生困扰,像是习以为常。
“你个臭小子又是故意的吧!明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块手工地毯!”
“可它跟我的装潢风格……真的不配啊。”
“你!我得被你给气死!每次都这样!”
“拜托,云姨,在会员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清理这种事,没人比您更可靠了不是?”
祭月看上去无辜又无奈,表面像是在低声下气承认错误,但却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真是服了你了……”
云姨像是泄了气,取来清理工具,把整块地毯卷起来撤走。
清理只用了十分钟,当室内只剩下祭月和陆森两个人的时候。
祭月看着桌前空旷的地板,松了口气。
“现在顺眼多了,你觉得呢,陆先生?”
“啊?啊……”
就那十分来钟,陆森一直狼狈地坐在地上,祭月的声音把他强行拉回神来。
这男人真可怕,眼前才死了个人,他关心的却是室内的装潢。
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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