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已经回了徵宫,才想起来忘了告诉他哥,这药酒没有毒性,百草萃是没什么用的。
不过想来他哥也不可能自己喝,这药多半是要给上官浅用。
上官浅心里果然有别人。
他有点不开心地撅起嘴巴,上官浅竟然不喜欢他哥,他哥是宫门最厉害的存在,上官浅能嫁给他哥,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要想办法做点药出来,让上官浅吃了对他哥死心塌地,将他哥视为神明。
他决不允许上官浅对他哥叁心二意!
宫尚角的房间里,上官浅已经开始舔他的耳朵了,咬着他的耳朵低声求他进来。
宫尚角感到呼吸不畅,他好像也有点被药效影响,忍不住要扯开被子把她抱在身上进入她贯穿她拥有她。
他秉着最后一丝清明,问她:“我是谁。”
上官浅看着他,似乎有些懵,很努力地眼神聚焦:“尚角哥哥?”
宫尚角心落回胸膛里,几乎是狂喜,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温柔地舔她的唇瓣。
他知道,浅浅心里是有他的。
她是喜欢他的。
她说那些话,都是骗他的。
他笑着亲她,听到她轻声呻吟,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解开绑手的抹额,心疼地揉她的手腕儿。
他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智残存,在警告他也许这都是她装出来的,她的抗药性应该很好,可满脑子都充斥着欢喜,他想远徵弟弟的药怎么会出问题呢。
她这样说,肯定是心属于他的。
他错怪浅浅了,也许浅浅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也许浅浅真的只是假意迷惑那个无锋之人,也许浅浅真的打算和他共度一生。
他不该不信任浅浅,浅浅是他的妻子,他亲自选的新娘。
她还在襁褓里便该和他定亲的,他应该早点去找她,不叫她在无锋受那么多苦。
她一定吃了很多苦。
他埋在浅浅的身子里,忘情地亲吻她,他觉得所有一切都没什么了,浅浅心里的人是他,他会守护浅浅一辈子。
他舔了舔浅浅的脸蛋,浅浅真好——
浅浅喜欢他——
浅浅是属于他的——
上官浅发出了一声难耐的轻哼,她的腿勾在宫二的腰上,不耐地叫了声:“轻点,柒哥——”
宫二的身子瞬间绷紧,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上官浅娇媚的容颜。
她已经完全被药物迷惑了心智,没什么意识,仅凭本能地叫他:“柒哥——”
这两个字,重若千钧,当胸一棒。
他心口一闷,气血冲上来,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他的手指攥紧了上官浅身下的床褥,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来,他眼前渐渐模糊,眼泪啪嗒,掉在了她身上。
上官浅,不喜欢他。
又被她骗了。
他心里委屈,酸楚难忍,发了疯一样地攥着她的肩,狠狠地挺身。
眼泪掉下来,哭得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浅浅:说要看到宫二哭,就逼到他哭。
宫二也中招了所以现在很容易破防。
我是谁(春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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