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突然的拔出,让阿婳暂时摆脱了疼痛,她的双眼已经哭肿,从微张的眼皮间看到有些急躁的李老爷,正在脱裤子。
下一秒,一条紫得发黑家伙赫然呈现在她面前。
阿婳还是头一次见到男人的下体,那家伙黑黑的,直挺挺的,微微翘着,根处长着毛,下面还坠着两个圆球一样的东西。
李老爷揉弄着那家伙顶端,让那里越发涨大,越发饱满。
只见他,慢慢走近阿婳,诡异笑着说道:“让爷来好好疼你。”
话音刚落,阿婳就感到下体被硬物直挺挺插进,同时,好像有人在拿着斧头要深深把她身体劈成两半,那痛比她不小心切到手指都要痛上加痛。
尽管嘴里塞着肚兜,但还是叫了出来。
李厚霖满眼布满血丝,他就像草原骑马的汉子,猛烈的前后晃动。
阿婳的胳膊被绑在椅背后面,双腿被李厚霖分开,双足被他紧紧握住,她怎么也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不断抽插。
很快,下身那痛楚朝全身蔓延,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感觉李老爷好像也变成两个三个人影,她的意识渐渐弱下去。
眼皮闭上之前看到的是李老爷正把她的脚掰过去闻,然后迫不及待把白嫩的脚趾含嘴里。
阿婳眼皮格外的重,她想可能是早上起得太早了,她好累,好累。
世界渐渐清净,没有老爷的情欲,她想她可以好好睡一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婳口干舌燥,她想起来喝点水。
睁眼时,发现房内没啥光线,唯有不远处的蜡烛在啪啪冒着火星,想来是晚上了。
阿婳微微皱眉头,现在家里一铜钱都要掰成两半花,母亲怎么还这么浪费,这蜡烛通常都是逢年过节才用。
努力几次,阿婳都没法下床。她有些焦急看着那燃烧的蜡烛。
“你醒了?”房内的一角传来陌生的女人声。
还没等阿婳转头看向那女人,女人已经走到她面前,
灯光昏暗下,那女子嘴下一个圆鼓鼓的大黑痣很是明显。
“水。”阿婳艰难从嗓子眼里蹦出一个字。
“哎呀,你看我,大夫说了你高烧退了就会口渴。”
女子把阿婳扶起来,靠在床边,又端来一杯水,阿婳迫不及待大口喝起来。
“你慢点,小心呛着。”女人好心提醒着。
连喝三杯之后,阿婳嗓子的火气被压下去,身体也有知觉了,她这才发现,房间的陈设明显比家里的都要高档,窗幔更是精致多了,她突然恐惧起来。
想来,自己还没回家。
女子看出了阿婳的惊恐,解释道:“你别急,这里是李宅,大太太看你发高烧,就先让你住下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好在是退烧了,等吃上几服药,你就好了。”
一听到在这里待了三天,阿婳更慌张了,母亲和弟弟一定很着急,她要回去。
女子按住她的身子,“你现在太虚弱了,不能下地。”
阿婳想推开女子的手,她不喜欢这里,想立马离开,但是身子一动,下身的撕扯痛楚,直冲脑门,顿时,冷汗直冒。
“你,你那里,有伤。”女子吞吞吐吐说着。
原来,阿婳三天前在老爷书房被狠狠开苞,下体撕裂很厉害,伤口引发了高烧。
“我想回家,呜呜呜。”阿婳哭了起来
女子一下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安慰这个可怜人。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下人拿着灯笼,一下把昏暗屋子照亮了。
肏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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