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莹感受到背后的男人在玩自己的头发，主动说起高中：“那时候我好能哭，现在想想好丢人。”
    “不丢人，情绪总是要有一个出口的。”乔易澄知道乔莹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立刻将发丝放下，好奇地问她：“上了大学怎么没留长发，我以为你会喜欢长头发。”
    乔莹摸摸自己的头说：“其实比起剪头发的伤心，更多的是伤心父母对我的态度，在他们眼里我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是笑着说的，乔易澄不由自主地心疼，甚至想抱住她，告诉她你很好，但终究是放下了手。
    乔莹继续说：“短发久了就习惯了，现在他们又巴不得我留长发想让我淑女一点，我偏不。而且不用像上学那会儿剪得那么整齐后，我发现短发其实很好看。”
    她脖颈处没有头发遮挡，乔易澄听着她的的话，看得有些入神，跟着说到：“嗯，好看，一直都好看。”
    “小叔你还真是不吝啬夸奖呢。”乔莹知道他的夸奖只是职业习惯罢了。
    安静的卫生间响起铃声，异常突兀，乔莹赶紧掏口袋找手机，手隔着布料像是在抚摸身下乔易澄的大腿，她着急接起电话，没注意到乔易澄哼哼了两声。
    “喂，赵旭明？”终于不再响了，乔莹松了口气，却没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突然绷直了。
    赵旭明问：“到公司了吗？感觉怎么样？”
    乔莹也不能说目睹了做爱现场，现在正坐在小叔腿上接你电话，含混地答：“不错啊。”
    赵旭明听不出来她有什么异样，嘱咐她：“你有什么问题就去找你小叔。”
    说着说着乔莹的脚晃了起来，聊得很开心的样子，因为离得近，他们俩说的一字一句，乔易澄都可以清楚地听到。
    “怎么，什么都找小叔，你不想让我找你呗？”她调笑到。
    “当然可以找我，我是你男朋友，不找我找谁？”
    赵旭明在那边说。
    乔莹刚想接话：“这还……”
    小叔发出了“嘘”的一声，她不明所以，还想继续说，“唔。”嘴被乔易澄捂住。
    “喂？乔莹？”赵旭明在那边喊她，乔易澄听着格外聒噪。
    乔莹在他怀里挣扎，他凑到她另一边耳朵处，用气声说：“有人来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看来快到上班时间，有人来上卫生间了。乔莹吸了口气，紧张起来，顾不得电话那边的赵旭明，将脚抬起，防止有人看到她的隔间有两个人。
    “乔莹？你旁边有人吗？”那头还在喊，乔莹直接挂了电话。乔易澄微微一笑，看她脚悬空后没有着力点，拉着她往上一提，乔莹重新靠在他身上，也再次坐到了那处肿胀上，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挺立着。
    “小叔？”她轻轻叫他，不明白他怎么又愿意她坐回来。
    乔易澄又将手掌盖在她嘴边，乔莹听着外面的人的声音，乖乖地坐好，感受着小叔的滚烫温度传递到她的下体。
    还好那个人只是洗手很快就出去了，乔莹想起赵旭明，打算给他回个话，可自己的嘴还被捂着。
    “唔唔。”她叫小叔。
    没有应答，他是对自己有多不放心，乔莹心想。
    她伸出舌尖，在乔易澄掌心舔了一圈，乔易澄像被烫到了一般撤回手，她转头冲他得意地笑，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乔易澄的红脸，他本来就皮肤白皙，有一点红都很明显，现在如同刚蒸完桑拿。
    “你脸好红啊小叔。”她忍不住戳了一下，嗯，烫的。
    乔易澄表情不太好看，嘴唇动了动，过了会儿才说出话来：“卫生间没有窗太闷热了。”
    她想到是因为两个人贴在一起吧，乔易澄才表情痛苦，是自己给他造成的麻烦，她猛地站起来说：“到时间了，工人应该马上来了。”
    乔易澄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起身，见她正拨电话，也站起来，挡住屏幕，说：“上班时间到了，不许打电话。”