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嗯音一落,他腰一挺,男刃便刺入她温热的体内忘我的奔驰起来,无视她的抗议,时轻时重,还不断转换姿势,把她摆佈个死去活来。
待她稍稍回过神来,他的人坐在床上,而她则像个爱黏人的孩童般跪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柔软的两腿夹紧他精壮的腰身。
她身上只剩下迷你裙跟过膝袜,毛衣在混乱中跟胸罩落得同一命运,被丢到地上去,仍在腰上的迷你裙虽短,但恰巧遮住了彼此交合的位置,可单凭腿间那源源不绝的热力与裙下那断断续续的水声便可知道下身正被反覆侵犯。
淫靡的水声时起时歇,随着他规律有致的抽插动作而起伏。
「轻、轻一点——」她恳求着,可他非但没缓刑的意思,还加重撞击的力度,几乎每一下都顶进她的花芯深处。「你明明喜欢我重一点……」
「我、怕被你撞坏……」她气弱柔丝道,四肢乏力,如蔓藤般无力攀扶在他身上,那模样好不可怜,可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不但拋下恶劣的一句,「我就是要撞坏你——」还肆意加重力度,像是不把她撞翻誓不甘休似的。
面对如此险峻的境况,她自问抵抗不能,唯能任君蹂躪,另拚命啃咬他的肩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復。
欢愉不断在体内累积引爆,在她快要攀上情感高峰的时候,压抑似的男嗓在耳边暴起。「我要来了——」
来、来什么?她猛然醒过来,这!纵然生理上已失守,但心理上仍促使她开口制止他即将要进行的:「别在里面……」
得悉她尚未完全能突破心理关口,王子骏懒管她心理还未调节好,心一横,眼一发狠,就狠狠撞击她柔软的内壁。
「我就偏要在里面——」搁下极权主义的一句后,便将男性与生俱来的劣根性完全释放出来,在她的体内深处洒下灼烫的种子,烙下所有物的印记。
她还来不及拒绝,脆弱敏感的花芯便被浇灌,她浑身一个激灵,被炙热的洪流冲得下身一阵痉挛。「你——」
「我怎么了?」他凝睇着她的媚态明知故问,嘴角还噙着饜足的笑。
剧烈的一阵战慄过后,依依虚脱似的软倒在他怀里,羞嗔不已地道:「好热好坏啊……」
王子骏闻言坏坏一笑,故意与她唇耳紧接,故作体贴地问:「想不想更热?」清楚的感觉到依然深埋在她体内的男刃又变得硕大烫人,依依感到更羞,像隻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去,小声抱怨道:「你好坏——」
「那你喜欢吗?」他忽问,唇舌洗涤她颈肩相连的性感弧度,惹得她细细喘着,发出满足的叹息。
依依被舒服的感觉冲刷着,残馀的理智、矜持都在他的挑弄下瓦解,仅能哼出片言隻语。「我嗯……」
「怎么样?喜欢我『这样子』欺负你吗?」王子骏含着她的左耳垂复问,低嘎的男音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令她鸡皮疙瘩洒满个一地,像隻不慎落入狮子怀中的小白兔般在他的怀里轻慄着,然而这隻看起来小小的白兔却胆子大大,右手攀抓他左膊的上黑色衣料借力引颈,靠着他的耳畔柔言软语:「我喜欢……你的舌头多一点。」
她暗示性十足的话再次成功触动他的快感神经,他一把擒过她纤细的右腕,蛮劲一使,把她制服在柔软的床铺上,今回他再没耐性享受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欣赏她的媚态,他重重吻着她的唇,重重舔着她的舌,要她的口腔里填满他的味道,要她的身体上沾满他的唾液,要她的体内塞满他的种子。
生日那一夜,他终于拥有他想要的女孩,不是挪用亲弟的身份,而是用自己的身份去得到这个女孩,疯狂地佔有她一次又一次。即使他命中注定得不到这个女孩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体,用唇舌品嚐她的滋味,她的香、她的甜,她软嫩的每一吋,他都要纳入嘴里仔细品嚐,一笔一划的雋刻于心版上。
皆因,他深明这一夜过后,他没机会再品嚐她的种种。
皆因,他心里清楚她的娇、她的媚只会留给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不认识的人,而是他的挛生弟弟。
26 我喜欢……你的舌头多一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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