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人当胸捅了一刀,他在剧痛之下身子晃了晃,被上官浅抓住了时机,飞起一脚踹在他腰上,抓起刑桌上的酒碗一磕,碎裂锋利的瓷片便成了杀人利器,横扫他的喉咙。
宫尚角胸膛里要炸开一般,耳膜嗡嗡作响,竟然没有任何抵抗地被她踹开,紧接着一声裂瓷,他晃神之下仅凭本能护住咽喉,手臂上火辣辣一道刺痛,连着锁骨肩头,被她豁开一道口子。
她抓着那瓷片扎向宫尚角的心口,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儿,宫二发了狠,连着他那直冲天灵盖的火气,用力拧了一下,仿佛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她没松手,宫二把她两只手腕重新捏在了一起,扯了抹额绕了两圈抽紧,死死捆在了一处。
从她的手里把沾着血的碎瓷片夺过来,把她的大腿按在刑桌上,在她腿上龙飞凤舞划了一个“宫尚角”。
血珠子沁出来,她疼得直扑腾,大声尖叫,像只被刮了鳞剞了花的鱼,凄厉厉的让人更想把她宰了下酒!
看她以后还怎么——
一想到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他太阳穴鼓鼓跳动,额上青筋凸起,宫尚角看着雪白的大腿上殷红的血珠子,上官浅说永远属于他,永远就是永远。
他捏着那差点要了他命的瓷片,单手扯烂了她身上被抽得七零八落的衣裳,在她身上找适合留字的地方。
刻满她的全身,腰腹,胸口,锁骨,脸上,他倒要看顶着他的名字,她还怎么去——
胸口上下起伏,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上官浅说的话像雷鸣一般在他耳边炸裂,不断回响,他眼底一片猩红,酸痛得皱起眉来,手里的瓷片不知道跌在了哪里。
宫二攥着她的脚腕儿把她翻了过来,按着她的脖子不许她转过来。
她听到了几不可闻的抽泣声,宫二哭了是吗。
疯批快意的笑容爬上了她的脸:“宫二你哭了?我还没同你说我和我柒哥的——啊——”
肉刃捅进来,她惊声尖叫,下半身像被捅穿了。
她试图撑起身子,但被捆住的两只胳膊扑在刑桌上找不到支撑点,她的后颈被紧紧按住,脸贴在冰冷的桌子上,趴在那里被他从后面操弄。
她听到了宫二低沉嘶哑的声音:“住嘴——”
我偏要说!
“我从小是柒哥养大的——啊——呃——他待我好极了,我心属于他——啊!!!”
宫二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她断断续续的话也说不下去了,张着嘴抽气。
宫二这只狗,下手真重,她半边屁股麻了,肯定肿了。
确实肿了,不同于上次还算是收了力,这回宫二没留什么情面,雪白的臀肉上登时便肿起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宫尚角意识不清地抓着她的臀肉操她,在她屁股上也刻下名字,看她那个柒哥还怎么要她!
他还没付诸实践,上官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谩骂攻讦:“我就是喜欢柒哥——啊——我喜欢寒鸦柒——嘶——”
她不停下说,宫二也没停下抽她屁股,她臀瓣肿得像要滴血了,还不肯认输:“你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喜欢你!!!”
宫二哭了是吗(H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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