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结束了,两人进入高二学年。
楚虞最近正式开始接拍摄,喻晁是个负责的经纪人,办事效率高,手上也有大把的优质资源。她入职第一个月就赚了不少,看着卡里的数字,她觉得底气都变足了。
时隔三个多月重回学校并没有楚虞意想中遭到排挤,有几个同学甚至主动跟她交谈,而景浅玫也如她所说,转学来到了楚虞的隔壁班。
江褚在学校里毫不遮掩两人的恋情,几乎把“我和她在一起了”写在了脸上。他的成绩冲到了班级榜首,老师们履行诺言,让他进了培优班。泍呅唯❶璉載䒽址:ρõ⒅𝖇𝓉.𝒸õℳ
楚虞每天上午在学校上课,下午先去上表演课,有时还需要去公司工作。晚上会跟上完晚自习的江褚压马路,然后在家门口腻腻歪歪地告别。
符翕肯定是知道她谈恋爱的,楚虞自从那次争吵后再没有跟他说过话,在家里权当他不存在。
满脑子都是如何摆脱他的少女不知道的是,每晚江褚送她回家,符翕总会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两人卿卿我我,刘姨知道雇主这幅样子是最危险的时候,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给楚虞准备好夜宵就悄悄离开。
楚虞回来只看见他的背影,西裤包裹着长腿,宽阔的身躯笼罩在阴翳下,后背上的肌肉线条看起来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
等男人回头的时候,楚虞早就跑回房间了。
但这不代表她躲进安全的地方——恰恰相反,在对方眼里,她就是主动洗干净香喷喷等待被享用的一顿盛宴。
“嗯……唔……”陷入熟睡的少女徒劳地扭动着,被下身作乱的手弄得呼吸不匀。
符翕把她的睡衣褪到锁骨处,仅剩的内裤也被扯到脚踝,完完整整的向他坦露着最私密的地方。
他贴着妹妹的耳畔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长指却粗鲁地揉着两半花唇间鼓起的小肉核。
“今天又去跟他做了什么呢?”
楚虞被磨弄得蹙起眉,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手指的幅度逐渐加大,少女脸上浮起红晕,眼皮颤抖着,几乎已经准备迎接一次温和的、美妙的睡梦中的高潮。
符翕却停住了动作,好整以暇掀起那双勾人的眼睛瞧着妹妹得不到满足的可爱模样。
“哥哥看到你抱他了,怎么这么不乖呢。”他轻轻地叹气,简直像一个对任性妹妹无限宽容的兄长。
“呜嗯——”楚虞蜷起身体想夹紧双腿。
显而易见的,她这种小动作不会得到容许,那双手再度抓住两条肉感的腿,只是这一次,探入那片秘地的变成一条灵活而难以捉摸的舌头。
符翕在性爱上向来兴致缺缺且没有耐心,释放过一次就不再继续了,他不喜欢花时间沉湎在这样耗费精力的事情上,更别说主动满足别人了,他习惯于完全掌控、主导一场性事,而非小心观察对方的反应。
现在他扭转了这种思想,妹妹难过到流泪、拿自己柔软多汁的小穴主动蹭自己脸颊的样子,让他发现新大陆般浑身滚烫到要爆炸。
真可爱,真可爱啊。
符翕迷恋地亲吻着那片可口的肉唇,伸出粗长有力的舌头挑逗着里面努力想把它挤出去的肉壁,埋头舔弄时,他高挺的鼻尖无意中蹭到妹妹露在外面的花核,就这样将她送上了美妙的顶峰。
他伸手拭去少女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又低下头把汩汩溢出的粘稠清液尽数吃下。
尽管下身的欲望已经膨大到发疼的地步,他仍恋恋不舍,甚至大胆地用手掌揉捏那对诱人的乳,听着她喉咙里细微的哼叫声,终于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嘴。
是我的,是我的,香甜的,乖巧的,不会再喊别人哥哥的亲爱的妹妹。
安静祥和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流淌过去,高二的上学期过得尤其快,马上到了腊月,再过几天就要放寒假了。楚虞的十七岁生日也近了,只意味着再过一年她就可以彻底离开符翕,独立生活了。
这几天是舞蹈团的贺岁演出彩排,等正式表演时会有央视的转播,谢爱作为舞蹈团的首席领舞,得到了一个宝贵的独舞机会,这也决定了谢爱能否得到中央舞蹈学院的青睐,进入顶级的舞团。楚虞这个业余的不需要跟着演出,她只是打心底为谢爱开心。
谢爱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平时经常指导楚虞跳舞。初次见面时谢爱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好接近,只有楚虞知道她心思细腻且坚强,家庭遭遇不幸却从不抱怨。
同病相怜的孤独感让楚虞和谢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谢爱会把自己压在心底的小秘密告诉她。比如,以后想去莫斯科大学舞蹈学院学习,别人都说是难比登天,楚虞却愿意相信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梦想。
这天,楚虞上完表演课去中央剧团看她排练,来到剧院却发现舞台上一片混乱。她四处张望找不到谢爱,抓了一个同学问:“谢爱在哪里?”
那个女生面露焦急:“她啊,刚才接到电话,好像说她妈妈正在抢救……”
楚虞闻言也急了:“那她现在在哪里?她的舞怎么办?”
“在市医院,离正式演出只有两天了,余老师说她的状态不适合独舞,只能找人替了。”
楚虞转身往市医院赶,她见过谢爱的妈妈,笑容柔和却羸弱,看得出身体状况不佳。母亲突然倒下,她又失去了这次独舞的机会,现在的谢爱该有多无助。
她在医院找到了坐在急救室外的谢爱,那样坚强的女孩在见到楚虞的一刻绷不住了,趴在她的肩膀上大哭。
“我妈妈快不行了,医生说必须要做肺部手术……可是至少还要五十万,我没有那么多钱,呜呜呜……”
楚虞第一次见到谢爱崩溃的样子,一夜之间,母亲病危,梦想破碎,她无法站上舞台,像初见时那般自由而翩跹地起舞。
楚虞给喻晁打电话:“喻先生,请问我可以预支工资吗?”
喻晁给出的回复很简单:“根据合同,你在成年之前都无法使用你工资卡里这笔钱。”
楚虞愣住了:“为什么?我这几个月挣的也不行吗?”
“是的,因为工资卡在你年满十八岁之后才有效,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合同背后的黑影终于露出了尾巴,楚虞终于明白了当初的未成年条款是什么意思。
“谢爱,你别急。”挂断电话,楚虞扶住她的肩膀,“你还有没有亲人可以求助的?”
“可以借钱的已经借遍了,我们已经欠了银行很多钱……”谢爱摇头。
“我一定能想到办法。”
“不要了,楚虞。”谢爱扯住她,“我不想连累你,我自己去找人,有人会给我钱的。”
楚虞对舞蹈生圈子里的金主潜规则有所耳闻,很多有钱男人都喜欢来找漂亮的跳舞女孩。走投无路的谢爱唯一的路只有靠出卖身体,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骄傲如谢爱,有一天却要跪在金主面前出卖自尊。楚虞斩钉截铁:“绝对不行。”
比起谢爱,楚虞弄到五十万并不算太难,重点在于谢家现在无力偿还,谁肯借钱给不一定收得回来的人呢?
最直接的选择当然是她的法定监护人,符翕先生。
符翕之前给她的银行卡里有二十万,本来她不打算用,但是现在为了解谢爱的燃眉之急,她找出了压在抽屉里的卡片。
“你先用,这些应该能撑一段时间。”
谢爱垂泪:“楚虞,谢谢你,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要谢就谢符翕吧,楚虞心想,直接划他工资卡上的钱不太合适,她该怎么向符翕开口再要三十万呢?
第二十七章困境(舔穴,高潮控制) ρō18č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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