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小狐狸到了自己的膝边,陈寻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奖励。
她多聪明,在他身边才多少日子,就从当初那个大着胆子问他“能不能亲别人”的莽撞丫头变成了他脚边乖乖匍匐的小宠。她那张漂亮皮肉底下的硬骨头也为他折出了动人的角度,纤细和脆弱的脖颈全然暴露在他面前,似乎一捏即碎。
他早早就觉得,她是个美丽易碎的艺术品。
所以才要好好地珍惜,好好地调教,才不算辜负他们之间事在人为的缘分。
如轶感受到头顶的温度,试着去摇尾巴回应。但尾巴这种东西对于人类来说到底是陌生的,它才刚融入她的身体,她没法控制它的角度,轻轻一甩,它便晃荡过了头。
像开心时候的狗。
见到了自己的主人,于是尾巴当成风车。
陈寻笑了笑,问道:“喜欢吗?”
如轶嘴角凝了凝。
谁会喜欢往自己排泄的地方插东西,但在他面前,她又岂会展露出真实的心思。
很快也抿一个笑容给他:“哥喜欢的,我都喜欢。”
“是吗?”
陈寻的笑容,在听到她说的话时忽然变了意味。
如轶敏锐觉察到他眼里闪过的一丝放荡神色,隐约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日常生活时,陈寻总是处处照顾她,所以即使她有顺着他来的意思,他也事事都考虑她的感受。
但她是知道,在性爱方面,他是个怎样的人的。
上次在山庄看到的那些东西,足以说明他的癖好。而他的家里为什么会放一根鞭子,更是值得她细想。
她现在跪在他的脚边,倘若要做他喜欢的事,那会是什么?
她觉得自己大概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陈寻也打算没放过这个总爱说口不应心的俏皮话的小家伙。
他俯视着她,声音轻而温柔,目光从她身上凝滞片刻,慢慢往远滑去,最终落在厨房水槽的方向:“我喜欢黄鳝。你喜欢吗?”
恶寒从脚下升起,不良的预感已经到了成真的边缘。
她嘴唇张了又闭,忐忑说道:“哥做的红烧黄鳝,很好吃的。”
“嗯。不过我倒是听说,黄鳝不止那一种吃法。你想要尝试尝试吗?”
如轶愣愣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短暂的沉默之中,陈寻突然站了起来,就要往厨房走。如轶慌乱之中拉住了他的裤脚。
他眉毛挑起,有些奇怪:“嗯?不想试试吗?这是我喜欢的,你不喜欢吗?”
被未知恐惧的如轶终于有了思考话术的能力,直觉指引下,她脱口而出:“哥,我现在还不饿!不是说明天还要做鳝丝面吗?我喜欢哥做的黄鳝,想明天早上再吃!”
陈寻重新坐了回来。
如轶狠狠松了一口气,肩膀松了下去,身子往下一塌,尾巴都晃了晃。
偶尔逗逗她,原来也这么有意思。
她在他面前的喜悦和幸福或许能伪装,但局促和紧张后的松懈,却是最最发自内心的,也是少数的能窥见她内心的时刻。
当然,他还有别的发现。
例如这小丫头确实很聪明,能听懂他没说明白的话,可胆子却没他想象的那么大。他无非拿黄鳝一吓唬,她就怕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刚才她还跪得不太真心,也是他装木作样要拿黄鳝过来后,她跪着扯他裤脚的动作都无比地真诚起来。
要让一个人做一件不想做的事,果然需要拿更不想做的事来刺激。
逗了她几句,不曾想摸到了她的窍门。
他活学活用,趁着话题还没有过去,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手指从她的苹果肌轻蹭,慢慢揉上她柔软的嘴唇。
如轶以为他要吻她,直起了腰板迎上去,却没等来他的嘴唇。
只有一双温和的眼睛看着她:“你不饿,可是我饿了,该怎么办?不吃黄鳝也行,可总得让我填饱肚子,对不对?”
她眨眨眼:“哥,那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她的嘴巴随着话语而张张合合,毫无防备之中,被陈寻用刚刚揉过她嘴唇的手指捅了进去。
舌头被他狠狠压住,而他毫不顾忌她的口腔从未有异物深入的生涩,手指越捅越深,插进了她的喉咙口。
猝不及防的恶心感被他压制,干呕的欲望被两根手指挑起又斩断。一瞬间,她盈满泪水的眼眶又变得湿哒哒,悬而未滴的模样楚楚可怜。
她明白,这是对她装傻的惩罚。
这是她的老毛病,陈寻有心治一治。
既然她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话,那他也就不跟她打哑谜。
“乖乖,我给你半个小时。用你这张小嘴,让我射出来。半个小时之后,如果你没能让我满意,我就把黄鳝喂进你下面的小嘴。只是不知道,黄鳝会不会像蝙蝠那样,喜欢喝人的血。”
说完,他将手指慢慢从她的嘴里抽出来。晶莹透明的液体挂在他的指尖,跟她的眼泪一样可人。
她不住地干呕了一下,可嘴一张大又被她生生憋了回去。
陈寻看了眼挂钟,提醒道:“记着时间。黄鳝也要睡觉的。”
如轶深深呼吸。
他的话,让许多联想诞生在她的脑海之中。
吃人血的黄鳝,倘若从她的下面转进去,湿滑恶心的感觉从阴道一路传到大脑皮层,她的子宫壁甚至会被它们咬破,她想将它们抓出来,手指却无力伸进去,只能任由它们在自己身体里肆意地游荡。
才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害怕来源于,她觉得他或许真的做的出来。
掰开她的腿,塞那些东西进来。
她终于低下的眉眼:“哥,我知道了。”
她的膝盖往前挪了两步,让自己跪到了他的腿间。灵活的手解开了他的裤子,将里头的一团拿了出来。
虽然仍然狰狞,但让她意外的是,他竟然没硬。
她疑惑地抬眼看了看他,而他倒是坦然地笑了笑,意思是,这让她自己解决。
好在他的生理欲望没让她太为难,小手一裹上去,它渐渐变得更大,也更滚烫。
她看着它,再一次深呼吸。
明知道迟早都要迈出这一步,但好像拖延个片刻,就能不用面对眼前处境一般。
哗拉一声,动静来自厨房的水槽。
不安分的黄鳝在里头打架,跳起来,溅了许多水到槽边。
陈寻抬眸瞥过去一眼,可也就是这一眼,让他错失了今夜第一丝快感的来源。疼痛和酥麻的快慰同时从身下涌起,他低下头,才看见他的小狐狸终于因黄鳝而下定了决心。
小小的嘴巴含住了一个头,艰难又青涩地往里深入。
生疏,或是故意,她的牙齿时不时磕他一下,让被湿润口腔包裹而生出的极致快感变得更复杂磨人。
她的喉咙没有打开,努力到了头,也就含下了不到半根。
却也有模有样,手扶在底下,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来。
数次,他几乎能感受到她因干呕而开了喉咙。那些时刻,最适合抓着她的脑袋将她狠狠摁下,让整根热乎乎的东西都被她的温暖包裹。
深喉能带来的快感不亚于捅开宫腔。
可他却也终究怜惜这可怜巴巴的小狐狸。
手伸到一半,终究没有落下,只耐起心,循循善诱:“小朋友,收收你的牙。我疼了,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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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登不上,所以来晚了(跪下磕头)
027、吓唬(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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