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混合着情欲的气味，洛珩抱着她一遍遍往上顶弄，手指搅在唐言章体内看似毫无章法地抽插，实则一遍遍蹭过粗糙穴肉。
    唐言章身下的淫水越流越多，顺着臀部滴在床单上，剩下的全部溅在洛珩的掌心中。
    她胸口一片红潮，双颊也充满血色，虚虚地睁着被操到失焦的双眸，目光落在不远处。小腹燥热又酸软，即便她已经历几次高潮，却依然对这种最原始的快感感到由衷战栗。
    “老师……”
    洛珩伏在她耳畔一声声轻唤。
    “唐老师，唐老师。”
    “唐老师，我做得好吗？”
    “别……别喊我……”
    唐言章句不成调，破碎的字词间糅杂了断续的呻吟，
    “为什么？是老师不喜欢吗。”
    洛珩故意装出委屈的声调，黏黏糊糊地，舌尖含住唐言章的耳垂。
    “老师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唐言章受刺激，浑身轻颤，身子一拱，下半身更加迎合了她的节奏，将自己往前送了些。洛珩忽然又起了些坏心思，她将泡皱的双指从唐言章湿润的甬道中抽出，紧紧盯着身下人因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不能餍足的折磨而骤然睁开的双眸。
    “洛珩……”
    唐言章难耐地闷哼一声，轻轻唤她。
    “……洛珩。”
    洛珩驱使长指再度进入她的穴道，却刚插进一个指节便不再移动。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唐言章被情潮折磨地快要发疯，脚趾蜷缩绷紧，腰身不受控地抬高又落下，试图缓解自己下腹的燥热与不适。
    唐言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正躺在床上扭动着腰身，将自己的穴口一下下往洛珩手指那里送，插进又退出一小段，再扭动着小腹往上。深深浅浅，人类本能，唐言章咬住自己指节，喉间传来一阵阵呜咽。
    不够，还是不够。
    唐言章意乱情迷地勾住洛珩的脖子，腰身加快了扭动的频率，她开合双腿，吞吐着洛珩指骨分明的双指，下腹愈来愈涨，酥酥麻麻的快感累积，唐言章一向清明冷静的大脑被欲望裹挟，溺毙在情潮中遵循身体本能，一下下抬起腰身，借着洛珩纾解爱欲。
    当洛珩意识到唐言章在做什么时，她的呼吸陡然加重，自己的下体也泛滥起前所未有的潮意。
    “……老师。”
    洛珩声音晦涩喑哑，手指发了力，重重碾过她穴内最为敏感的粗糙，用力地顶弄抽送，暧昧交合的水声不绝于耳，唐言章绷直身子，细小的呜咽声变为断断续续的呻吟，顺着洛珩抽插的节奏，腰身一挺，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她的脖颈像天鹅一般伸长，浑身发抖，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上，被汗濡湿。
    洛珩的手指感受到她穴肉疯狂地收缩，一股股黏腻的淫液涌出，沾湿整个手掌和床单。洛珩俯身亲吻她高潮后干裂的下唇，试图湿润她唇瓣。等到唐言章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她才缓慢抽出。
    淡淡的腥味，爱欲的气息。
    唐言章脱力倒在床榻中，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嗓子干渴得想要冒烟，方才长达数小时的喘息让她的咽喉与嘴唇都非常干燥，呼吸尚未平缓，柔软的乳峰随着起伏，挺立的乳尖上还有暧昧的水渍。
    “水。”
    唐言章声音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
    “等下。”
    洛珩下床，从桌上拿来矿泉水，拧开。唐言章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刚费劲抬起手想接过，却被握住手腕，尔后一个冰凉的吻贴了上来。
    洛珩含了些水，缓缓渡进她口中。唐言章被动地接受了这个喂水方式，后脑被女人托起，唇舌互相交缠，愈吻愈深。
    “嗯……”
    唐言章被吻得轻轻哼了一声。
    洛珩情动，右手不自觉的抚上她后背，薄唇从嘴角移到下颚，继而密密地轻吻着脖子两侧。唐言章难耐地拱了拱身子，艰涩开口。
    “不要了……”
    “可我还想要。”
    唐言章肩膀抖了抖，身子软了半截，下身似乎又涌出了些许濡湿液体。她攀附着洛珩的肩膀，头埋进颈窝。
    “洛珩…听话……”
    她语气极轻。
    “您很漂亮。”洛珩偏头亲亲她耳朵，手却依然上下轻抚，惹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次怎么够。”
    “不能再……”唐言章话说到一半，臊意上涌，未尽的话哽在喉间。“……明天还要出门。”
    洛珩只依旧轻啄她圆润的肩头，细腻的掌心抚过腰窝和耻骨，力度很小，却难以忽略。唐言章扬长脖颈，呼吸打在她耳畔，像当年一样喊她。
    “小珩……”
    “小珩，听话……”
    洛珩停下了所有爱抚的动作，幽深的眼眸看向她。片刻，她揽住唐言章：“唐老师，要去洗澡吗？”
    那是肯定要洗的。
    可是当在镜中看见自己双颊潮红，脖子和胸口处都散乱着殷红的吻痕时，唐言章还是有些站不稳。洛珩调开水温，自在散漫地褪下衣物，赤裸地站她身前。唐言章喉咙一紧，偏头看向浴缸，一时间水汽重新漫上四周。
    洛珩身材极好，人也美得颇有攻击性，她掬起一捧水，拍在她肩头试温度。蒸腾的水雾当中，唐言章后背贴上冰冷的瓷砖，下一刻又被洛珩拉回怀里，唇齿被堵住，左腿被一只手稳当抬起，贴在后者腰侧。
    洛珩右手兜住她的左腿，极具侵略性地撬开她贝齿，舌尖灼热，吻得唐言章本就敏感的身子愈发滚烫。
    “……啊！”
    洛珩再度驱指进入了她。
    被压在浴室瓷砖上做爱，这是唐言章往前四十多年人生中从未想过的事，而此刻却切切实实发生了，她的穴口依然水淋淋的  ，洛珩轻而易举没了进去。
    “不是说好……”
    “对不起。”
    洛珩左手没有右手力气大，但技巧依然，在唐言章温暖湿润的甬道内抽送操弄，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唐言章再度被刺激，双腿软得无法站立。
    “我站不住……”
    洛珩的掌心随着抽插动作不断撞击着她阴蒂，滑下去的一瞬间，洛珩右手放下她绷直的左腿，揽住她的腰，一起下滑跌坐在浴室中。
    洛珩将她拉得近了些，又将她腿架在自己肩上，听着眼前人动情的呜咽，餍足地吻了吻她唇角。
    “对不起，唐老师。”
    分明没有半分歉意。
    唐言章的手抵在洛珩胸前，她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她的柔软，女人却不甚在意，左手依旧在穴内顶弄。仅片刻，唐言章便再次到顶。
    她被操得眼角泛红，瘫软在洛珩身上，被抱进浴缸中。
    昏睡过去的前一刻，唐言章握住了她的手腕说了些什么。
    洛珩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