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
    “苏糖？”
    苏糖醒过神，物理老师正盯着她。同桌抬肘顶顶她的胳膊，示意她是哪一题。苏糖瞟了眼，说出正确答案。
    一下课，她软绵绵趴到桌面，无精打采的。沉唯把买来的奶茶放到她桌上。
    “没休息好？”
    苏糖点点头，临近比赛，每分每秒都很珍贵。她为了不做梦，每晚学习到凌晨。
    沉唯和她同桌商量后，早自习课换了座位。沉唯是个很好的学习搭子，苏糖是个不喜变化的人，这两年一直和沉唯打配合，某些方面非常默契。
    自习课人不多，两人小声讨论着附加题，苏糖把草稿纸推到桌子中间，将有争议的解法写上去。
    沉唯面露赞赏，有些意动。苏糖有种不张扬的美，像颗藏在贝壳里的珍珠。
    咚咚。有人屈指在桌边敲了敲，两人同时望过去。来人一身黑色卫衣，黑色裤子，还戴着黑色口罩，独留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似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年。
    “作业。”他嗓音嘶哑，眼眸深邃地把试卷拍到苏糖手里，走前漫不经心瞟了眼沉唯。
    沉唯不自然问：“你真的帮他补课？”
    “算是。”
    苏糖含糊回答着，迅速把试卷丢到书包里，连同试卷底下的硬物。中午午饭拿到手机，看到裴逸给她发的信息。
    【来三楼储藏室。】
    【带它一起。】
    发送时间恰好是她吃完饭。
    三楼储藏室在走廊尽头，平常很少有人来。门虚掩着，裴逸坐在窗台边，两条长腿无处安放。
    “过来。”
    “什么事？”
    “东西呢？”
    她把小纸盒递过去，裴逸没接，饶有兴致望着她：“拆开看看。”
    纸盒拆开，是一枚设计精巧的跳蛋。苏糖愠怒：“你什么意思？”
    生起气来的样子生动多了。
    “塞进去。”
    苏糖气得发抖：“你！”
    裴逸想到她对着别人巧笑倩兮，对着他永远是板正生气的姿态，性格里的恶劣疯狂上涌，他狐狸眼微微上挑，举起手机屏幕。
    她的内裤和跳蛋。
    苏糖双眸生出一簇火，裴逸看着对什么都兴致缺缺的，实际就是个坏坯子。一旦被他针对，后患无穷。
    裴逸长腿一伸，将脚边的椅子踢到她面前。
    苏糖僵直坐下，手握着跳蛋慢吞吞伸到裙摆底。没有润滑，跳蛋根本塞不进去。她食指小穴戳了下，里头干涩，主动将指尖往外推。
    裴逸走近，弯腰俯视她：“我帮你。”
    她一声不吭，固执地闭着嘴。裴逸伸手隔着宽大的衬衣，握住她的胸，极富技巧地揉捏。现实中从未被人碰过的胸乳，随着他的揉弄敏感发胀。苏糖不去想他是如何同别的女生亲近纠缠，闪避他的目光。
    裴逸嘴角扯了丝笑意，手掌中的丰盈若是放出来，不知是怎样的漂亮的形状。和梦中会一样吗？
    “你，松手。”苏糖喘着细气，腿心开始变湿。跳蛋染上水液，推进去时不至于那么难受。
    “放学前，不许拿出来。”
    精巧的跳蛋不似她买的那种小玩具，含着它，苏糖能明显感觉到它在里面发热发胀。
    沉唯找她问题，她刚要回答，小东西便被人操控着，蛮不讲理地震动。一连几次，她不敢再轻易开口，沉默着把答案写到纸上。
    放学铃响，苏糖立即去洗手间把跳蛋拿出来。穴里如蓄满水的泉，开口得到释放，泉水立刻淅沥沥流出来。
    走在路上，小穴甚至还残有震动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