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电话那头是男人熟悉的问候。
任珥咬住了下唇,视线死死盯着易泽蔚。
“喂?”
少年捏了一把身下人奶头,肉棒一寸一寸捅入。
“唔…”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嗯…不小心摁到了…”
易泽蔚一把抱起任珥从床上下来,捡起手机放到了窗边,同时把怀里的少女也抵到了一旁的墙上。
任珥趁面前的少年还没有动作,连忙压低说道:“…你先忙去吧。”
“不着急,我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毕竟我们已经一个月没见了。”
“上一次见还是在酒店。”
陈嘉树说的是十月底,两人短暂地在学校附近见过面——当然绝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床上度过的。
而那时易泽蔚正巧在准备网球联赛,完美地避开了这段时间。
少年听着电话那头的回忆,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更让他意外的是,任珥男友的声音似乎和他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
“你不方便吗?”
陈嘉树注意到了任珥似乎比平时沉默了很多。
“嗯…在上课。”她撒谎道。
“那我先挂了,宝宝再见。”
终于,电话被挂断了。
下一秒,少女的嘤咛声迸了出来。
“你有病吧!”
任珥大骂道,泪水从眼眶流出,双手撑在了易泽蔚的胸膛上,翻滚着身子想要下来。
少年松开了手臂,末了还是扶着她的腰,后者落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任珥从没这么委屈过,起身后往床上扑去。
然而少年又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腕重新拉回来,更加用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你放开…唔…”
任珥想不明白为什么易泽蔚非要把两人的事捅到陈嘉树面前。
明明就算不分手,他们也还是会做爱。
男友的声音还在脑海中环绕,少年的性器也在下身不断进出着,像在索取她的一切。
“你们在酒店也是这么做吗?”
宿舍的床板发出了更加激烈的咯吱声。
“嗯…不…”
他比你温柔得多。
终于,床板的声音停了。
身后人把性器拔了出去,连带着水声泛滥。
任珥的双眼还迷糊着,刚睁开就看到了少年站了起来,粗长的肉棒挺在空中落到了她眼前。
“张嘴。”
硕大的龟头顶上少女柔软的嘴唇,健壮的身材将她压在床边上动弹不得。
前液流到了嘴角,然而双唇依旧紧闭。
“你不给你男朋友口吗?”
任珥没有说话。
“装什么。”他冷言冷语道,“给我口,等会儿再舔你。”
听了刚才两人的对话,易泽蔚的心情下降到了冰点,他现在只想索取。
任珥侧过脸闭上了双眼,无声的眼泪涌得更厉害了。
片刻后,桎梏被松开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对不起。”他说道。
任珥起了身,从床边捡起外套,没有回头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这是几天前他对她说过的话。
她穿回内裤和外套,下身薄薄的布料被蜜液浸染包着肿胀的肉瓣。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少年一人了。
任珥消失了。
易泽蔚在宿舍楼找不到她,在实验室找不到她,平时人流量大的教学楼和图书馆也找不到。
发了微信也没有任何回复,朋友圈也没有新消息。
就像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一样。
很快到了十二月,社团巡礼月。
没有参加社巡晚会的社团往往会选择参与幕后工作。易泽蔚作为网球社的社长,此时正准备前往社团办公室开会。
他平日并不爱参与这些活动,只是单纯喜欢打球,就连社长的位置也是被硬生生推上去的。
“安排表出来了吗?三十一号晚上的。”
易泽蔚是替社员要的,显然大家跨年那天都要提前安排。
除了他。
“问一下办公室,他们应该有具体的时间表。”相关同学回道。
随后他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一眼就看到了办公桌前的任珥。
你不给你男朋友口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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