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好吗?”陈宋托着她的屁股,拍着她耸动的背脊,语气温柔的和她商量。
“呜呜,不可以弄进去。”李安年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我说了,小心脚。”陈宋语气冷了几分。
他略带强制的擒住她的双手,拽下她的裤子,趴在肩膀的人打着哆嗦,陈宋下面水光潋滟,湿成一片,他看着那处低喘着说:”不进去。”
书房里淫靡的水声散布在各个角落,一粗一细的喘息声交替起伏,可怜的呻吟被弄的断断续续。
滚烫性器在她的肉缝之间反复蹭动,李安年背部贴坐在他胸前,受伤的那条腿被他放在勾过来的椅子上,双腿微微打开,小穴缝含着鸡巴侧面的皮肤,被它上下摩擦。
陈宋的手从后面环绕过,放在她的阴阜处,轻柔的捻着阴蒂,指尖向下勾出淫水向上抹,得到润滑后加速打圈,听着她喘出的哼吟,陈宋更加卖力的挺动腰身,这个姿势他并不能得到任何舒缓,心里上的快感占据一大部分。
李安年被他顶的屁股都悬在空中,肉体之间的拍打声听的人脸红心跳,在他快速操弄之间有机会抽出手来,她被弄的咿咿呀呀的乱叫,彪着眼泪向下伸手去推他的阴茎。
陈宋被她弄的闷哼一声,停下动做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他爽的鸡巴来回抖动,刚好拍打在穴口,把她弄得哼哼直叫。
“推我鸡巴?宝宝还要不要爽了?”
陈宋的带着她的手在性器上来回梭动,故意贴近她的耳边难耐的粗喘,等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身,陈宋带着阴茎前后摆动,拍在她的阴阜口,水汁飞溅。
“嗯...哈...啊!”
一股透明的淫水喷溅而出,李安年腹部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痴态的闭眼流泪。
陈宋低头去吻她的唇,带着她细嫩的小手去抚弄阴茎,用她的手背去蹭揉自己的囊袋,沿着柱身缓缓向上。
陈宋的呼吸逐渐错乱,舔着她的颈侧低喘出声,“两只手圈到我鸡巴上。”
李安年抖着小手圈住他的阴茎,脸红的不看下面。
“滑到最上面,用拇指在我龟头上打圈。”
陈宋埋在她的颈侧蹭来蹭去,时不时去舔她的耳廓,吮她的耳垂。
李安年被弄得特别痒却躲不开,只好听话快点帮他弄完,停停顿顿的向上滑到沟冠处,母指来回交替在他龟头上打圈。
陈宋见她那样觉得有趣,故意咬着她的耳朵说:“嗯啊...宝宝弄的好舒服啊,搞得我都要射了。”
李安年一听要射了,更加卖力,陈宋也察觉到,抵着她的头闷笑,“宝宝,光是这样我射不出来的。”
李安年颤着眼睫低声问:“那要怎么样?”
“你自己想办法。”
李安年松开握着他阴茎的手,去揉他的囊袋,有一小股前列腺液冒了出来,沿着柱身往下滑落,她用手指顺着它的轨迹上下游走。
陈宋忽地低哼了一声,摸着她的胳膊上下滑动,扼制着不去碰她的手,“用手撸。”
李安年被摸的酥酥软软,缓缓重新握上阴茎,上下套弄,手都磨疼了,还不见他好。
“你怎么还不射。”她停下动作,措不及防的去碰他的龟头。
陈宋被刺激的一颤,按住她还圈在鸡巴上的手,拼命的上下抬动腰腹,几十来下,精液像喷泉似的一股接着一股向上飞溅而出。
养了两天的谢一鸣,已经大好。回到学校体育馆打球,几个朋友们都过来慰问他,他平时为人和善又热情,对男生女生永远都是很礼貌,但是并不会让人有距离感,人际关系非常广。
中途休息的时候几个人在聊天,他听了一耳朵,才知道原来那天陈宋晚上来找他不是没有道理,李安年确实是被人整了,平时和他一起打球一人的女朋友拿了人拐杖,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可能是背了黑锅的郁闷,又或者,其他什么,他不知道,因为他的情绪里带着点不关于自己的愤怒。
在球场上他忍不住狂虐那人,大家都被搞懵了,平时谢一鸣不这打法啊。
等虐完了,谢一鸣走过去跟人客客气气的打招呼,“不好意思,这几天天天看球赛,学了几招,没事吧。”
再怎么样,谢一鸣没把人设弄丢。
男生哈哈两声,没有多想,一瘸一拐的走了,球场上的伤可不能生气。
不进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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