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江俊泽今天的出现,让他意识到自己看中的小东西竟有他人觊觎,又或者,是姚臻毫无防备的信任和没有拒绝,让陈石生得到了可以更进一步的信号,他想要占有她的欲望无比强烈。
怀里的女孩像朵被风雨摧残后的落花,被他捡起来,重新灌水滋养,就变成了专属于他的掌中物。
带着浓烈男性气息的吻扑过去,攫取住姚臻所有的呼吸,唇瓣上还未曾干涸的,属于眼泪的咸湿味道,连带着少女馥软的甜香,一并被吞进这个充满占有意味的亲吻里。
像那个缱绻的梦,不,比梦里更渴望,陈石生吮着少女的软唇,将舌头挤进她小巧的蜜口中,去采撷她口中甜津津的涎液,贪婪地汲取殆尽。
这一刻,他明白老友说的伏在自己年轻的女儿身上,那种仿若重获年轻的感觉。
因为,这是许久未有过的,一种奔涌而出的、原始的,冲动。
唔嗯···
姚臻还在懵然之中,被堵住了呼吸,刚刚冒出这样是不是不对的念头,就在脑袋里溶成浆糊,除了被动承受这狂风卷浪的侵袭,便只能在喘息的间隙发出难以承受的闷哼。
等风息浪止之时,她已经成了一片迷航的小舟,颤巍巍地浮在床铺之上。
雾蒙蒙的眼睛已失了焦,她伸出手,想要够住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能够够住什么,直到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牵住,才看清来带她上岸的人。
姑父她软绵绵地喊他。
别怕,我在。他给予她沉稳可靠的回应。
她于是偎进他的怀里,停靠在她以为的安全港湾。
这对陈石生来说,无疑是一种默许的暗示。
亲吻便从少女被吮得水润润的唇,移向尖巧的下颌,纤弱的脖颈间,舔干湿濡的泪,又落下黏腻的涎痕。再往下,都掩在扣紧的衣裙里。
姚臻缩着肩骨往旁侧躲,脖子异常敏感,受不住痒意,她抬手去推挡。
好痒~姑父你做什么呀~
一只手本就落在别人的掌控中,另一只刚抬起来就被擒住了,拢并一处压在头顶。
她是真的对男女情事,完全没有开窍,要不然早该制止,而不是像此刻,傻呆呆地看着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娮娮,闭上眼睛。
陈石生慨叹她的纯真,却又满足于她的乖顺。
女孩领口的蝴蝶结系带,指间一挑就散开来,裸露出白晃晃的嫩皮雪肤,和裹在蕾丝乳罩里,隆起的胸丘。
他拿自己空余的手覆上去比量,堪堪一掌。
姑父,为什么要脱衣裳。她闭着眼睛问。
因为姑父喜欢娮娮。
哦。
掌心便毫无芥蒂地落在那团隆起之上,手指收紧,将尺寸合宜的柔软拢住,一捏一放之间把玩起来。
少女刚发育起来的胸脯是坚挺的,不那么绵软,但也敏感至极,即使隔着一层衣物,陈石生也能感受到小小的一粒抵着手掌立起来了。
他推起她的乳罩,清晰地看见那粉嫩嫩的乳尖立在奶团中间,像还没盛开的荷苞,已能窥见还未被开发的清艳。
屈指一弹,乳尖颤巍巍地晃。
嗯~~
姚臻不解身体里的陌生情潮,只能难耐地发出一声嘤咛。
下一刻,嘤咛变成绵长的呻吟,因为硬立的乳尖被人衔进湿热的口腔,被游滑的软舌裹缠住,绕着圈地逗弄,又酥又麻的感觉自尖端涌向全身,又朝某一处汇聚。
嗯啊,姑父,你怎可,怎可,吃我,那里····
她仍旧闭着眼,现下确是因为不敢看,连问出来,都觉得羞耻。
因为,姑父喜欢娮娮啊。
他重复着方才给予的回答,喜欢,就想占有,喜欢,就能成为他对她做这一切而不被拒绝的理由。
可是,可是···啊~
本就没有力道的挣扎,可怜的人一句质疑的话都没有说完就变成难以承受的娇吟。
陈石生将口中的乳尖咬在齿间,或轻或重地研磨,空余的手同时揪起她孤立在旁的另一颗奶头,压在指腹间来回搓捻。
胸前的双重刺激下, 姚臻再难记起丝毫抵抗的念头,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下身处,从全身涌过去汇聚于此的情潮,化成一股一股的水液流出来。
她以为自己失禁了,一张粉白的脸悄悄涨得通红,害怕被发现,只能夹着屁股在床上难耐的扭动。
这样生涩的反应又怎么能逃得过陈石生的见惯风月的眼呢?
他知道他情动,还要故意逗她,松开捻住奶粒的手,顺着女孩起伏不定的腰腹往下,隔着裙子落在腿根儿缝隙间,佯装要往里探。
姚臻吓得将两腿一并,死死夹紧,然后听见男人带着笑意的问句:娮娮怎么了?
她只是摇头,连眼睛都闭得更紧了。
娮娮哪里不舒服吗?姑父帮你看看。
陈石生将手掌挤进她两腿之间,腕间使力要将女孩并拢的腿别开。
她终于开口,急得又差点要哭出来,呜呜咽咽带着哭腔乞求:别,姑父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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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滴话:
假期快乐,开启炖肉模式。
二十。舔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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