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鸣聒噪,打破室内静谧。
姚臻背卧凉椅,浅浅吐息,失神的水眸逐渐聚焦,凝于起身伏过来的男人,炽热的眼神中。
他的脸上还沾着未干涸的透明水渍。
脸突地烧灼起来。
“表哥,你快擦干净。”
她伸手往他脸上摸,想将那些碍眼的痕迹抹去。
陈顺中偏头躲过,擒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俯身去亲她的嘴,舌头钻进去,将那股腥甜的味道渡给她。
“臻臻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姚臻下意识竟真的在舌尖咂摸了一下。
落在他眼里,又是禁不住的笑。
哪怕欢爱时,都改不了逗弄她的秉性。
姚臻恼羞成薄怒,手不能动,便想抬腿蹬人。
只是一时却忘了,自己此时是大张着两条光腿,屈在人身侧的淫艳姿势。
“表哥不许笑!”
她一使力,臀部跟着往下坠,腿心便撞上了悬挨着的一团硬物。
“唔嗯~”
嗔怒瞬间化作娇吟。
陈顺中不防性器遭这一激,也跟着闷哼出声。西裤下的欲根按耐不住地,要冲破束缚,寻找它的安身之所。
“要被臻臻撞坏了。”
他随口胡诌,假意卖惨,一边单手解开裤子褡裢。
姚臻一听,当了真,慌着想撑起身去看,看到的就是一根粗壮的巨物,弹跳着从裤缝里钻出来,拍打她泥泞的花穴。
那里本就还脆弱敏感着,被他阳物一拍,又开始咕叽冒水。
这下,不管是怒是忧,都讲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下身的穴口自发翕张,全然说尽了欢喜与渴望。
身子又软了回去。
陈顺中松开予她的钳制,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些,然后扶住粗长的性器,卡进少女撇开的阴唇肉缝里,上下蹭磨。
姚臻止不住地颤,淫水再次蔓延,将男人的性器浇湿。
柱身纵横毕现的筋络,和稀稀落落的耻毛,快速擦过阴埠每处凸起的角落,尤其是藏于正中间的那粒淫豆,带来急剧快感。
“表哥,我受不住。”
她伸手扣在男人肩头求饶,随着躬身肩带滑落,两团饱满的奶肉掉出来,跟着身体抖颤。
“你受得住,臻臻,这是快乐的感觉。”
陈顺中知她舒愉,将肉棒摁紧,压在滑腻的穴缝间,更快更重地磨,圆硕的龟头抵住阴蒂重重往里捣。
“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不行了。”
指甲抠着衬衣陷紧紧实肌理,姚臻呜呜咽咽摇着头,短促而又强烈的快感将她逼出眼泪。
床笫间,这样的话大抵该反着听。
陈顺中忙于性器相磨的间隙,上抬的余光里能清晰看见少女布满情欲的脸,他张口吃进那团饱满的奶肉,用硬尖的齿沿将奶头压在牙床上厮磨,意图为她制造更多的刺激。
真的不行了,表哥,啊啊啊~
两处刺激下,欢愉临至顶峰,她难耐地躬身,想躲,想撤,被男人就势扣紧肉臀,压回来,死死地钉在研磨的肉棒之上,承受迭起的极乐高潮。
小腹抽搐,两条白嫩地腿在男人腰后交迭,绷直的脚背知晓她用了怎样大的气力,来止住男人持续不停的动作。
姚臻倒在陈顺中肩头,花穴浅浅咬住嵌入小半的柱身,一缩一放,股股涌出的爱液将它淋透。
陈顺中将人搂在怀里,软软捏着掌下的臀肉,偏还要在她耳边重复:臻臻受得住
姚臻脑子里木木然空荡一片,分不出片许神思来回应,只听他跟着说:再多也受得住。
口鼻间喷出热气顺着耳廓往里扫,激得半边身子麻酥酥地颤。
她只觉得还未平息的情潮一波又一波在身体里涌动,未及分辨他话里的暗示,那根粗硬的肉棍便抵着酸软的穴口,直冲而入。
六十二。抱着吃奶肉棒磨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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