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停下后,宋臣溪就让司机先回去了。
这边是废弃房屋区,外面昏暗的路灯是目前唯一的光源,随风晃动的椰子树叶影影绰绰。
宋臣溪的手没有前序。
他扒开她的牛仔裤,直达穴口揉弄。
“都流了这么多水,卿小姐?”
“是跟你老公边打电话边被其他男人舔太有感觉,还是因为这儿才被干了没多久?”
他的嗓音本来很有磁性,但低沉的语气有点微弱的扭曲,像是薄薄的冰划过手背,听得卿莘后背起了鸡皮疙瘩。
她没想到宋臣溪居然还以为她和张角还要上床。
卿莘困惑又不耐地皱眉,“你老提张角,难道是你好这口?”
这回答完全在宋臣溪意料之外,他下意识否认,“谁好这口了!”
幸好光线不足,看不到他脸颊变得火辣辣。
卿莘这话说的,像他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似的。
“听得我都没兴致了。”
卿莘不知道怎的,心底起了烦闷,虽然她找不出自己烦闷的原因。
身体比大脑先行一步,她双腿放下去,转身打算开车门,“你不做我就回去……”
她话音未落,宋臣溪一把拉回她。
“没有。”他直直盯着她脸,几乎是咬牙切齿,“谁说我不想做。”
剩下没说出来的两字堵在了相贴的唇。
刚才放在脖颈的手转到后面紧紧扣住。
宋臣溪埋下来,不由分说地吻住她。
清冽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他表现得比刚才急切百倍,舌头在她口腔里胡乱搅,发出粘腻的亲吻声,另一只手也伸进她衣服里,一点点往里探。
偶尔被动的感觉也不讨人厌,卿莘全盘接受了这个吻。
看似蛮干的宋臣溪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时刻关注她反应。
“啊哈。”
卿莘差点没喘上气,宋臣溪的下颌猛然缩紧,再次吮吸她的舌尖。
他的手指不停地拨弄乳头,隔着内裤的阴茎用力顶弄她穴口,揉湿的布料都被塞进穴口的边缘,带来粗粝的快感。
“嗯嗯.....”
多重快感迭合在一起,卿莘跟随本能紧贴着他身上,手指断断续续去解他扣子。
“现在有兴致了吗?”
“嗯。”
宋臣溪今天穿了件贴身的衬衫,采用的是那种很小又服帖的暗扣,她边吻边解,光是上面三颗都花了好几分钟。
她干脆放弃,脸趴在他裸露出来的地方 屁股撅得老高,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他锁骨,“特别有。”
“......”
卿莘就是这点又好又坏,在床上诚实得过分。
三个字就能轻易而举搞得宋臣溪脑子发懵。
他粗暴地扯开自己衬衫,露出整个上半身,扣子悄无声息地掉在车座下面,无人在意。
他戴上套,挺腰进入。
“啊!”
卿莘直接呻吟出声。
他俩从来没试过这么快地进入到底,特别是在宋臣溪的尺寸本来就比较可观的前提下。
她有点艰难地承受着,双手紧紧攀附在他后背,短短的指甲嵌入进皮肉,努力地容纳他的性器。
宋臣溪后背肌肉全部绷住,也没喊疼,而是挺起腰,慢慢动了起来。
总是这样。
明明卿莘什么也不是。
当初答应她的报复计划,明明是他想给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罢了。
但他总被她的一举一动牵制。
宋臣溪存了一点报复心理在顶弄她,听到她细软的叫声,又凑过去用嘴巴全部吞住。
“嗯嗯啊!”
涎液顺着相贴的唇角流下。
在车上做,刺激多过于不适,强烈的插入感让卿莘头皮发麻。
小穴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了似的,当肉棒拔出,软肉跟着往外带,就像在拼命挽留,然后又被他猛地捅进去,把穴肉肏得一塌糊涂。
她的手忍不住加重力气。
看不见的后背逐渐划出两道血痕。
宋臣溪闷哼一声,卿莘是下了狠手,他甚至可以隐隐闻到血腥味,却被她这样的行为刺激到,埋在小穴的阴茎变得更加兴奋,一下一下不知疲倦地插入。
两人紊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却避开了对视。
他们不像在做爱,更像是在较劲。
各怀心思的两人却并不影响身体上百分百的契合。
时间一长,卿莘双腿发酸,刚一从他腰上松开,马上又被他双臂箍住,往自己这边带。
“继续,卿小姐。”他额上都是汗水,嘴巴凑到她耳边,一点一点吮吸耳垂,“继续给我身上画画啊。”
“谁稀罕给你画画。”
她推开他脸,瞟见被血染红的指头,吮了吮,有点得意地勾起嘴角微笑,那双看似木讷天真的眼瞳在暗处微微发亮,还带了点疑似泪水的湿润。
这本是一种挑衅,丝毫起不了怒气的宋臣溪只觉得煽情,小腹火热,涌起难言的骚动。
他嘴巴无缘无故发干,“......那换我了。”
“什么?”
“画画。”
他把她屁股往自己这边推,试图把阴茎塞得更进去。
卿莘整个身体都被揉进他怀里,这时候她才能清楚意识到他比她高大多少。
宋臣溪的脸埋在她脖颈,对着之前那处本就不明显的红痕,用牙齿轻轻咬住,含住那块皮肉拼命吮吸。
“嗯!”
从被他亲住的那里为圆点,酥麻不断扩向全身,卿莘紧缩着小穴,死死咬住阴茎,不断被用力摩擦的穴肉发着颤。
好舒服。
她已经无暇顾忌自己脖子上留下痕迹会给明天带来多大的麻烦,有些无所顾忌地呻吟出来。
受到鼓励的宋臣溪继续大力进攻。
“呃啊。”
她被抵到车门,腰向后弹了一下,小穴痉挛着,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水,同时打湿了阴茎。
如同被温柔紧致的洋流包裹,宋臣溪身体僵住,发出不明显的低哼,边“咬”着她,边射了出来。
这次做爱来得太猛,很明显对两人而言都不足够。
宋臣溪刚带上套,就被卿莘推倒在座椅上,换成她坐在他阴茎上摆动腰肢,专往自己舒服的地方磨蹭,再起来,让他看到阴茎如何从鲜红的穴口完全滑出,又如何一下被吞没完全。
宋臣溪被她这种举动勾得浑身燥热。
最终还是没忍住,不打招呼就坐起来,抱着她使劲肏,同时极力弯下腰,手上不断揉弄乳肉,又捏着一块又一块不断用嘴巴去吸乳头和乳肉,不知不觉留下不少痕迹。
......
两人做完以后。
卿莘早已把刚才那点不愉快抛得一干二净——反正做得挺爽的。
至于宋臣溪那神秘莫测的情绪变化,特别有自知之明的卿莘不打算弄清楚。
凭他俩的关系定位而言,这不是她应该去了解的。
她顶多哄他一下。
于是卿莘懒洋洋地趴在他肩膀上,查看他的后背,伸去手又不敢摸刚凝固的血迹,心虚道,“不好意思啦。”
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这四五道痕迹,说不定还会以为宋臣溪遇袭了。
“没事。”
他脸颊旁就是她脖子,带着两排牙龈的那处微微红肿,如果放任不管,明天起来一定会变成显眼的青紫色。
他伸出手,按住那里,突然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颤。
“怎么?”
不到半分钟,他再次睁开眼,“好了。”
“噢。”
卿莘感觉到那里不再有不适感,才明白宋臣溪做了什么。
有点可惜,她自己是看不到自己脖子的,所以也就无法见证宋臣溪异能的神奇之处。
用这个上面,真是大材小用。
宋臣溪显然毫不在意这个问题,他找到放在座位旁边的备用衬衫,给自己换上,“这么晚了,你一会儿去哪儿?”
“回学校啊。”她打了个呵欠,“我要拿全勤。”
宋臣溪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换了口型,“好,我送你。”
“谢啦。”
能享受宋臣溪亲自开车的送人服务,卿莘毫无怨言,还不用她出交通费。
只是提供服务的那个人,独自回到住宅,似有心事。
别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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