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是钻心的疼。
没有任何前戏的过渡,不被湿滑的狭窄穴腔被肿胀的硬物凶狠的贯穿,无疑不是一场折磨。
娇小的躯体被健硕的男人压在身下,突然的入侵让明楼头脑空白,连叫喊都无力发出,只能咬紧着牙关疼得发抖。
粗长的阴茎还在往里挤入,不知何时休止。撑章开的穴口绷得死紧,粉嫩的穴肉像是被拖拽的一同往里塞。
明楼痛苦的呜咽着,头上的透出了薄汗。
艰难的插入了大半,还有一小截肉柱突鼓着青筋胀动着露在外。
沉令粗暴的将她的腿撑张打开,迭在她的身体两侧,重重的的压制着。
“怎么不骂了?”
他俯视着她,被情欲熏透的眼睛深沉得可怕,仿若要将她全全吞噬。
她满眼血丝,死咬着唇的齿都快陷入皮肉里,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
眼角的泪珠滑落脸颊,沿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她的泪刺痛着他,酸涩直涌心头。终于,那双沉眸中片刻闪烁出了不应属于他的柔软。
身下的凶器从身体中抽拔了出来。她却被压在身上的男人紧紧的拥在了怀中。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双臂越束越紧,仿若要将她箍碎。
“明楼,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捏抬起她的下巴,舌尖挑开唇,横冲直撞的闯入了她的口。
过于猛烈的吻让她难以喘息,紧扣在她齿间的粗指让她无法咬断他的舌头,只能任其掠夺。
她的脸因窒息而被憋得通红。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被他吮吻得红肿的唇。
他对她身体的折磨一旦挑起就难止难休,明楼再无挣扎的别过脸,想以沉默抵抗到底。
“沉令——!”
没想到,他抬起她的臀,将头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羞耻与嫌恶并存,明楼企图挣扎却再度被他的双臂紧箍。
“别——”
她无法阻止他的动作,湿热的舌落在她红肿的花穴上,沿着花缝游走着。明楼红透了耳根,仿若在承受着巨大的羞辱。
男人的舌尖画着圈挑逗着从未被唤醒过的小肉核,陌生的生理感受一时被触动起来,明楼一时无法去接受这怪异的感觉,难受,却又并非全是难受。
薄唇吻在肉核上,吮吸舔舐着。
明楼浑身颤抖,下身的酥麻感袭遍全身,她还未来及反应,灵巧的舌就钻入了她的花穴,刮搅着花甬的内壁。
“呜呜——”
体内像是往外流出了什么,湿湿粘粘。脑中一时空无一物,她瘫软着大口喘息着。
男人直起身。
狰狞的肉柱磨在她的花缝之间。
沉令抹过唇角的晶莹,沉声道:
“都那么湿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湿黏的龟头抵在她的花穴口,不断滑动着,又硬又烫。
他俯下身,吻在她的耳畔:
“意味着,你想要我。想被这根东西狠狠的肏到最深处。想要被浓精灌满你的子宫。”
“闭嘴——”
明楼话音未落,裹满滑液的硬挺阴茎就这么蛮横的一挺到底。剧烈的满胀感撑得她肚子都快被穿破。花甬内一阵一阵的筋挛像是紧紧的死咬着那根闯入的粗大,吮吸着要挤出它存蓄其中的精液。
“咬得那么紧,就这么想吃?”
沉令被绞得头皮发麻,沙哑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喘息:
“乖,我都给你。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都是你的。”
猛烈的抽送带着一股狠劲,大手抬着她的臀往上翻,硬烫的阴茎又深又狠的往花穴里撞。
她紧咬的牙关里凶狠的挤出了几个字:
“……我只觉得恶心!”
话说出口,又被他的狠狠顶动给撞碎在喉咙里,化作破碎的呼吟。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湿滑的粗茎裹满了蜜液,让他每一次抽送都能狠狠的一贯到底。黏腻的滑液被粗大的阴茎拖出着往外淌,又被猛撞拍打得四溅开来,噗呲噗呲的水声显得过于淫秽。
“听到了吗,它想要更多。”
说着,他顶如深处在她的肉壁上碾弄了一番。
“啊啊……”
她的声音依旧是痛苦的,却少了一分撕心裂肺。
她无法抵抗的瘫软着身体,承受着壮硕男人兽性般的侵略。
下身又胀又麻,她讨厌那陌生的酥麻感,与其被身体支配着接纳他,不如向上一次那样彻底的疼痛。
快速的抽送开始排山倒海的袭来,他有些不自控的不留余力凶猛贯穿着。
水声与拍撞声回响在整个房室内。
她双手捂着嘴,抑制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可别忘了……你的男人叫沉令。”
急促的沉喘中,他低沉的声音贯入她的耳间。
牙关紧咬,他重重的将阴茎撞入了深处,剧烈的颤动之下,一股滚烫的浓液射在她的宫壁,持续的灌满了她的宫腔。
沈令篇十四:独占【H】(含强迫,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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